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在简一鸣面前乖巧的样子仿佛是只假狗,狗子跳下了地,神情极冷,盯着男人一路跑上楼才罢休。
符盛蓝没理他,垂眸看自己的手腕,昨天的温度好像还残留在他的皮肤触感上。
他再也没管男人,找了瓶水,带顺利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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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符遛狗有狗绳哒!不过没戴嘴套哦。
如果说云州市有一种人工开发完全的美,那么它底下的莱镇就有一种自然清新的美。
简一鸣他们住在民宿朝向最好的房间,打开窗户能看到每个攻略里都写着必打卡的雪山,高耸入云的雪山是这里人们信仰的圣山,山顶常年积雪不化,即便是进入了夏日的七月,还能看到那皑皑白雪。清晨白色的朝雾遮挡了雪山,像美人笼着轻纱,太阳一出来,那点薄雾就立刻消散,金光为圣山加冕,美得符盛蓝都掏出手机拍照。
照片里的山一面金黄,山的边缘被太阳描绘出一线金色,还拍到了光线折射下来的光轮。
符盛蓝想了想,发给了外公、外婆、妈妈和爷爷。
他们第一天的行程很轻松,姚师傅带着他们去附近的湖,不是著名的景点,但人足够少,依山傍水,酷暑的炎热都被挡在了树荫之外,盛夏暑假的旅游,光是这两点就足够舒服了。
他们没有开车,三个人一条狗慢悠悠地沿着湖边散步。
湖不大,湖水清澈见底,近处的清透,能看见沙池的湖底,还有一些小鱼小虾,远处的碧绿,像翡翠一样的颜色,还有鱼,灰色的鱼听到响动,一摆尾就留到了湖水深处。
简一鸣惊奇地说:“这里居然还能有鱼。”
姚师傅听出来他的意思,很有默契道:“主要是因为不好吃。”
符盛蓝站在他们中间没听懂,简一鸣和姚师傅哈哈大笑,也没给他解释。
“这个湖的颜色好像你的眼睛。”符盛蓝愣了愣,简一鸣趁机凑上前去仔细看,“不对,蓝蓝你的眼睛还要再亮一点。”
符盛蓝点着他额头把人推远,简一鸣嘻嘻哈哈不在意。
湖水浅又清澈,走到半路顺利没忍住蹦跶下湖,溅起的水花浇到了简一鸣和符盛蓝,符盛蓝往后退了几步避开,而简一鸣则狂奔下去,和金毛一决高下,当自己浑身湿透的时候就和顺利一起把符盛蓝拉下水,三个人玩得湿漉漉,留了一地水痕。
姚师傅笑呵呵跟在他们后面,等他们玩够了,才从包里掏出毛巾。
第二天他们去徒步。
姚师傅带他们两爬附近的山,姚师傅是怎么都没想到,在他们三个人一条狗当中,体力最差的居然是顺利,金毛走到半路噫噫呜呜装死。
大热天,简一鸣不想扛着个大火炉走路,也不肯让符盛蓝扛,他们就走一段歇一段,走走停停到山顶已经接近中午。
不算很高的山,刚好将整个莱镇收入眼下,小小的城镇被高低不一的山包围在中间,好像人拢在手心里的一捧水。
“真漂亮。”
姚师傅听到人称赞自己故乡也很高兴,开始给两个小年轻将莱镇的历史。“以前这里可穷了,都是山,又不是大山,没什么产出,耕地又开不了多少,交通还不方便。我小时候,这里都是村,从这去镇里要走一天的时间。”
姚师傅掏出了野炊的锅和食材,他们的午饭就在这里解决了。
在山上吃得很简单,鸡蛋火腿面加上两条小青菜,却很舒服,他们蹲在山上,听着蝉鸣鸟叫,偶尔吹过一点微风,带起植被和泥土的味道,足够两个常年呆在城市里的孩子开心。
最开心的还是顺利,它狗生还是第一次旅游上山,情绪亢奋得不得了,自己追尾巴都能玩个半天,然后累得在回去的路上又成了一天死狗。
简一鸣没办法,只能把金毛扛回去,走得不累,就是抱顺利抱出了一身汗。
“弱鸡。”
顺利扭了扭身子,屁-股对着他,假装没听见。
第三天他们去钓鱼。
第四天去别人的种植基地摘水果。
姚师傅带着他们在莱镇玩了个遍,体谅简一鸣这只晕车狗,都没跑远。
玩了足足一个多星期之后,简一鸣和符盛蓝终于累了,打算就在镇里歇歇,闲逛一下,悠闲度过一天。
小城镇没有那么多娱乐场所,保持相当悠闲古朴的生活节奏,人走路都是慢慢的,路边还有三三两两坐在一起乘凉聊天的中老年人,小孩子不怕热,下午就开始热热闹闹凑在一起玩,欢笑的声音填充了大街小巷的空隙。
简一鸣和符盛蓝跑到了市场周围,小简同学坚信市场周边肯定有好吃的东西,就带着符盛蓝开始搜索。
日常的生活里,恐怕市场是人间烟火气最浓的地方,它以一种特别的形式聚拢起了人,讲价的声音、询问的声音,间或小孩子的声音掺杂在里面,呈现出别样的生机。
符盛蓝自从来到花国跟着简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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