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宿也是极具少数民族风情的民宿,小三层的楼,带独立的小花园,里面错落挂着晾晒的辣椒、瓜果,边上搭着一个架子爬满了攀藤植物,开满了紫藤花,像丰收的葡萄,一串串茂盛地垂下,煞是好看。
简一鸣和符盛蓝两个常年关在琴房里的音乐生都认不出来是什么,姚师傅说:“那是紫藤花,好看、好养,好打理,可以吃,还能拿来做精油。”
“我还以为会种葡萄之类的呢。”
“种葡萄底下就坐不了人了,那玩意虫多!要伺候,温室种才好,我们这种随便养着玩的,还是种点简单的。”师傅的姐姐从屋子里出来接他们,听他的话爽朗地回应道。
一看就是个性格爽朗的女士,穿着蓝色的民族服装,腰处围着个半身围裙,皮肤晒得黝黑,笑起来和牙有明显的黑白对比,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反而会被这种阳光滋润出来的直爽感染。
“哟,两个俊小伙呀!”
姚师傅载了他们一路,自觉已经很熟了,热情道:“还带了狗子,可聪明了。”
顺利听到自己的名字,就从简一鸣后面绕了出来,像个腼腆的小孩,对着房东大姐微笑。
“看出来了看出来了!”房东大姐哈哈大笑,“快进来吧,休息一下待会就晚饭了,今天天气好,我们就要院子里吃。”
“好咧。”姚师傅应了一声,一个人就提着两个箱子往房间走,符盛蓝看看简一鸣,小简同学这次靠强行睡眠晕车好了不少,不过下车的时候还是有头晕反应,人呆呆的。
符盛蓝在带他去休息和洗脸之间犹豫不到两秒,就把人推进了浴室,自己跑去洗脸。
顺利在他们两个中间选择蹲在厕所门口,守卫它极其危险的主人。
上厕所是很危险的!
简一鸣洗完出来,就轮到符盛蓝,金毛依旧尽责尽职一直蹲在厕所门口。
等他出来的时候,简一鸣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一张帅脸半陷在床铺里,因为趴的姿势,嘴唇还微微嘟起,看着乖得不得了,不知道是不是饿了,嘴巴还吧唧吧唧的,符盛蓝忍了忍,没忍住,伸手捏捏他的脸,戳戳他鼻子,简一鸣皱了皱眉,埋头进被子里,符盛蓝以为他醒了,人又没动,凑近点看,被简一鸣拦腰抱住压在床上。
男生骑在他身上开始挠他痒痒,符盛蓝之前也不知道自己还有痒痒穴,被小简同学一挠就开始笑个不停,这辈子都没有笑得这么放肆过,笑到眼泪都出来了。
狗狗顺利看着他们闹的动静就兴奋起来,悄悄走到简一鸣背后,嗷呜跳上-床,把简一鸣压下去,他乱抓好像抓住了什么东西,在手心里握了握。
简一鸣迎面抱上了符盛蓝,两个人都差点没喘上气。
小简同学翻身把傻狗赶下床,标准床不够两个大男生折腾的,简一鸣翻身就坐下了地,幸好刚刚被子滑下了地有了缓冲,不然他到这里的第一天就以尾骨受伤结束了这趟旅程,只是这么一坐也够简一鸣酸爽的,更别提旁边还有一只精力旺盛的顺利。
符盛蓝在他背后坐起来捂住脖子,好像刚刚被抓住后颈的猫、逮住七寸的蛇,男生温热的呼吸似乎尚在颈边,温度不散,那只能轻易跨八度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比想象中还要宽大有力。
那头的顺利趁简一鸣不留神,就一个冲刺爬上了床,躲在符盛蓝身后,藏头露尾装死。符盛蓝立刻放下手,若无其事。
简一鸣果然没注意到,光顾着跟顺利吵架:“今天你没有零食!”
顺利假装听不见,狗脑袋搭在了符盛蓝的手臂上,符盛蓝垂眸看它,毛绒绒的狗脑袋也有温热的触感,但是和刚才那一下完全不一样。
符盛蓝不会因为顺利的靠近而紧张。
“臭顺利!”
狗狗不干了,它躲在符盛蓝后面,从肩膀处探出狗脑袋,汪了一声,好像在叫:“傻一鸣!”被简一鸣一个跨步逮到,揪住了狗耳朵,狗子立刻滑跪,小声嘤嘤讨饶。
符盛蓝看他们闹,眼波微动。
此时姚师傅过来敲门:“吃饭了!”
今天民宿的客人除了他们两还有一对情侣两个男生,加上房东一家,分成了两桌吃饭,简一鸣他们和两个男生、姚师傅一桌,其他人另一桌。
吃完饭简一鸣他们两就会房间休息了,另外两房的客人出门,准备逛逛晚上的镇子。
第二天早上简一鸣晕车没起来,符盛蓝肩负起了溜趴顺利的责任,抱着装死的顺利回来时,遇到了昨晚的两个男生在厨房里吻得难分难舍,其中一个矮点的见到符盛蓝害羞地跑掉了,剩下的那个倒是无所谓的样子。
“早上好。”
他的笑容看起来开朗,符盛蓝却觉得像水里飘着油,有股说不清的腻味。
“昨天天黑没仔细看,你长得还挺好看的,眼睛好特别,混血儿吗?”他视线绕了符盛蓝一圈,状似无意问道:“你男朋友呢?两个偷偷跑出来玩?”
符盛蓝一个字都没回,拍拍顺利的背,狗狗立刻龇牙咧嘴,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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