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挑拨,将混合了自己唾液与攻的血吸到嘴里,再喂给攻。
唇齿相依,攻想把王子的舌头顶开,却只能由着对方侵略。这种感觉很难受,很不舒服,所以攻攥紧拳头,把指甲刺入掌心缓解药性,想闭上嘴巴咬断王子的舌头。
却被发现意图的王子当即钳住下颚,不只把唾液渡了过去,甚至舌头撤走后,还恶劣地用手指玩弄攻的舌头。
“你这里亲过女人没有?”
他一直把攻是他的好伙伴,但是攻却欺骗了他,甚至还和其他人联手对付他。真是无情无义,为了利益什么都愿意做的家伙。
那他就不要再把攻当成是值得仰慕的人选了。
只有用血和痛,才能让攻真正看到他,把他平等地当作对手。
“你不是说要守护民众,守护你的国家吗?”
经过一番挣扎,攻的体力都耗完了。他感觉到腰被人抬起,一根硬挺火热的东西在他柔嫩腿根处摩擦,前端吐出的腺液,同样擦到他的皮肤上。
“我也可以完成你的心愿——只要用身体来换。”
王子比那个国王好的一点,就是会动花活让攻舒服,肏的时候给攻前面撸一撸,把攻撸硬了还会酸溜溜问攻操了多少女人。
也会找书籍额外补习,鸡巴蹭着肠壁,寻找攻的敏感点。把攻磨到身体一抖后眼前发亮,用龟头和柱身翻来覆去碾。
攻受不住反手去推王子,又被长成大人的王子掐住腰更深往里透:“既然需要帮助,那就应该好好受着。”
如果文雅一点,可以在攻身上绑上好几圈红线,绑成很色情的姿态。红线穿过攻的胸肉,特意编了好几股抵住攻的乳尖,围住攻紧窄的腰,顺着顺遂人鱼线往下。
只要操一下,红线就会摩擦攻硬起来的乳头,胯间细线收紧,束缚攻早就挺立的前方性器。
死掉的白月光为什么好吃,就因为在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遇见正确的人。这些因素缺一不可。
无法更改,无法遗忘,也无法顶替,最朦胧暧昧的感情,萌芽伊始就有了人选,其他人嫉妒得要死又有什么用?
他们只能得到攻的身体,借由利益交换压在攻身上,把精液射到攻肠道最深处,也永远得不到攻的心。
如果受还活着,这群骄傲自负的人,认为自己都比受对攻的帮助大。他们能在引以为傲的地方狠狠击败受,打破攻对受的美颜滤镜。
依照他们的手段,轻轻松松就可以把白月光变成饭米粒,朱砂痣变成蚊子血,将攻心头属于受的位置完全剜去——
如果受还活着,他们还能有机会得到攻的心。
但是,受早就死了啊。
他们永远也没有办法自降身份去和一个死人比,再也没有办法占据攻心里被受挤去的位置,因此他们只能每日感受妒火焚心的痛苦。
像是惊弓之鸟,为可能到来的每一点变化而惶恐不安。
搞笑脑洞,纯属作者本人放飞。
调剂心情,慎入慎入。
渣攻不认识人妻受以前,是男女通吃的顶级海王。但遇见人妻受后对他一见钟情,海王收了心,夜里活动也懒得参加,纷纷推掉。
渣攻的狐朋友狗感叹渣攻现在变成二十四孝纯情好男人,一心一意只为家庭。
但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样安安稳稳过了几年,渣攻又有想要出轨偷腥的念头。他无法拔除身为男人的劣根性,这一路他和人妻受都走得太顺了,追求、恋爱、结婚,一气呵成,没遇见什么太大挫折起伏。
相处久了,这种一成不变的平凡日子让渣攻感到腻味,尤其当他遇见各方面都和人妻受不太相同的美艳小三,那眼睛像钩子似的暗戳戳勾着他,送文件时还假装不小心,用指尖划过渣攻掌心。
“总经理,不好意思。”殷红的唇微微嘟起,唇瓣像是泅了湿润的水。
渣攻心痒痒的,他自认为对得起人妻受,还没真正出轨,把鸡巴插进不属于人妻受的小骚穴。但男人嘛,在家金枪不倒,在外彩旗飘飘,前几天渣攻在酒宴上喝醉了酒,看到小三受穿着黑丝超短裙,精虫上脑差点擦枪走火。
他只记得自己硬的难受,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哑着声让对方把膝盖弯起来,夹住自己勃起的鸡巴前后套弄疏解。
渣攻觉得自己对不起人妻受,提前下班给人妻受买了礼物,还和对方一起吃了烛光晚餐。但是在吃饭的时候,渣攻又收到小三发来的腿照,又白又直的腿,被网格丝袜微微向外勾勒出丰腴轮廓,对方手指捏着裙边,提到了若隐若现的边缘界限。
即使对方假装发错立刻撤销,腿照还是烙印在渣攻脑海中。他看一眼就看硬了,脑子嗡的一声,切牛排时只想着怎么把故意勾引他的第三者狠狠操死在床上,操到对方受不住,哭着求饶再也不敢。
面对一脸欣喜的人妻受,渣攻食不知味,他知道这段感情也终于到了头,即使人妻受很好,在生活中尽到身为妻子的义务。
渣攻虽渣,物质方面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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