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苏诚的爽快无以言表,连射了两次都嫌不够,本还想着泄了火再睡会,却是高估自己了。
两个时辰耕耘,不仅丝毫没有让他尽兴,反而令他更加沉迷了。不止是穴儿鲜美,女体柔软,让他难以离开,而是王星本人也让他看不透。
一般来说,破处开苞是他最爱的,每每遇到都必会压紧了对方狂干一番,一根粗壮阳具上运足力道,并非单单为了欲望,更为了弄痛女子,享受一个美人露出屈辱与痛楚交加表情。
王星更不例外,他如野兽般开垦她时,她咬破了唇舌,眼泪浸湿了头发,充满恨意的双眸刹那被不堪占领。
一下又一下,几百多抽,两人的体液混在一起拍打成白沫,王星绝望的表情取悦了苏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子终于意识到自己脏了,被他苏诚搞了,还搞得春水淋漓不堪入目。
星儿心肝儿,他口中乱叫着,爷今天教你的才是你该学的。
记住了,以后好好服侍爷,不然爷就告诉先生,你个淫娃荡妇来书院里当狐狸精来了!
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最爱的凌辱行为,貌似收效颇丰,那甬道越来越泥泞湿滑,吮吸包裹着他的分身,从抗拒到契合;阴蒂凸挺在他手掌把玩下带出一阵阵痉挛,一次次潮吹,床榻湿透,已经合不拢的双腿因羞人的欢愉而不住颤栗着,昭示了身体的背主。
可惜被喂了药说不出话,若是在能听几声星儿的淫声浪叫,岂不美哉。
苏诚不仅奸淫着还不断意淫着,一个挺腰,龟头挤进宫口,心满意足地喷薄而出,浊精污染着初识人事的暖巢,抽搐的棒身恐吓着柔嫩的内壁,终于,结束了自己完美的征战,登上极乐。
他红着眼,长舒一口气,瘫倒在榻上,等待些许失真的视野恢复。
恍然间,一张熟睡的脸闯了进来,让他感到怪异。
不,熟睡都难以这般平和,那是一张紧闭双眸、极其淡然的面目,双颊上带着潮红,却看不出一丝情欲王星,和她的身体相反,已经抽离了充满兽性原始的媾和。
苏诚感到所有的血都顷刻间冲上了头,他体内燃起了熊熊烈火!只有他在沉迷,只有他在迎合,所有的接受所有的契合都是这婊子意识抽离的结果:是他的耕耘取悦了那淫穴!
苏诚猛地起身,钳住了王星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用手掀开了她的眼皮,看进里面无神的深黑瞳仁。何以如此?
你这个婊子!他一字一字咬牙切齿。
明明他埋在深处的阴茎,还被一波又一波的穴肉吮吸着,变的鼓胀巨大,撑开了每一寸嫩褶。
明明身体放荡到每一次轻抚都能引来淫液的分泌,明明从上到下每一寸都被他驾驭,明明与之前的医女、方小妹、黄千金并无二致,何以竟能如此轻易地叛变,剥夺了他的快感?
苏诚气到癫狂,撕扯着王星的头发,把她翻转过去,如肏一条母狗般一边抽打一边冲刺。
鸡叫三声,迷药渐退,王星四肢百骸如被折碎般的痛楚涌上来了,但力气也回来了,她可以躲闪了,可以反击了,可以叫喊了,只是为时已晚。
不过,无尽的屈辱与疼痛,都不能令她脑海中的清明散去。
她闭着眼却也知道苏诚终于从他身上下去是去打水了,她知道他吃了一丸药是为了继续奸淫,她更知道苏诚要听她叫,要她彻底的归降。
第一次,这般清楚地认识到男子,第一次,这般了解了所谓的君子。
君子之道,是为君,为臣,为子,为父,是行君子之交,是与君子交。
可她,是女人,是与小人一般难养尔,是玩物使人丧志,是先贤错了,还是苏诚错了?
为何这种暴虐之人享誉才名,进学九松?
为何她所学所念所知所求,无一能解释,苏诚到底是君子,还是恶棍?
问道无门万箭穿心,她能做的只有闭着眼,等待这一夜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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