榜的。”
沈芊还是摇头:“我不去,太突然了,再说阿崎的婚事还卡在那了,他是名义上的老三,我不能越过他去。”
萧羡鱼实在不能告诉她老三婚事无望了,拧了拧眉头,难得摆出了长嫂的款儿,说道:“我们按实际的来也无伤大雅,就你的先吧,赶紧回去挑身合适的衣裳,明日给我端端正正去见人。”
说完,端起杯盏饮了口茶,就在这时候,蓝既跑到房外,急声禀报:“大事不好了,夫人!三爷在西街庙头被单家的人团团围住,说是…说是他与单太尉千金私会,言行不检,被当场抓住!”
茶水烫了嘴,萧羡鱼一改慵懒,先是惊慌,不过一会儿便强迫自己镇定。
男女私会,言行不检双方都是国之重臣家眷,又是敌对,在这个节骨眼上来这样的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大有蹊跷!
“来人,去给我搜三爷的院子!”
抓私
议政堂大门未开时,任何人不允许进入,青杨亦然,待到沈珩收到消息时,事情已是全城皆知。
很明显,这是有人故意散播。
青杨牵来马匹,一边伺候主子上马,一边禀道:“因为不知道您到底什么时候出来,蓝既没有法子,便去告诉了夫人,夫人应该已去到西街庙头了。”
沈珩怒道:“蓝既这分不清轻重的家伙,这种事怎么能惊动夫人,单家是什么人,夫人怎么能去面对!”
青杨惶恐,却不得不再说一句:“主子,属下以为夫人并没有您想得那么柔弱,夫人已经不是从前那个萧三姑娘了。”
“多嘴!”沈珩马鞭挥动,甩开了青杨拉着缰绳的手,“夫人不论何时都是要紧护着的人,这话不要让我再多说一次。”
语罢,拉缰御马而去,青杨翻身上另一匹马,紧追其后。
西街,庙头。
此处从立都以来便有座神庙,庙宇不大,逢初一十五香火不断,为城中居民不愿舟车劳顿去那岐兰山的最佳选择,久而久之,庙里又供了月老,来求姻缘的男女就使得香火更旺盛。
沈俊与单玖珠是在离开寺庙时被发现,被堵回了庙里的许愿树下,整座庙堂很快被单太尉派人清空,就等着沈相府来人,当面锣对面鼓说个清楚。
本朝民风开放,未婚男女可以见面聊天,但那是在正式场合或者长辈同意的情况下,否则就是背着家中私会,对名声极为不好。
男子如此,日后娶妻受阻,女子如此,凡是稍重清誉的世家极有可能当场打死,以正家风!
单太尉吹胡子瞪眼看着他们俩,单玖珠抹着眼泪一副害怕到不行的可怜样,眼巴巴看向身旁同样被这阵仗吓得脸色苍白,不知所措的沈崎,脑子里一片空白。
“沈相夫人到!”
随着小厮的喊声,拥挤的下人堆动了动,随即自发让出一条路,一身芙蓉玉色衣裙的萧羡鱼被相府的丫鬟婆子簇拥着,缓缓走了单太尉瞧着,吹了下胡子,心说这年纪轻轻的沈相夫人好大的排场,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进自己后花园呢。
她笑盈盈对着单太尉点了点头,“单大人,虽然是入秋了,可秋老虎猛啊,出来晒一晒就发汗了,难为您如此兴师动众地抓我们家这个不懂事的浑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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