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原谅则个哈。
话说成这样,王星哪里还听不明白,顿时又羞又气。自己的女儿身被苏诚这个禽兽识破,还不要脸地准备占便宜。她虽读了许多书,又常年听先生讲学,但毕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黄花闺女,只知男女授受不亲,于房事上却是如白纸一张。是以她此刻想到要被男人看了身子便羞得脖子耳根一片通红了,睁开一双眸子似要将苏诚瞪个洞穿,哪里晓得自己这幅样子在男人眼里正是千娇百媚,瞳仁剪水,花儿一样等着采撷呢。
衣带渐宽,不过片刻外衣里衣便被除了个精光,滚烫的手掌滑过腰侧,酥痒难耐,星儿耐受不住,嘤咛一声呻吟出来。
原来苏诚的魔爪已摸进了亵衣,挑开肚兜,上下其手起来。
星儿美人儿,这般便受不住了,以后可怎生是好,嗯。说着大手又在小腹上用力一抓。
这下,连他也不禁呻吟出声来,只觉那肌肤果然十分滑腻,光洁如绸缎,紧实娇嫩,便是初生小儿也难有这般质感。
黑灯瞎火,苏诚一路又捏又拧,双手迫不及待地要寻女人玉峰,直把星儿激得咬破了唇瓣。谁知苏诚摸来摸去都是一层厚实布料,王星下了狠手缠胸,他又着急,竟是怎么也解不开。
苏诚气结,一脚踢翻了王星放在床头的包袱。
一道白光闪过,他定睛一看,乃是一把匕首,正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嘿嘿,星儿小弟,你这防身匕首带的好,带的妙。苏诚喜不自胜,拿着匕首便伸进了星儿的裹胸,这可是老天都让你失身于我啊,乖乖从了吧。
说着手下发力,只听得兹喇一声,好几层布料应声而裂,一分为二。一双玉兔没了禁锢,当即争先恐后跳将出来,在刀身映射下,颤颤发抖,好不惹人怜爱。
苏诚扔了匕首,一手一个玩弄起来,捏圆搓扁,揉压掐碾,百般花样施予其上。又见红樱粉嫩,正充了血娇滴滴立着,随即张口衔了一颗,粗牙上下磨乳首,厚舌似鱼戏荷尖,舔舐吸嘬,吮的砸砸作响。
星儿羞愤欲死,侧过脸去,眼泪大颗大颗地滑落发间,哭得满面通红。只是声带被药封住,唯余喉见抽噎之声溢出。
哪知这抽泣听到苏诚耳朵里,便如快活呻吟一般,刺激得浑身的血都流到了下身。抬眼正看到娇人儿杏眼半阖泛秋水盈盈,粉面含春羞桃花点点,檀口微张,一颗泪珠正晶莹剔透挂在唇边。当即便舍了那瑟瑟发抖的樱桃,亲上了唇瓣。舌头撬开贝齿,挑逗得那 丁香小舌四处逃窜,最后反倒引得敌人将口内扫荡了个干净。
别看苏诚相貌老实干净,又是读书人,在性事上却偏爱凌辱女人,下手越是粗暴越是喜爱,与他过夜的娼妓都每每被搞的满身青紫。星儿自小长于深闺,连太阳都不怎么晒,一身的细皮嫩肉在他手下不过片刻便已被整的到处斑驳红痕,反倒更加刺激了苏诚的兽性,越发急着赶紧进那温柔乡释放了欲望。
嘴不停歇,一路啃咬着星儿胸口的肌肤,同时手下发力,直接扯烂了裤裆。星儿只觉得下体一凉,私守了十几年的秘谷便裸露在了空气中。星儿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起来,无奈药劲猛烈,苏诚不过对着她双腿之间,大手一钳,便将她治得死死。
一直伏在美人儿身上的苏诚终于觉得戏弄够了,抹了抹嘴缓缓直起腰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星儿,扯一塌糊涂的亵衣,散乱的布条,玉体上由红转青的咬痕,无不预兆着她接下来的宿命。乖星儿,只要让爷日日干出精来,爷必会助你死守秘密的,苏诚淫笑着移开钳制在桃谷处的手,将身下人儿双腿一拎按在胸前,来,今儿个就教你尝尝爷的宝贝!
说着,便从亵裤中掏出早已雄赳赳气昂昂的巨屌,对准了花穴预备行凶。谁知做了这半天动作,那桃花源依旧一片干涩,看不见半分蜜水儿。且不说常人性器入穴都还要淫水润滑,更何况他这根从小用药方养就,粗若儿臂长约九寸的东西。
心道这妞真真不识抬举,假扮男人读书便罢了,给他哄了这半晌也没个反应,莫不是石女吧。苏诚微恼,就着月光掰开阴唇细看,这一看竟是看得口干舌燥,只见星儿腿间白地馒头似的,不过几根须软趴趴贴在两边,细缝中阴唇穴肉粉粉嫩嫩,全不似青楼那些深色蛤口般倒人胃口,便是他头一次要那清纯可人的邻家小妹,也从未见过这般美景,下体少不得都激动得颤了两颤。
只是现如今下面这小洞,美则美矣,却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紧紧瑟缩着,没丝儿水意。
苏诚拨了两下,有些心急,又见星儿还穿着那亵裤碍事,直接动手除了揉作一团塞在了屁股下面。
彻底掰开两条玉腿压下,又用拇指按了按那穴口,苏诚心道不好,那肉儿都崩得紧紧的,本该是身体上最柔软娇嫩之处,此刻却硬邦邦毫无弹性,便是怎么捏花珠阴唇都不得要领。
本就懊恼,抬头又看见王星那一脸恨意,苏诚气得双手齐上,撑大了丘谷,用尽全力在阴户上又捅又碾,乱揉一气,星儿疼得泪水涟涟,胸口猛烈起伏抽噎着,又恨又怕,恨自己被如此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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