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亏待过人妻受,只是人妻受贤惠又懂事,很少张口向渣攻要钱。
渣攻之前从没进行过这么长的爱情慢跑,前几个滚到床上的炮友情人,维持肉体关系时间最长也不超过三个月。他在人妻受这体验到很多新鲜感,渣攻原本是以为自己能和人妻受相伴到老的,求婚时满脸真诚对天发誓,结果也是他打算第一个违背承诺。
渣攻很渣,但他渣的很纯粹。
知道以后要还是和人妻受在一起,只会让人妻受伤心。渣攻想了想,找了个时间和人妻受摊牌,承认自己心里有了其他男人,对不起人妻受。
他说如果人妻受想离婚,公司的一半股份,和现在居住的这栋房子,离婚后都会过户给人妻受。
是他先对不起人妻受。
人妻受摇头拒绝了,一向用爱慕眼神盯着渣攻的他,现在眼里充盈着破碎的泪。他静静站着看了会儿渣攻,像是终于看清他的渣男本质,然后开口道:“原来这就是你。”
“那就离婚吧。”
渣攻最后在他和人妻受的房子里睡了一晚,睡着前渣攻脑子里还闪过人妻受流泪时的心碎表情,但当他睡着后,眼前出现的竟是一根耀武扬威的粗壮鸡巴。
鸡巴的出场方式也很神奇,从天而降,鸡巴头在空中狂甩,快到看不清形状,恍若直升机运转中的飞行桨,操控柱身缓缓降落。
渣攻脸都要绿了,身为性爱中的上位者,他对自己的性能力有着绝对的自信,他觉得就算做梦,也应该梦见香香软软很耐操的小嫩批,而不是梦见一根男人的屌。
渣攻抬头看的第一眼,气急败坏,第二眼怒火攻心,刚想破口大骂,却在第三眼中发现端倪。渣攻倒吸一口冷气,冷得龇他上牙膛——他居然在这根鸡巴上,看出诡异的熟悉感。
捏妈的,那不是他自己的屌吗?!
渣攻的屌金枪不倒,陪他征战沙场,笔直一根又黑又粗,夜御数男也不疲软,不知操过多少骚零。光是从裤子里掏出来,半硬就已经粗度骇人的鸡巴,让那些馋得不行的浪荡骚零主动用嘴给它深喉。
渣攻的屌和主人一样渣,但现在渣攻表情有些难以形容,因为他面前的鸡巴一抖一抖,像是在悲伤哭泣。马眼上滋出的也不是粘稠精液,而是像泪水一样的晶莹液体。
鸡巴开口质问渣攻为什么要和人妻受离婚,它哭着道:“以前你渣带着我也就算了——现在我好不容易改邪归正成为纯爱党,只想插人妻受的穴和它1v1,我绝对不会再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渣攻油盐不进,颇为不屑说着,“你是我的鸡巴,自然是我让你想硬就硬,想上就上。”
渣攻对自己鸡儿打着嘴炮,坚决不为出轨行径表示歉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甚至把这根从良黑屌喷得一无是处。
“没了我,光凭你一个有什么用?”鸡巴把这句话还给对方,它在梦里劝不动渣攻,只好拎着棍子含泪出走。它甚至打包了渣攻的两颗蛋蛋,带走渣攻身为男人的自豪和尊严,拖家带口去投奔日思夜想的人妻受的小嫩批。
渣攻失去鸡儿没法一柱擎天,晨起性欲值降到最低,他也没在意,直到打算厕所掏鸟放水,裤链拉了,门也开了,自己鸡巴却没有弹出来。
“操!”
渣攻一摸裤裆,顿时面色惨白如丧考妣,手心空空如也,昨晚力争纯爱的那根大屌果真不翼而飞了!
渣攻额角青筋蹦了蹦,不知应该是打电话向警察报案,浪费警力请求召回三十多年头回叛逆的身体部件;还是打电话给医生,干脆舍弃旧鸡巴釜底抽薪,造一根仿真鸡巴安他身下。
他妈的!
渣攻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一拳打在墙上,差点把自己锤到骨折。
家人们,谁懂啊?一觉睡醒,鸡儿真的消失不见了!
渣攻想起自己鸡儿说要去找人妻受,赶紧跑去人妻受睡觉的主卧,但是他扑了个空,双人床被子整整齐齐叠好放在床尾,床上一丝热度也无,人妻受昨晚就没睡在这儿!
渣攻给人妻受打了电话,电话过了很久才被接通,还等不及渣攻质问,就听见人妻受被鸡巴肏到深处发出的求饶声。
“唔啊——不要再进了——”
光是听声音,就能想到是多激烈的交合。渣攻脸瞬间绿了,被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帽子的他,差点忍不住愤怒把手机扔出去。只是手机中没有男人挺腰相撞时发出的肉体拍打,就只是单纯噗嗤噗嗤的操穴声,还有人妻受的呻吟。
“哈——要被——要被操坏了啊——”
渣攻话噎在喉咙里,俊脸抖了抖,手指紧紧握在手机边缘,隔了好久才做好心理建设。他插不上话,才能人妻受被肏到高潮,闭嘴喘息的时一字一句问:“我鸡巴在你那儿吗?”
人妻受有了渣攻的鸡儿,自然也不需要这个负心汉。渣攻还没他鸡巴来的温柔体贴,操穴专挑敏感点上撞,草草应付两句就把电话挂断。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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