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刺激点,萧宁依旧忍不住尖叫,但是他害羞地用手捂住了嘴。抽出来的毛笔杆上沾着一层肠液,“什么时候被弄进去的?是父皇弄的?”,萧宁又想哭了,“是晚上在殿里弄的,是父皇…”。
萧颜再次抱起萧宁,“我的寝宫离这不远,你现在没办法坐着,不叫外人了,我走回去吧。”,萧宁没说话,看着月色下的萧颜,冷冷的月光下,萧颜鼻梁高挺,眉目深邃,脸庞自然的阴影和五官和谐一体。
很快便到了萧颜的寝宫,萧颜一直不受父皇器重,宫殿虽离养心殿近,却也是一个偏僻的方向,宫内也没几个服侍的太监宫女,意外地冷清。一到宫中,萧颜吩咐便两个小太监准备好洗澡水,另外两个小太监去太医院请太医,还给了萧宁一套自己的衣服。萧宁此时难受地趴在萧颜的床上,看着自己这位哥哥的样子,默默就脸红了。
萧宁沐浴的时候,温水也把伤口弄得很痛,不过他像感受不到一样,使劲搓着那些地方,想把污秽彻底洗走。沐浴完毕之后,萧宁穿着萧颜的衣服,很柔软,仿佛还有着哥哥的味道。太医过来看了伤势直摇头,开了外涂的药膏,顺带开了应付发烧的汤药便退下了。
本想自己涂药膏,但是萧宁的手指一碰到伤口就疼痛,又看不见伤口,因此涂的很慢。萧颜见状,走来,“我来吧。”,说罢就拿过药膏分开萧宁的腿,萧宁害羞,“皇兄…我自己来吧…”,但是萧颜没回答他,只是帮他细细抹着药膏。萧颜手法意外地温柔,温热的手指让萧宁心脏狂跳。最后,太医开的小药柱,萧颜慢慢推进了小穴,“啊~”,萧宁被自己吓了一跳。萧颜没什么反应,“我看到你里面也破了,好好养伤。”,帮萧宁上完药,“你今天睡我床上,我去偏殿。”
“啊…皇兄,我去偏殿吧。”,萧颜回头看了他一眼,“正殿的床比较软,我去偏殿,顺带想想事情。”萧宁看着萧颜,脸似乎烧了起来。“好的…谢谢皇兄…”。
如果,如果今天和我做的不是父皇,不是老和尚,是哥哥萧颜,那多好啊……萧宁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春季的夜晚仍旧带着轻微的寒凉。萧宁下身撕裂疼痛,在药膏和药柱的盈润下渐渐缓和,慢慢地,萧宁躺在萧颜的床上,被子上隐约伴随着淡淡的清香,萧宁想到或许是哥哥的气味,不觉红了脸,渐渐睡去。
萧颜嘱咐两个宫女把太医开的治疗热症的药在后房熬煮,又嘱咐了一个宫女留在萧宁身边,有情况来告知自己后,方才去偏殿休息。
果然到了半夜,萧宁的身子逐渐发烫,本来安宁的睡梦又开始轮回痛苦的强奸,父皇用黑几把一下下卖力地抽插、老方丈辛臭的吸允,还有恐怖的木驴淫刑,充斥着、吞噬着萧宁。萧宁忍不住惊醒,只觉得头异常昏沉,伸手一摸,额头滚烫,想来是含着精液太久了,直接含出了热症。
萧宁身体又觉得非常寒冷,在柔软的棉被里蜷成一团,结果小穴和屁眼里的小药柱又在里面轻轻地摩擦,痛苦又异样地叫了出来。一旁打瞌睡的宫女立马清醒了,问道,“给四皇子请安,身体有恙吗?”,萧宁意识不太清楚,难受紧了,虚弱地说,“不舒服,应该是发热了。”,宫女明白四皇子生病了,想到萧颜之前的吩咐,便连忙安慰萧宁,快步前往偏殿告知萧颜。
萧颜睡眠浅,很快就醒了,来到正殿床前时,宫女已经把灯火点亮了。萧颜看着萧宁的小脸,脸色苍白,身上摸了摸脸,果然是不正常的烫。萧颜皱了下眉头,“青竹,你去后房把太医开的药拿过来。”
这名叫青竹的宫女拿来之后便被萧颜打发去睡觉,正殿不再有其他人。萧宁感受到了萧颜来了,即使身体不适,也睁开眼,努力想坐起来,萧颜坐床边把萧宁扶了起来,“你病了,把太医开的药喝了。”
“好,谢谢…皇兄。”,萧颜没什么回应,只是端着药一勺一勺喂着萧宁,不一会,一小碗温热的药剂便喝完了。萧颜和萧宁没说一句话,整个房间都很安静,但是这份静谧下,微妙的欲望在暗流涌动。
萧颜收拾好,回到床边,“你睡吧。”,刚想转身,衣袖被轻轻拉扯,萧宁用那双漂亮的眼睛望着萧颜,萧颜的长发披散着,和自己的妩媚不同,气质既柔和又冷峻。萧宁的声音虚弱又有点沙哑,“哥哥…留下来。”萧颜此刻愣了一下,一瞬间有点恍惚,或许是哥哥二字。
萧颜想到了曾经的长宁公主萧茹,从来不称自己为皇兄,而是哥哥,他们兄妹二人在不受宠的冰冷宫殿里相互取暖,直到萧茹被迫和亲北辽。那天京城下着大雨,他跪在养心殿前求父皇收回圣旨,身上全被雨水浸透,可父皇在养心殿不见自己,后来雨停了才出来,却说要去围场骑马,故意让自己当上马的人垫,狠狠踩在自己肩上,骑上马扬长而去。从此,恨意在萧颜心里疯狂滋生,长乐公主找上了自己谋求合作政变,便有了如今这一切。
“你,叫我什么?”,萧颜的神情难得有了波动,看着萧宁的病态,想到了自己、萧宁、长乐公主、萧茹,乃至自己的生母郭妃、刚死去的敬贞皇后,都是被欺辱、玩弄的对象。这个皇宫像一种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