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难受,另一方面却因为萧律不动弹而感到空虚难受。
萧律被他说了一通也不生气,他其实也不好过,但他仍然低下头检查了好几遍,确认了砚知秋没有流血之后才放心下来,他的大手一边用力揉搓着砚知秋肥软的臀瓣,一边去跟砚知秋接吻,好让他放松下来。砚知秋差点被萧律对折起来,他窝在宽大的椅子里,原本合身的西装被绷得紧紧的,西装外套因为他们的动作而崩开,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而那白色衬衫也好不到哪里去,扣子与扣子之间的缝隙变得很大,砚知秋丰满软弹的奶子随着他的呼吸而一上一下地起伏,乳头在白色衬衫里被顶出个凸起,仿佛要从衣服跳出来一样吸引着萧律的注意力。
“乖,自己把奶子捧着。”萧律松了正在接吻的嘴唇,轻轻地诱惑砚知秋,又埋头隔着衣服狠狠咬磨了一下那已然红肿起来的奶头,惹得砚知秋又喘息连连。
砚知秋在听到萧律让他“乖”的时候,女穴里又情不自禁地吐出一股水液来,他仿如一个牵线木偶,萧律让他做什么他便只能照做。他解开自己的西装外套,单单把衬衫胸前的扣子解开来,双手捧着那软弹可口的乳肉往萧律嘴里凑,萧律一口含住那已经涨大的奶头,使劲地吮吸起来,他俊逸的脸颊都因为用力的吮吸动作而微微凹了下去。
“哈啊、啊啊啊啊!”砚知秋原本低沉的声音忽而高昂了些,语气里满是被满足了的舒爽,他底下的穴也因为萧律耐心地爱抚而放松下来,分泌出了更多液体,只不过全被萧律的鸡巴堵在了他的穴里。
萧律试探性顶弄起来,他每一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像是要把砚知秋操死在办公椅上,砚知秋的女穴被狠狠操了几十个来回,穴口都有些发麻了,但他的里面还没得到满足,仍然挺着腰迎合萧律的动作,原本把着奶子的手也差点被萧律凶猛的动作撞散了,砚知秋生怕萧律责怪他似的,又自己乖乖地把奶子捧着,往萧律的嘴里凑。
“呃、呃嗯,砚总的逼都湿透了,被我干就那么舒服吗?”
“啊啊啊啊、萧律、再……”
萧律没听清砚知秋后面的话,等他再侧耳倾听的时候,才发现砚知秋说的是“再操深点”。
萧律跟疯了一样,他劲瘦的腰身卯足了劲儿动,肉屌和囊袋极为快速地啪啪打在砚知秋屁股上,几乎要产生残影了,啪啪声混合着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细细水声,让整个办公室仿佛都变成了一个淫窝。
“大鸡巴操得你爽吗?砚总?”
“爽、大鸡巴…操得好快,要、坏了……”砚知秋独特的清冷声音此时染上了情欲,被干傻了一样,什么都说,说到最后声音里还带了些哭腔,听得萧律的肉棒又更硬了。
“怎么、怎么……更…大、了”砚知秋被干得眼神涣散,他底下的屄穴早已酥麻不已,肉棒真跟坏了的水龙头一样不停流水,成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萧律一次比一次操得深,他的阴茎擦过砚知秋的敏感点,在最深处顶上了一层更软的嫩肉,他使劲地摇晃着鸡巴去顶那里面的嫩肉,竟真被他操开出一条缝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砚知秋真的有一种要被干烂了的感觉,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着,萧律每每用尽全力去撞他身体深处,他都仿佛要被鸡巴钉穿了,又爽又痛,他不得不用手捂着肚子。
萧律的鸡巴被砚知秋内里被操开了的另一张嘴吸着,他猛猛在砚知秋身上冲撞,想要干进更深处,砚知秋的女逼里喷出一股水来,萧律被刺激得受不了,他低吼着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砚知秋身体深处。
两人呼吸交缠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砚知秋又扬起头要萧律吻他,萧律的舌头伸进砚知秋的嘴里乱扫一通,被砚知秋的嘴唇含着舔吸,他们仿佛天下所有情侣一样,也会激烈地做爱,也会温柔的接吻。
18
萧律几乎整个人压在砚知秋身上了,尽管已经过去了一分多钟,两人的喘息声却丝毫没有减弱。萧律伏在砚知秋身上不住地和他接吻,而在接吻期间,萧律原本已经半软着的性器又不知不觉间变得鼓涨起来,生生地抵着砚知秋软穴里的嫩肉,砚知秋一边接吻一边从喉咙里发出持续的哼声,里面透着满满的不满,像是在埋怨萧律那个东西怎么又硬了一样。
“哈啊啊…”砚知秋从漫长的接吻之中松了一口气,他喘息着,胸前的衬衫乱糟糟的,他的胸部高高挺起,一边的乳头被萧律用嘴含啃得红肿不堪,粘着萧律的津液,看起来湿软而淫乱,而另一侧的乳头还半掩在衬衫里,将白色衬衫的边缘顶得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原本就身材高大,和萧律两个大男人挤在一张椅子上几乎无法动弹。砚知秋上半身和萧律紧紧贴着,裸露在外的乳肉蹭着萧律质感略显粗糙的衣物,让他比平常男人丰盈饱满的两团乳肉被抵着磨蹭,从他胸前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让他忍不住悄悄上下晃动身体,好缓解从他那两颗骚粒内部散发出的痒意。砚知秋以为自己动作轻微,不会被发现,哪里知道一抬头就看到萧律似笑非笑那张脸,明显就是在看他的笑话。
“骚奶子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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