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通风,坐回座位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打开手机,发现项丞赟在十分钟前给他发了消息。
——逢川,下周我要去隔壁市出差,你跟我一起去吧。
白逢川不明所以,但还是认真回复了对方。
——好的,项总。
因为节目性质和一般综艺不同,作为最后一位嘉宾,池辛衡签完合同第二天就被迫参加节目组统一的体能培训,进行为期一周的封闭式训练。
但这并不意味着白逢川可以放假,下周他要跟主角攻的叔叔去隔壁市出差。
在此期间,为了维持人设还得再跟踪一次影帝男配。
办公室里云雨初歇,白逢川敷衍地亲亲摸向自己裤裆还想再来一次的项斯延,起身穿好衣服。
“怎么了?”赤身裸体的男人不解他的拒绝。
“不做了,我待会有事。”白逢川只穿了一件上衣,下身套了条内裤,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
方才用来尽情呻吟的红唇含住烟尾,他抽烟的方式和旁人不一样,习惯先伸出舌尖舔湿末端,再含进口腔。
看得项斯延本就意犹未尽的身体更加躁动。
他从背后抱住比自己年长十岁的男人,刚开过荤的处男看什么都像勾引,吸猫一样舔吻他颈侧的嫩肉。
“才刚做一次就停,白总监,男人压抑太久对身体不好,有什么事比身体健康还重要。”
只是闻着白逢川身上的味道他就硬得不行,粗壮的肉棒抵在男人的腰侧,不一会儿马眼里流出的前列腺液就打湿了怀中人的衣服。
白逢川感觉到濡湿的布料贴在身上,衔着烟嘴站起来就开始脱衣服,边脱边含糊不清地说:“要去见一个人。”
项斯延看到他脱衣服的动作,以为他同意再来一次,刚心中窃喜,就听见老男人说要去见别人,顿时沉下俊脸。
“去见谁,是不是项丞赟,你有了我还不够,还打算脚踏两条船?”他眉尾压低,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白逢川双手交叉将衣摆掀开到肋骨的位置,露出劲瘦有力的腰肢,苍白的肌肤上点点红梅,看起来不似真人。
闻言他放下衣摆,面露疑惑:“什么脚踏两条船?”
项斯延见他装傻,俊美无俦的脸庞浮现出冷意,语气不由变得更差:“白逢川,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叔叔分手?”
“分手?都没有在一起过怎么分手。”老男人语气散漫。
他眯着眼悠闲地吸了口烟,青白的雾气从殷红的薄唇中吐出,朦胧了半张脸。
“你们没在一起,你跟他不是那种关系吗?”项斯延脸上的冰雪瞬间消融,面露喜色。
“那种关系是哪种关系,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了吗,他给钱,我办事,就这么简单。”
老男人随手点了两下自己的身体,意思是身体按摩,可惜位置不当,手法习惯性的有些暧昧。
在项斯延看来就是情色地抚摸自己的胸肌,喉咙不禁干涩得发紧。
可恶,他都没有舔过几次,那个老男人平时只要给钱就能吃这么好。
“那能不能别继续做了,他给你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他的语气像在挽救一个失足少女。
“当然不行。”白逢川想也不想就拒绝。
白总监的身份没了,他这个反派炮灰还怎么当。
他俯身靠近项斯延,注视着他的眼睛,沉黑的双眸幽深得一眼望不到底。
“想什么呢你,项斯延。”湿滑的舌尖仿佛毒蛇吐信般舔过森白的牙尖,他神色贪婪。
“谁会嫌钱挣得多啊,我告诉你,他的钱我要,你的钱,我也要。”
嗯,很符合反派炮灰贪财的人设。
“张嘴。”
老男人唇角勾起轻浮的笑容,宛如是红灯区叫价最高的头牌,和面前的年轻男人额头抵着额头,命令的嗓音微哑。
项斯延被他炫目的笑容勾得瞬间没了思考能力,情不自禁张开嘴。
下一秒嘴里就被塞进半根未燃尽的香烟,裹挟着对方身上冷淡的气息。
“和你换。”白逢川说了句他听不懂的话。
项斯延一边感受嘴里逐渐被浓烈烟味取代的冷香,一边看着男人脱去自己的衣服,转而穿上他的衣服。
充斥着熟悉香味的上衣被主人随手盖在他头顶,项斯延条件反射深吸一口气,眼神充满陶醉,再次猛吸了好几口才拿下衣服。
白逢川太过贪得无厌。
他明知项家在国内只手遮天,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他在这个地方混不下去,却仍将他们叔侄玩弄于股掌之间。
可他有恃无恐,甚至恃宠而骄,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说出一定要脚踏两条船的话。
最可气的是自己居然完全讨厌不起来,反而觉得……他贪心得有点可爱。
反正他没和那个老东西真正在一起,只是贪他的钱和人玩玩而已,自己还有机会。
直到烟头燃尽烫到手指项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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