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整根吐出,舌头也没闲着,绕着柱身来回打转,咸涩的淫水顺着唇角流下。
同样吞吐动作重复十几次,在白逢川感觉自己的鸡巴充血,鼠蹊疯狂跳动时,他突然口中的肉棒,整张脸埋在男人的小腹间变态似的嗅闻。
“白总监,你好香啊。”他喟叹道。
即将喷发的肉棒贴在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白逢川攥紧他的头发,想拽着人的头远离自己的下半身。
“滚远点,我快射了。”
池辛衡头皮一痛,顺着他的力道仰头,而白逢川同时低下头,两人以一种另类的面对面方式看见对方的眼睛。
池辛衡眼底瞬时闪过惊艳,被美色迷了双眼,呆愣地说道:
“没关系,你想射在哪里都可以,不管是我的脸上,还是嘴里,都可以。”
但白逢川怎么会让他如愿,手背的青筋突起,他将青年的头拉得距离自己更远,掌心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站起来。”
青年有些抗拒,可惜地看了一眼男人手中的肉棒,怀念它在嘴里的软弹触感,慢慢站起来。
本以为是自己的口交技术没让白逢川满意,对方已经宣判他的死刑,不准他再近身。
下一秒却见皮肤汗津津的老男人掀起自己的上衣,启唇叼进嘴里。
结实的腰肢在宽大衣摆的衬托下更显窄瘦,透明的汗珠随着呼吸的起伏,流过泛着粉意的腹肌。
但第一时间吸引池辛衡视线的,还是男人乳肉上红肿挺立的糜烂奶尖。
“过来,给我舔。”
他舔了一下从额角滑落到唇边的汗渍,透明的水痕在锋利的下颌骨汇聚,仿佛一只嚣张肆意,却又性感得让人血脉偾张的男魅魔。
池辛衡自然受不了这种直截了当又放肆大胆的诱惑,快步上前将脸埋进老男人丰满的胸肉,宛如一个准备喝奶的孩子。
他含住白逢川的乳头饥渴地吮吸,发出连绵不绝的滋滋水声。
从他吃鸡巴开始就一直空虚得不到抚慰的胸乳终于被照顾到,白逢川不禁软了腰肢,享受地呻吟一声,抱着他的头更加贴紧自己的身体。
嘴上却依然不依不饶:“呵…舔鸡巴的技术一般,吸奶子的技术也这么差,哈啊……不过如此。”
他手上撸动肉棒的动作不停,汗水浸湿的发丝钻进眼睛,被他随手捋到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色气张扬的五官一览无遗。
乳头被池辛衡锋利的牙齿磨得又疼又痒,过后却是一阵酥麻的通电感流经四肢百骸,让白逢川爽得难以自拔。
他张开嘴吐出舌尖不停喘气,企图让浑身磨人的热意消退几分。
忽然他感觉一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而办公室除了自己唯一的活人只有埋在他胸肌里卖力嘬奶的主角受。
他掀开低垂的眼皮,视线在室内扫过一圈,不经意划过门口,猝不及防对上项丞赟幽深中含着隐忍的双眸。
西装革履的男人站在门口,身姿挺拔,眼神却紧紧盯着自己,下身鼓起的一大包让人无法忽视。
看见白逢川终于发现了自己,项丞赟推正鼻梁上滑落的眼镜,脑海中不停闪过方才白逢川撩起自己发丝时的性感模样。
好像全身都在发光,穿过黑发的每一节指骨都漂亮精致得不可思议,也骚得让人心痒难耐,恨不得冲上前拽开那个肆意侵犯他的男人,取而代之。
项丞赟起初同意给白逢川升职只是抱着一种看看对方能翻起什么风浪的玩笑心态。
谁知翻起的不是公司的风浪,而是他心里翻涌的海浪。
等他反应过来时,那开始仅有一丝的波澜已经变为波涛汹涌的巨浪,一发不可收拾。
他不是没有和对方更进一步的意思,但白逢川和他日常相处中表现得太像一个直男,让他有种难言的负罪感。
本打算一直保持着偶尔摸摸抱抱解决生理需求的普通朋友,谁知对方私下里和别人玩得这么大。
对方还是一个货真价值,有肌肉又有鸡巴的男人。
既然如此,那自己又差在哪儿呢。
项丞赟早就发现白逢川是个情史丰富的骚货,从他一摸就软的身子和对快感的承受能力就能看出来。
看看他,只是发现自己在看他做爱就直接射了,边射边喘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是哪个给钱就能操的妓女。
除了自己,还有谁不嫌弃他,除了自己,还有谁是真心待他。
除了自己,还有谁愿意娶他。
项丞赟眼里酝酿着火光,注视着不远处半裸的老男人,阴鹜的模样犹如一只刚下山的馁虎,凶猛异常。
一直盯着白逢川射完精,他才悄无声息地开门出去,从始至终没让池辛衡注意到他的存在。
而事后没管主角受还没吸够奶子,将人无情推开的白逢川根本没在意他的出现。
看见就看见吧,正好为他后续因种种罪责被公司扫地出门做铺垫了。
池辛衡签完合同离开,白逢川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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