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文夙发着狠,老王八捂着下身嚎叫着,虽然没给这恶心东西彻底咬断了,却也绝对受伤不轻。
“操,贱人!”掌风袭来,文夙直接被打得偏过头去,嘴里突突的跳着疼,血腥味更重,老王八缓过劲来,立刻便扬起手来给了身下的人狠狠一耳光,“呵……继续啊,太监老王八”
啪,又是一耳光,脸上木木的疼。
老王八愤怒的找着屋子里的东西,他那恶心的下半身像没了命的虫子一样吊在腿间,怎么撸都没反应。“贱货,老子今天一定干死你”文夙笑着,声音都有些哑“干死我?就你这个太监?”
咣,老王八愤怒的踹翻了桌子,桌上的东西掉落一地,他在屋里转着圈,忽然看到了滚落在地上的细长花瓶,那花瓶底端是个圆柱形,大约是拳头般大小。
老王八扯开了文夙的腿间花瓣,内里干燥到了极致,花瓶边缘略小的地方抵上了那窄小的穴口。“老王八!啊!”一股蛮力直接把花瓶整个推了进去,没有丝毫润滑,甬道内也没有任何扩张,文夙觉得自己的身体像劈开一般,从未经历过这样的痛,全身都疼得冒出冷汗,握紧的手青筋迸起,他咬紧牙根,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叫出声,可是真的好痛……
“爽不爽啊?贱货是不是要被老子干死了”老王八抽动着花瓶,浅青色的瓶面沾着丝丝缕缕的血迹。“……老,呃……比,比老王八爽……”一句话因为太疼而断成了几段,文夙也不愿自己屈服于这老王八,一字一顿……
文夙的血意外的满足了老王八的虐待欲望,他那软虫竟然慢慢的扬起了头,而在这不间断的凌虐下,文夙已经趋近昏迷,在迷茫中,他似乎听到门外有些嘈杂,好像有个熟悉的身影踹开了门,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公子,您醒了?”当文夙再睁开眼时,眼前的一切让他很是迷茫,身体像是被彻底拆散一般,下半身每个关节都在泛着酸疼,身上的衣服柔软宽松,,而身边娇俏的少女完全陌生,就像这房子一样。
他睁着眼看向上方,天花板上镂刻精美恢弘,而高耸的柱子上,雕刻的都是些魔界神兽,这到底是哪……
“这是……”身体被人慢慢扶起来,靠进了熟悉的怀抱里。方境挥挥手让侍女退下,让文夙靠进了自己的怀里,一点点的解释起这一切来。
方境,应该称他为,方雷烬,也就是魔主,而这里是他的皇宫深处,因为一些事没去酒街,却不想那翠姑见钱眼开阳奉阴违,他通过暗卫得到消息再赶去也稍稍耽误了一些时间。
“哦……那我有没有被老王八?”
“没有没有,我赶到的时候他还没硬起来,我就让他彻底硬不起来当太监了。”
“恩”
方雷烬摸了摸怀里人的腰,好像总觉得文夙特别冷淡啊,他想着该怎么找个话题。
“那个,原来你真的是从谪仙台掉下来的啊。”
恩?文夙挑眉看他
“原来你那十几天就是去查这个事了?”
完蛋,好像找错话题了。
“咳,那个,你饿了么?”
“哼……原谅你,反正也正常,毕竟我是天界的人。那么现在,你信我了么?”
“信啊,不信我为什么让你进我寝宫跟我睡?”
……
魔主宫里多了个天界人,这消息很快便传开了,但臣子们倒是也很是心大,一个个都想着,反正魔主正值壮年,又骁勇善战,数百年前连天界大皇子都败在他手下,区区一个小谪仙,魔主喜欢就养着玩就是了。
比起在酒街,魔宫里的生活显然不是一个级别,什么都有人伺候到位,每天锦衣玉食的养着,很快便把文夙的身体养好了,几乎是每天都被情欲浇灌的他,像是从一朵干净的百合变成了娇艳的罂粟,愈发惹人心动,而以往经常跑出去猎艳的方雷烬,现在哪还有心思出去觅食,最好的都在他身边了,其他人哪还看得上。
两人不仅性事上契合,思维上更是互补,方雷烬年龄比文夙大不了多少,继任仅仅几百年,魔界人虽然大部分都信奉强者为尊,但难免有那么一些先皇留下的老臣会倚老卖老或者浑水摸鱼,方雷烬性子直一些,有时会被老臣们的陷阱迷了眼或者是惹起了脾气,而这时,文夙就会在旁边语调温柔的安抚,让直脾气又偶尔暴躁的魔主没当堂和老臣们翻脸,而有时一些策略不够完善时,文夙又会用极简单的几句话点出纰漏,很快,便有不少臣子都拿这谪仙当魔后一般看待了。
方雷烬不是没疑惑过为什么文夙会这么懂得这些,文夙的解释是,在天界时他的官职是主管藏书阁的,自然对朝堂还是有所了解的,这倒是也和方雷烬调查到的信息相符,很快便也打消了疑虑。
魔历新年,魔宫里照常会有宴席,以往每年魔主都是随便在晚宴上找寻美人,而今年他却早早的跑回寝宫来看自家美人更衣了。
“你告诉我,这衣服怎么穿!”刚一进去,便被一条薄软布条丢了头,方雷烬从脸上把布料拿下来,看着正发脾气的文夙,赶紧哄人吧,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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