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日,必定不缺胳膊不少腿的给您还回来……”作者有话说:老韩:老夫要强行组队!程如一:官人救命,有变态拐卖人口了!韩凝林江月程如清:这一天天的,怎么这么乱呢? 蜀中唐门夜雾之中,琴音遥遥杀意缥缈,为救程家兄妹,严况挥手弃断剑,定神瞬间再度动身,侧步腾挪直奔琴音来源而去!杀机同时再起,铮铮几道滑音,夜幕之下银光流转,纵严况身法极快,仍不免被琴弦割伤几处。而距离逐步拉近,严况视线透过黑雾隐隐看见一道红衣人影,持琴而立衣带迎风,如鬼魅幻影难辨雌雄。而那人眼见对手真如阎王恶鬼般不惧死痛,只知一味上前,也不由得开始警惕,一改先前漫不经心姿态,钢甲手按琴弦,且拨且退。严况瞧出对方有些乱了阵脚,找准时机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人按弦手腕,红衣人立时慌了神,另手钢甲一翻,登时划伤严况手背,却不料严况死不放手!且另掌也陡然擒住他了左腕,红衣人为求自保不得不双臂一并,合掌间欲借力脱手,再以指上钢甲掏向严况胸口!却未料对方手劲儿非但极大,甚至还能预知了他接下来的招数一般。制住对方瞬间,严况同时提膝横拨,抬腿一扫,将红衣人怀中那杀人取命的瑶琴踹出两米之外。红衣人见状不由大惊失色道:“严指挥,您何必咄咄逼人!”严况不予理会,只一双血丝满布红瞳死死盯向对方,用力扣着对方手腕道:“人呢。”红衣人本被眼前这非人似鬼的对手吓得满头是汗,此刻闻言却是稍稍松了口气,语调略带三分挑衅道:“严指挥,两个大活人从你眼皮子底下被掳走,你竟还能浑然不知,实在是有负阎王盛名啊。”然而话音刚落,那红衣人却立刻痛呼出声,严况见状也冷声不屑道:“才用了半分力道,你就痛得鬼哭狼嚎,实在是有负你这嚣张模样。说,他们人在哪里!”红衣人被严况反别着双手,痛到肩膀发颤,却还是嘴硬道:“你若敢杀我,他们两个也必死无疑!”严况神色霎时一冷,开口缓声道:“我不杀你。我先掰断你的手骨,再用你的琴弦将你的十根手指,二十八个指节,一节、一节的勒断。”红衣人顿时被严况吓出了一身冷汗,却也不敢再乱动挣扎,僵着身子支支吾吾道:“你……你胆敢这样对我,我爹绝不会放过你的!”严况却充耳不闻自顾自继续道:“再用你的钢甲划开你的皮肉,割断你的筋膜,把你的肋骨拆下来,再给你缝合止血治伤,等你伤愈之后,再重复以上,直到把你的肋骨一根一根全都……”“你敢!你敢!”红衣人似是从没听说过如此残忍恐怖的手段,竟被严况吓得放声大叫道:“我爹是唐门门主!你敢这样对我!你们全都必死无疑!必死无疑!”红衣人惊惧交织,不由再度挣扎起来,严况却瞳孔一震,竟一时不慎脱手!红衣人见状立时脱身,正欲捡琴溜走之时,迎面却是一把寒光凛凛的大刀劈落下来!“师妹不可!”严况骤然回神,飞身上前捉住那红衣人衣袖,及时抱住那人从刀刃下滚到一旁,赶来支援的林江月刀势难收,一把劈落在地面砸出半米大坑来。林江月见状一头雾水道:“师兄,你干甚!我他娘的差点把你一块儿给劈了!”那红衣人也是有些吓傻了,继续挣扎喊叫道:“放开我!我爹是唐门门主!你们害了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你,他……你说你是谁?!”林江月闻言登时举着大刀愣在了原地……严况死死按住那人,不由冲着林江月大喝道:“你还傻愣着做什么!拿绳子来啊!”“啊,哦哦!”林江月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扔了大刀四处寻觅道:“师兄,但这……这外面黑灯瞎火的哪有绳子啊!”红衣人一听说对方要拿绳子绑自己,挣扎得更厉害了,手上钢甲抓得严况肩膀一片血色,严况边强行控制那人,边无奈道:“阿月,你行走江湖多年,身上连个绳子都没有么。”“我……我又不绑票,又没有特殊爱好,我随身带绳子干什么……诶,用这个!”林江月也是同样无奈,又灵机一动脱下自己身上大红披风,上前一把蒙住那人脑袋,再裹住那双危险的手,这才把严况的肩膀从那双铁手下救了出来。“按住了。”严况把人往林江月怀里一推,随即抽掉自身腰带,上前与林江月将那人双手死死捆了。林江月也顺便上手把他的钢甲一个个拽了下来,又道:“你这腰带行吗?别一会儿再给他挣开了?要不用我的,我这是上个月买的京城货,蚕丝的,结实。”“麻编的,够用了。”严况说罢将人捆好又把人按倒在地,浑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又搜出一堆暗器匕首短剑,统统扔到一旁。那人被这师兄妹二人死死按在地上,吓得瑟瑟发抖面如土色不敢再开口,脑中早已过了一百种惨死模样,却不料严况竟将他一把抱了起来,动作还极为客气小心。林江月也随着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对那人道:“喂!那小子,你方才说你爹是谁?!你要是敢胡言乱语,本女侠砍了你的狗头!”严况刚想开口,红衣人却战战兢兢先一步道:“唐门门主……我没有骗你们,你们别杀我,也别……别折磨我,我爹他人很好,他不会对你们的朋友怎样的……”林江月闻言登时欣喜若狂,一时竟是不知是哭是笑,严况却抱着那人往客栈灯火方向走去,林江月快步跟上,激动得话都有些说不清楚:“师兄……他,他是……”严况也强抑内心冲动道:“看看不就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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