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待人采撷。
“哈啊啊啊啊…”
萧律冷笑着问他:“柳逐碰过的东西就让你这么有感觉吗?嗯?骚货,给他看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骚地挺着腰给他看?”
“不是、不……”
“不是?那你是怎么给他看的?自己用手掰开逼给他看的吗?”
萧律坏心极了,用那些低俗不入流的语言来刺激他,让砚知秋感到难受的是他竟然因为这些话而更有感觉了。或许萧律说得没错,他就是个骚货,不然怎么会因为萧律羞辱的语言而淫水横流?砚知秋的大腿不停颤抖着,不时地因为萧律重重地顶弄阴蒂而抽搐一下。
等到萧律玩弄够了他的阴蒂,则慢慢地把柳逐捡到的钢笔一点一点地没入他不停翕张着的窄小雌穴里,事实上在那支钢笔刚触到他的肉穴时,砚知秋那贪吃的穴就把那细长的东西往里吞了一小截,里面流出的透明汁水将笔身润湿了,敏感得不像是第一次被插入,起初冰凉的钢笔也已经被他的体温煨热了。
“呃、呃嗯……啊啊啊、啊……”砚知秋略显低沉的嗓音呻吟起来也别有一番韵味,之前的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今已经敞着雌穴被男人插得死去活来。
萧律用钢笔肏进了砚知秋的柔软肉穴里,他的动作逐渐变重,钢笔宛如楔子一般顶进砚知秋的女穴里,“噗嗤噗嗤”的声音也随着萧律的动作越来越清晰。
尽管砚知秋被钢笔插着,毕竟钢笔还是过于纤细了,并不能满足他这一口刚刚叫男人用唇舌伺候过的骚穴,越插反倒越勾起了砚知秋如深渊般的欲望,于是砚知秋的哼声里便逐渐透露出更多的不被满足。
“怎么,柳逐满足不了你的骚逼了是吗?”萧律明显也看出了砚知秋此时的不满,他一口一个柳逐,仿似现在用钢笔插他的不是萧律,而是柳逐一样。
“哼嗯……萧…啊!”他想叫萧律的名字,但下一刻萧律解开自己的裤子,他那堪称雄伟的肉屌便正好杵在砚知秋的穴口,上面布满了看起来极其可怖的筋络,微微上翘的龟头跳动着抵在砚知秋刚刚被冰冷物什操过的逼口,穴口仿佛活物一般将他的肉棒紧紧吸附住,砚知秋惊叫一声,看着萧律的东西,他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上面的嘴也想吃鸡巴了?”萧律并没有放过他的小动作,他说着与他俊美面容并不相符的羞辱砚知秋的话语,砚知秋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面色更加潮红起来。
“不、……”
“哦,原来砚总不想要啊。”说着萧律就撤走了自己的肉棒,空留砚知秋那已经动情得不成样子的女穴汩汩地流出寂寞的水液。
砚知秋觉得委屈极了,明明是萧律将自己变成这幅如同娼妇的饥渴身体的,但他却一点也没想好好满足自己。
萧律好像没有跟他开玩笑,他已经拉上了自己的内裤,正在拉裤子的拉链,砚知秋咬了咬牙,最后声如蚊呐一般地说:“想要……你插进来,萧律。”
萧律眉心一动,他真没想到未经催眠的砚知秋能说到这个地步,也在他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气消了大半。但他就是想欺负砚知秋,仿佛想把他对自己在工作上的吹毛求疵在这里还回去。
“想插哪里,前面的逼还是后面的屁眼?”
砚知秋听了他的话,竟然皱着眉认真地想了两秒一样才说要插前面。萧律被他的坦诚所震惊了,开始怀疑昨晚的催眠是不是并没有解除成功,这么听话的砚知秋他哪里见过。
“自己掰开。”萧律是懂得寸进尺的,本来也只是过过嘴瘾,但砚知秋却当真了,他好像很怕萧律真的离开,两只手急忙扒开湿哒哒的阴唇,露出那个被钢笔操出了一个圆圆小孔的粉嫩屄穴。萧律把他每一个动作都看在眼里,后果就是他差点裤裆起火。
砚知秋这一系列可以称之为勾引的动作让萧律眼睛都红了,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清冷的砚总变成了这样一个会魅惑人的妖。砚总双腿几乎要张开成一条线,朝着萧律献上他还未经开苞的嫩穴,腰部还一个劲往上够,想要快点吃进萧律的鸡巴。
本来想好好做扩张的萧律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喜欢的人在他面前这般淫荡地勾引他,无论是谁也会不顾一切地想要干死他。
萧律先是用龟头在穴口试探性地来回抽插了两下,随后便长驱直入,插进了紧致水嫩的甬道中,但却无法动弹,初经人事的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容易被插入,萧律的肉棒被滑腻的嫩肉包裹着,内里好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嘬他的性器,他处于一种进退两难的境地。
“啊啊啊啊、插进来了、唔、好满……”砚知秋好像这才意识到自己唤醒了多么凶猛的巨兽,他的里面好像要被撑破了一样,砚知秋不得不逼迫自己放松,他长长地一呼一吸,里面却仍然被萧律过大的肉屌塞得满满的,仿佛真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一样紧紧箍着。
于是他反倒埋怨起萧律来:“怎、么……哈啊、哈啊、长了这么个、驴玩意儿……啊啊、好难受……”
砚知秋的确够难受的,一方面他被这么大的东西杵着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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