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兽,吞噬着所有人,包括自己那个恶心的父皇,扭曲变态,杀害了自己皇兄,霸占了他的侧室,玩弄着皇后、郭妃、皇子和公主,早晚也是因果轮回,不得好死。
萧颜经常痛苦于自己也不够强、不够及时,救不了妹妹。本来一直和萧宁这个深宫小皇子不熟悉,之前还暗笑萧宁的愚蠢,然而真正见到那样可怜的萧宁,他还是忍不住了,不知道是恻隐之心,还是血脉之间的牵连,亦或是没能保住妹妹的创伤,都刺激着萧颜,他必须保护好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绝不能走上自己父皇的老路,荒淫、昏庸、残忍和小聪明。
萧宁的头脑似乎在病中比平时大胆了许多,没了平时的软弱,像被一股烈火绽放在身体中,急切地抓着萧颜的衣角,“哥哥!我想要你在我身边!求求你了,陪着我吧,哥哥!”,房间很静,只听得到萧宁的一声声带着欲望的祈求,萧颜加重了呼吸,抓住了萧宁拉扯衣服的手,“好。”,萧宁很高兴,“哥哥,一起睡吧,哥哥,时疫已经快好了,哥哥不怕传染。”
萧颜站着,深呼吸了一下,一言不发地上了床,萧宁立马抱着萧颜,靠着萧颜的胸膛闭着眼要睡去。在睡着之前,萧宁听到了一句,“这个皇宫里的人都疯了。”
萧宁喝了药,身体舒服了很多,心情也舒服了很多,又做起了梦。梦中,他不再被强奸羞辱,没有了木驴,没有父皇和老方丈,只有哥哥萧颜。梦境里,萧颜一袭黑衣龙袍,不像父皇那样肥胖丑陋,英俊挺拔,极有青年天子的威仪,萧颜抚摸着萧宁的脸,两人在御花园中亲吻。萧颜攻城略地,深深亲吻着萧宁,直到萧宁呼吸不足软下身子,又被深深禁锢在了萧颜的怀里,强势又不失温柔。
一瞬间,梦境又转回了养心殿,养心殿的萧颜穿着平时的衣服,在批阅奏疏,身旁也没有别人,萧颜安安静静地替他磨墨,下身的小穴里却被塞了好几颗棋子,萧颜忽然抬头侵略性地看着他,“夹好。”,萧宁红着脸,小穴更缩了一下,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嗯,会夹好的,哥哥。”
梦中似乎又转向了萧颜的寝宫,萧颜和萧宁穿着寝衣,萧颜慢慢脱去萧宁的衣服,分开他的双腿,朝花穴处抽插,速度时快时慢,时不时研磨着刺激点,让萧宁水流个不停,荤话说个没完,“啊~插坏了~”“呃~满满的,要给哥哥生孩子~”
萧宁的春梦做着做着,便出了一身汗,汗水打湿了衣服,萧颜早就被这滚烫的身体弄醒了,汗水也黏在了自己的身上,萧颜看着萧宁,用手摸着他的脸,感到发热逐渐褪去,身上也没有了异常的高温,但是莫名其妙的,萧宁脸颊又开始泛着红,还有点热。
萧颜身体没动,就任由萧宁抱着自己,只是逐渐他感觉到不对劲,萧宁似乎在做梦,而且原本只是手臂抱着自己,身体贴着自己,萧宁又逐渐把双腿也缠绕到自己腰上贴着,小腰慢慢也蹭着自己的身体,双腿分开,用着小穴和玉茎摩擦着萧颜的小腹,隔着薄薄的衣服,萧颜感觉被汗液以外的液体打湿了,而且,萧宁的阴茎在睡意中也有点抬头,有点变硬。
萧颜有点难以言说,被一个美人蹭着抱着,应该要有男女之情,但是这个人是自己弟弟。而且他对这个弟弟,从一开始的无所谓,到看到被奸淫玩弄的样子,就忍不住想保护他,到夜间照顾,这段时间,对萧宁的感情已经很难说是出于兄弟间纯粹的爱护。萧宁是个双性人,他很早就听自己的生母说过,但是他对双性人,一直没有别的感觉,既没有鄙夷也没有爱慕。自己也不知道,如今对萧宁怀着的感情是怎么回事,“别蹭了…”,萧颜自言自语,声音很轻,萧宁自然是毫无反应,必须缠绕着、蹭着自己。
父皇对萧颜不上心,从未考虑他的婚配,他也未行过周公之礼,但是萧颜也不是单纯的白纸和木讷的石头,他知道萧宁的这些动作意味着什么。
萧颜忍下了心里的异样,稍微使劲挣脱了萧宁,替他盖好被子,不管萧宁能不能听到,“你的伤都没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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