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宁听到晚上还要被破瓜,心如死灰,想到自己以后的深宫生活,直接低着头啜泣,想着自己真没用,在自己娘的灵堂被作为玩物还没有办法。皇帝头也不回,乐呵呵走出了灵堂。
皇帝一出来,门外的董礼和方丈、各僧尼皆跪下迎接,皇帝坐轿撵,在董礼的陪同下离去。方丈悟心回头看着殡宫大门紧锁的灵堂,千年王八一样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那扇门,像能看穿一样,干瘪的嘴吞咽了一下。
此时,殡宫的后院,长乐公主和萧颜在僧尼的木鱼和锣鼓声中,在多心塔前烧着纸钱。长乐公主端正的面庞上没有什么表情,不喜不悲,火光泛在她面前,火焰倒影在她深黑的瞳孔中。萧颜高个肩宽,鼻梁笔挺,嘴唇较薄,显得薄情,眼睛大又不失狭长深邃,整个人显得有种邪气的英俊。
萧颜一样烧着铜钱,眼神看着一旁的长乐公主。长乐公主萧月比二皇子萧颜年长一岁,不过公主是皇后所生,二皇子是废妃郭氏所出。
长乐公主知道萧颜在看她,她也不多说,只是低声说了一句,“萧颜,父皇应该快走了。”萧颜也不多说,“说不定父皇比我们想的更早走。”长乐公主没说什么,只是勾了下嘴角。
养心殿的皇帝坐着,董礼照例把批红的奏梳端上,替皇帝念着奏折的内容。“兵部尚书刘世涛请奏,北辽自燕州出骑兵袭扰青州,镇远大将军秦立率秦家军惨胜,贼辽退守燕州,兵部请陛下拨白银两百万两用以装备新军。”。
老皇帝萧山一听,“兵部和秦家军都不老实,两百万两白银,不知道他们要拿去贪多少,有多少银子最后能落实到新兵武器上。”,皇帝盘着念珠,又说道,“现在国库也就五百万两白银左右。”
董礼附和,“是啊皇上,大梁的佛寺不纳税,晋商徽商那些大商帮还开着地下钱庄。”皇帝看了一眼董礼,“老狐狸,你怎么不说光你那几千亩土地的税也没算清楚。”
董礼听罢,一身冷汗,连忙跪下,“皇上明鉴,奴才这就把老家那几千亩土地的人头税搞清楚,每分都上交朝廷。”皇帝倒也不恼,把玩着念珠,“呵呵,爱卿紧张什么,你也是在王府就跟了朕的人,忠心耿耿的,朕怎么舍得为难你,朕还要留你替朕分忧。”董礼听罢,松了口气,重重磕头,“谢主隆恩!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皇上,户部那边明天就要把账目拿过来,顺带还有这次皇后葬礼的账目,请法门寺和尚来的银子也记在里面。”“嗯,朕心里有数。朕还听说,川陕一带有农民造反,勾结流寇自立山头,为首的头叫王仙之和吴世昌,一个是落草的山大王,另一个是当地的狱卒头子。”
董礼给皇帝沏茶,“区区草寇,何足为惧,依奴才之见,现在大梁的心腹大患还是北辽那帮蛮夷。”“那可未必,”皇帝抿了口茶,“不过现在苗疆那些土司还算安分。”“苗疆势力尚在我大梁掌控之中,每年的供奉可没断过。”“苗疆最近又有一堆好东西送进来,朕新得佳人可都要挨个用了。”董礼立马谄媚地附和,“皇上宝刀未老,没有草不服的女人,噢,还有双性人。”皇上打断,“你这个奴才,少妄议主子。”
董礼此时倒不慌,反而笑着掌嘴,“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皇上放下念珠,“好了,看不懂你这个奴才假惺惺的样子,朕晚上要去灵堂,你去把梅花园的那些宫女太监管好,朕过段时间要折些红梅去。”
董礼立马会意,“是,奴才会亲自命人把这事办好,保证皇上再得一红梅佳人。”皇帝笑道,“你倒是会猜,红梅刚烈又鲜艳,朕觉得很符合她的气质,到时候后宫自有一位梅贵人,梅兰竹菊,后宫样样不缺。好了,朕休息一下,要去灵堂了,宁儿还等着呢。”
灵堂内,萧宁后背的冷汗打湿了婚服,跪着的身体里有一根菊花,在蚌肉里刺饶,非常不适,倒是异物感十足,跪坐着会让菊花杆插入更深,如果笔直下跪,膝盖疼痛以外,又把菊花杆夹的更紧,也是难受。
萧宁咬着嘴唇想哭,皇帝走了自己居然还能一根菊花搞得不要不要的,还封自己为菊美人,实在是太羞辱了。
萧宁难受着,几乎都忘了自己是挂空挡的一身艳丽婚服,灵堂的门口微微被开了一个门缝,一双苍老的眼睛透着门缝看着萧宁跪着的背影,头发被盘起,插着一朵白菊,身上一身大红的艳丽婚服,浑圆的玉臀背对着门口,臀部的婚服一片湿润,有深色水渍和精液的痕迹。
悟心方丈偷偷看着,吞咽着口水,撞破这宫廷秘事不觉恐惧只觉兴奋,自己老态龙钟了鸡鸡已经不能用了,但是不妨碍想用舌头吸这位美人皇子的下面,想着大梁崇佛,一定要在这七天内日一日这位美人。
皇帝用完晚膳,大约八点来到灵堂,忽然把门打开,萧宁一下子回头就看到皇帝的到来,想到皇帝要来给自己破瓜,非常紧张。皇帝故意不弄出声响,就是要看这位菊美人乖不乖,一推门发现他正在卖力地跪着,变换姿势适应着下体的菊花,很欣慰,“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驯顺。”
萧宁看着皇帝,直到又逃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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