待,又怕其中关节被苏诚发现破解,她先前不知这交合之事,经历了这么一番侮辱却隐隐明白了些,只是怕得要死。
苏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得其门而不入,岂能不急?
百试不灵,他干脆把王星纤腰垫高,掰开了臀肉,心道,前面爷入不得,这后庭花还采不得?
说着对准了菊穴猛地一顶,捅了个龟头进去,王星大惊,只觉得屁股都被撕裂了,喉头一股甜腥,兀自提着一口气便断了,苏诚还趴伏在她两腿之间用唾沫润滑着后庭,谁道那已被揉的红肿的阴户竟突然抽搐了两下,随即淫水喷涌如注,直射了他一头一脸。
苏诚大喜,连忙舍了那艰涩后穴,再次掰开阴户,只见果然穴肉已变得鲜红娇软,洞口一张一阖如小嘴呼吸般,四周蜜汁饱浸,苏诚不再耽搁,趁着润滑,挺着那刚从污糟之地出来的阳根稍一使力,便尽根没入。
黑暗中鲜血滴滴,染红了身下雪白亵裤,浸着硬挺卷曲的阴毛,蜿蜒在褶皱丑陋的卵袋上,逐渐干涸。
啊苏诚吼叫着抽插挺动,尺长的阴茎狂劈乱砍不顾甬道肌肉紧绷,把刚开苞的宫腔搅了个天翻地覆。
强奸的征服感席卷了他,痴迷于强迫敌人用最柔软美好的尊严迎接自己,取悦自己。
体内升腾着欲望,心中涌起恶意,他已失了神智,一直埋藏的阴暗完全觉醒了,暴露了。
奸淫你,干你,干你个险些将我挤出书院的婊子,干你个女扮男装的骗子,干女人,干王晟的女人。
日读圣贤书,夜肏良家女。
却不见,白玉面上神色决绝,秋水瞳中形神俱灭。
王星觉得,自己已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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