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伶舟星野是他的爱人。
至于那条丑尾巴,听说猫科动物的尾巴是很敏感的,可他偏要从根撸到尾,看着伶舟星野在他怀里颤栗发抖,揪着他的衣服求饶。
可惜他从来没能这样做过。
邵鹊羽在这边望梅止津,竖瞳变来变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坐了过去,想着找个合适的机会狠狠撸一把。
谁知道,伶舟星野一看到他过来,立刻吓得把耳朵尾巴都收了回去。
……
真令蛇头大。
伶舟星野怂怂地看着邵鹊羽在他旁边坐下,识相地把丑陋的耳朵和尾巴都收了起来。
邵鹊羽虽然是一条比煤炭还黑的臭蛇,但也是非常爱美的,自然也不会喜欢他这样丑丑的猫。
他自以为隐蔽地偷瞄了邵鹊羽好几眼,很害怕这人一张口就是骂猫,挑刺,找茬,偏偏他还不敢还嘴。
真希望邵鹊羽是一条哑巴蛇。
他又开始控制不住地反刍那些挖苦的话,不断消耗着自己的精力,试图从中找到一丝丝邵鹊羽只是开玩笑的证据来说服自己,去不断改变以得到邵鹊羽的认可。
他越来越讨厌这样的自己,可是又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向自己求救,然后挣扎,溺亡。
看伶舟星野这么提防自己,邵鹊羽快要气炸了,忍不住阴阳怪气起来,“有人养着就是好,什么都不用做,整天在这里混吃等死。”
伶舟星野听出他是在讽刺,缩了缩脖子,早已习惯性地不去辩驳什么。
一旁的安淮楠听后眉头微蹙,他们两个不是一对吗?纵使感情不深,也不能这样恶言相向吧?
他张口想要替伶舟星野说些什么,却在开口的前一秒被时凛堵住了嘴。
犬牙在唇肉上轻轻撕咬一下,安淮楠听到时凛提醒他,“不要参与别人的家事。”
但他还是忍不住在邵鹊羽走后问了一句,“星野,你怎么这么窝囊!”
伶舟星野闻言露出苦涩的笑容,他知道邵鹊羽只是单纯的讨厌他,嫌恶他,觉得他碍事,所以无论他做什么,说什么都是错的,去争论这个没有意义。
就算告诉邵鹊羽他有工作又如何呢?得到的无非不过是看不起的轻蔑眼神和奚落的话语。
可是他不想让安淮楠知道自己确实很窝囊,他太羡慕他们的爱情,哪怕是出于遮丑的心理,也不想把和邵鹊羽不和的事暴露出来。
他逞强糊弄过去,“只是我们之间的情趣。”
安淮楠歪了歪脑袋:小猫不理解,但小猫嫌弃,差点儿成为臭情侣py中的一环。
虽然午休时间邵鹊羽回了主卧,但也只是睡在床的最边上,和伶舟星野中间隔着一整个太平洋。
看着他的背影,小猫在心里默默腹诽,明明就是讨厌他,为什么还要回来打扰他睡觉?分明就是又想做了。
他有些悲哀地思考着待会儿该用什么理由拒绝邵鹊羽,纠结了许久才发现那人并没有靠过来,而且听呼吸声似乎已经睡着了。
小猫庆幸!小猫狂喜!
也只有在邵鹊羽睡着的时候,伶舟星野才敢轻手轻脚挪到他身边,用目光细细临摹自己的伴侣。
邵鹊羽的眉毛很浓密,也很黑,比皮肤还要黑,皱眉时显得格外凶。
他的眼型狭长,眼尾微微上挑,听说这样的人很风流,但伶舟星野想象不出这人花天酒地的样子。
动不动就要骂人的蛇,不招小动物喜欢。
视线移到那两瓣紧闭的薄唇上,邵鹊羽的唇色偏淡,但也能隐隐看出是粉色的,很漂亮,像初开的樱花。
小猫爪爪在上面轻点了一下,不懂为什么明明也是温热的,却总能说出冰冷伤人的话。
伶舟星野又想起邵鹊羽黑着脸训他的模样,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坏蛇。”
不料原本熟睡的人突然睁开了眼睛,竖瞳迅速聚焦在伶舟星野身上,邵鹊羽抓住他作乱的手,“怎么?很闲?找肏?”
不给伶舟星野开口的机会,他翻身将人压在身下,熟练地挑开睡衣扣子,露出大片印着咬痕的胸脯。
伶舟星野见势不对赶紧示弱,“不行……还疼……求你……”
“呵,”邵鹊羽冷哼一声,“这招已经没用了,一晚上还没恢复好?矫情。”
脑袋被按进了枕头里,后穴一凉,很快就被抵上一根粗壮滚烫的硬物,烫的伶舟星野后穴止不住收缩,还未愈合的伤口泛起阵阵刺痛。
插入的动作令伶舟星野难耐地弓起脊背,浑身的不适如同白蚁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好脾气,几乎要忍不住臭骂邵鹊羽一顿。
他下意识反抗起来,刚被吃进去一小截的性器因为乱晃而滑了出来。
这令邵鹊羽非常不爽,死死掐住身下人的细腰,冷声呵斥,“安分点儿,别作!”
毫无爱意的抽插行为如同一场看不到尽头的刑罚,但伶舟星野仍旧没能忘记邵鹊羽嫌弃他声音难听的事,一直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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