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皇后的调教从不手软,被纳入后宫的第一件事就是罚白氏穿着兰花图案的婚服骑木驴游后宫,搞得白氏哭了两三天,再也不愿意多走动了。
萧宁知道自己破了身,又痛又羞,又有隐秘的爽感,没了意识,像个娼妓一样,只会哼哼、大叫和求饶。“啊!太深了!啊~”叫喊逐渐带有喘息的色彩,玉茎想释放,但是皇帝眼疾手快,一下子掐住了玉茎的马眼,麻利地用棺材前的白色丝带给捆住了龟头,皇帝很高兴,“哈哈!又草服了一个!”。
说罢,加速冲刺,一下一下撞到宫口,每次抽插和撞击,都让萧宁又痛又爽,龟头前段被草地也很想射,却得不到发泄,又徒增了一种刺激和痛苦。因为夹的太紧,小穴又湿润,皇帝也没顶住,狠狠地在宫口处射了一堆精水。萧宁已经被干地像个布娃娃了,痛爽地盯着房顶失神,喃喃地念,“好痛…”“射了…”。
此时,皇帝才把玉茎前的丝带解开,萧宁的阴茎也是一股被玩坏的表现,颤巍巍站不稳,耷下来一阵一阵地把白色的精液排出来,弄得大腿间都是。
此时这位菊美人躺在棺材上,婚服还是穿在身上,身下却一堆粘液,脸蛋红红的,眼神迷离,手捂着自己胸口,似乎是他最后能守护的。
皇帝拿着婚服的衣摆擦了老几把,满足地拉紧了裤腰带,把萧宁的白色孝服用灵堂的白蜡烛点燃,“菊美人,这些孝服就当烧给皇后,告诉她在天上也要安心,美人自会替皇后侍寝。”萧宁已经被冲呆了,像被下蛊了一样,“是,替皇后侍寝……”
皇帝很满意,又折了一朵菊花,插在了小穴上,“啊~”,“哈哈,美人被菊花插也是娇踹连连,真是菊美人。”皇帝看着躺在棺材失神的菊美人,婚服艳丽,头发被挽着戴了一朵大白菊,小穴里也一朵大白菊,只觉得美不胜收。
想到晚上还要守灵,老皇帝打算把菊美人拉到灵牌前再好好破个瓜,把小屁眼也草了,当初皇后的处女膜不是自己捅破的,屁眼可是被自己第一个捅了,这菊美人的小菊花可得好好玩一把。
白烛一排一排规整地放置在灵牌左右,烛火颤抖,一只飞蛾绕着烛火,忽闪忽闪。
老皇帝刚刚得到了满足,不急于再干一场,打算收拾一下便去养心殿批奏折,于是上前把萧宁的婚服裹起来,系上腰带,摸着萧宁的脸,笑嘻嘻地说,“菊美人,小穴里的菊花要塞好了,朕就命你穿着婚服给皇后守灵,敬孝也不能忘了这是你大喜的日子。”
萧宁像破碎的傀儡,声音像被隔在耳外,没有回答,任由皇帝替自己裹好艳服。“呀~”,皇帝见萧宁不回答,用手用力拧着萧宁的玉茎,之前的爱液和精液已经把婚服那一处弄的泥泞不堪,一朵菊花堵不住小穴,皇帝射进去的精水又顺着菊花的杆子从穴口溢出,弄得棺材板上都是。
萧宁这才醒神,崩溃至极,“是”,语调里是掩不住的疲惫和哭腔。皇帝把萧宁拉下来,萧宁刚被老汉推车地操干过,双腿无力,腰身也很疲惫,小穴那一带更是撕裂般钻心地疼,更何况花穴里还被恶趣味地塞了一根白菊花。“呃~”,萧宁感觉又痛又怪异,站不起来,直接倒在地上。
“菊美人真是淫荡!刚刚被草了一顿,现在又再卖弄,这么快又想被草了?”皇帝故意把脚踩在玉茎处,慢慢使出一点力度,“啊啊!”,萧宁吃痛又有一丝愉悦,心里悲哀,原来自己真的这么淫荡,被奸淫羞辱还是能感到一丝愉悦。
皇帝抓住萧宁的头发,直接把他提起来,“菊美人,守灵要跪着,记住了,小穴的菊花不准取出来,朕晚上来的时候要检查,就夹着菊花跪在皇后灵牌前。”
跪着的身体让小穴里的菊花花茎撵着媚肉,萧宁忍着不发出呻吟,脸蛋早已经通红,痛苦和害怕的情绪杂糅,“父…陛下,妾的衣服…”“当然是穿着婚服,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娘的灵堂也是你的洞房,记住了,别被人看到,哪有新娘子被人看洞房的,那就太不检点了。”
萧宁第一次体会到自己父亲的猥琐粗鄙,只能无奈地说,“是,妾…会关好门的…”,皇帝半蹲下,忽然捧起萧宁的脸,狠狠吻下去,萧宁没有防守,嘴唇被皇帝的大黄牙咬了一口,吃痛张嘴,结果小嘴又被皇帝的老舌头侵入,被恶意地舔了自己粉嫩的舌头,皇帝的嘴带有口臭,发臭的口水一个劲地往萧宁嘴里送,萧宁想把头往后仰,又被死死扣住头。
直到萧宁几乎窒息,头脑发晕,身体卸了力,一下子倒在了皇帝的大肚腩上,皇帝这才结束了这个黏腻的舌吻,看着萧宁一下下地喘息。
萧宁感到很恶心,想干呕又不敢,霎时又想到了自己可怜的皇后母亲,可能日日夜夜都会被这么恶心地舌吻,被老皇帝恶心地操干,还替老皇帝生那么多孩子,难受地流下泪来。
皇帝看到萧宁小鸟依人的模样,抹去了他的眼泪,只以为萧宁是受不住欺负,“菊美人真是和皇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当年你娘第一次给朕舔大几把,在马车里一边哭一边舔,想想过去,真是好风光啊。”,“朕去养心殿批奏疏了,等晚上过来给你破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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