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来不及了。“乖了乖了,这是后妃的官制宴服啊”,他悄悄的伸出舌头,在布料一个角落舔了一下,好期待宝贝一会穿上的样子。
“我不穿,我穿不出去。”看着男人把布料放回床上,文夙不乐意的噘着嘴,这衣服真的没法穿,不是不好看,而是太好看了。金丝与黑纱制成的两条黑色软布,在光照下映出星辰般的模样,一条有三指宽,而另一条则成一个不规则的斜三角,根据侍女们的解释,三指宽的布料是用来遮盖乳尖的,而另一块三角状是用来包裹下身的,只有小块的三角遮盖住前方,后面全都是细细的线相互拉扯避免掉落。而床上还有很多用黑金布串联的细碎珠宝,那是衣服的外层,可再怎么遮,也还是让人羞到了极致啊。
“夙夙听话,我给你遮上,但是这衣服必须得穿,不然老臣们会要我带别的人去的,你舍得么?”文夙咬唇,盯着床上的衣服,好像要把那衣服烧出洞一样,但是也显然有些动摇了。“真的?”男人可怜兮兮的搂上他的腰“是啊,那些老臣最矫情了,如果我带了别人,他们肯定会要我把那人立为魔后要我们分开的。”文夙整个都被男人包裹着,他其实真的很喜欢这个人,他不想把这人让给任何人“那……”一听动摇了,方雷烬更是加了砝码“我也不想把自家的宝贝给别人看,可是这是规矩,我就只给他们看一眼,然后我就把你藏进我的大氅里。”“就一眼?”“就一眼。”文夙艰难点头,方雷烬咬着他的耳尖,在羞红的耳尖上留了个小小的红印。
当文夙把衣服全部穿好之后,方雷烬都不想带他出去了,只想把人整个藏起来。星辰围绕着他蜜桃大小的胸,三指宽的绸布仅仅只能挡住粉红乳晕,白嫩的乳肉全部露在外面,上面还有自己前几天留下的红印,而下半身,三角形的布料藏住了腿间花园,布料少的可怜,但还有配饰,胸口上流苏样的黑金线垂落,细密金线把白皙乳肉遮得若隐若现,而细瘦的腰间也配着金线,却与胸口金线不同,下半身的更像是一层薄纱,比起内里颜色略浅,长度垂落地面,长长的拖尾像是从余晖过度为了深夜的星河。
文夙纯白的发丝被是女们灵巧的梳好,整个装束虽然只有简单的黑金二色,但衬着他极白的肤色和脸上淡淡的羞红,却显得整个人极为靡丽。
“……怎么有点湿?”文夙觉得那腿间的小块布料有些凉,又好像有点湿,一扭头却被男人搂进怀里,厚实的大氅直接裹住了他全身,“咳……那个,裹好,别着凉了”不自然的咳嗽,一低头就看到男人腿间有些遮不住的凸起,想也知道,那湿润是谁干的好事了。“哼……”裹紧了身上的大氅,文夙不理身后那人便向着大厅走去。
臣子们都知道文夙漂亮,哪怕日常他只是简单的打扮都经常能够让众人惊艳,但这次他们年宴,他们才觉得,如果是自己,也一定会沉迷于他。
方雷烬大氅搭在手臂上,另一手搂着文夙纤细的腰肢,将星辰穿在身上的美人,肤色白皙,上面留了明显的吻痕,胸部在走动时微微颤抖,像两只藏在草丛里的活泼白兔,细瘦腰肢露在外面,看着娇弱无比,但又隐约可见无比流畅的肌肉线条,薄纱下透出神秘的三角地带,迈步间修长美腿从纱下露出,赤裸的足轻盈的踏上地毯,小巧的指像贝壳一样粉嫩,直想让人捧着他的足肆意亲吻,看他在自己的手下桃红满面。
美人脸上带着淡淡的红,好像是被他们注视的目光羞红了脸似地,明明在魔主身下许久了,却依旧清纯无比,可谁都知道,如果真是纯到极致,哪能让崇尚欲望的魔主沉迷至此。
刚一坐下,臣子们便见魔主把手臂上搭着的大氅抖开,把美人包了个严严实实。
“小夙怕冷,孤给他挡着点”听起来就不靠谱的借口,天界和魔界这两界谁不是修为傍身,哪怕是稚龄孩童都没有怕冷一说,分明就是小气吧啦的君主吃了飞醋。
臣子们心知肚明,而文夙也自在许多,那些好像要把他扒光的视线,确实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年节佳宴,自然也有一些助兴的节目,包括从臣属地来的节目,每年都有不少的美人竞相献礼,魔主年轻强大,哪怕只是风流一夜都绝对不亏,更何况魔主一直没有后宫,万一真的能进了后宫,说不定便成了那椒房专宠。
今年的年宴,消息灵通的臣属只贡了些稀奇玩意或者新奇好玩,但是也有消息不灵通的,比如这被称为邪桥的属地。
邪桥,一个小的可怜的属地,却因为盛产美人而得到了得天独厚的皇恩,之前许多年都有自愿前来的美人得了君臣的青眼得了一夜情缘,甚至还有美人一跃成了臣子家眷,但是因为离权力中心最远,也缺少信息来源,今年竟成了唯一一个送美人来的属地。
当一看到大厅中间那翩翩起舞的各色美人时,臣子们忍不住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两人,果然,前半场文夙一直没落下的嘴角现在抿成一条线,魔主正抓着他的手悄悄安抚,在乐声间歇中,忽然传来一声清脆的皮肉相接声,好奇心旺盛而又胆子稍大的臣子悄悄看上去,看到的是魔主被拍开的手。
“邪桥献珍兽十只,美女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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