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澜清笑了几声:“那他是在金风场还是玉露场?”
岳总管回道:“这个奴婢不知。”
……
另一边。
“游哥,《宴》的演唱会怎么样了?”
《宴》这部电视剧就是让聂舒明爆红的作品,这场同名的演唱会实际上就是一次对爆红主演的拍卖会。
聂舒明想问的,便是席位的名单。
当然,这位经纪人游哥也很明白他的意思。他带过这么多届男星,却从没有见过像聂舒明这样努力又有野心的人。
“《宴》演唱会的反响很不错,的席位里甚至有几位来自上三族的大人,但他们大多都是冲着柳羡来的。”
柳羡是《宴》中女扮男装的江湖侠客,也是皇室流落在外的公主,是本剧地进了少主殿。
他道:“少主远行,妾身便去寺庙为您求了一道平安符,妾身为您带上可好。”
江心澜拿人手软,便道:“谢谢。”
欢孺从容地笑着,走上前去,轻柔地跪在江心澜身前,将平安符系在了她身上。
他抬头望着她,目光真诚:“少主,系好了。”
欢孺起身时,由晚冬扶着,但还是摔到了江心澜的身上。
江心澜如何看不透他这勾引的小伎俩,但不知为何脑子里送想起爷爷之前说的那句“你要真的喜欢,爷爷做主把他赐给你好了”。
弱柳扶风般,欢孺带着歉意:“奴婢失礼了…”
江心澜瞧他媚眼如丝,也擅自改了自称,心里有什么东西裂开了一般。
当着所有人的面,她巧取豪夺地拽着他进入内室:“谁都不许跟来!”
入了内室,江心澜毫不客气地将他丢到了床上。
“我爹平日待你如何?”
听少主语气不善,欢孺也着实被吓着了,露出点点笑容:“先…先少主待奴…很好。”
“那你三番五次地来勾引我?”
欢孺跪坐在床上,道:“先少主是待奴婢很好,可奴婢也要在这宫里生存。奴婢是丝萝,只能依托乔木而生。若您觉得奴婢这丝萝碍眼,除了便是,奴婢也不惹您心忧。”
江心澜眯眼:“你以为我不敢?”
欢孺似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床,膝行至她的脚边:“您就当养了一只贱狗,汪…汪汪……”
江心澜讽刺地笑了笑,想起那晚的事情,心里忽然明了自己的父亲平日里是如何对待这位宠妾了。
“来人!”一直站在屋外听候吩咐的岳总管应声而来,又听主人吩咐道,“把上川谨叫过来。”
饶是欢孺也呆了几秒。
“怎么?怕了?怕就滚。”
欢孺依然和煦地微笑着:“…奴婢是怕小谨那个孩子伺候不好您。”
江心澜刚想开口讥讽几句,便感到脚尖一阵地舒爽。
手指的按摩配合着嘴的柔软,跪伏的那个人还那样含情脉脉地看着,求人怜惜。
她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离开。
“轻十,”江心澜又问道,“上川谨还没来?”
“少主是觉得,奴婢一人伺候不好您吗?”
江心澜抬起他的下巴,四十岁左右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皱纹,皮肤光洁得如同二十岁的少年,但欢孺身上却有一种年轻男孩绝没有的成熟与魅力。
她道:“你觉得,我会让你伺候吗?被人上过的货色,我可没兴趣。”
不知为何,欢孺觉得心中绞痛。
与此同时,岳大总管进了门,脸色有些慌乱,回禀道:“回主人的话,上川内侍在后花园同人争执,脸上挂了些彩,恐未能觐见。”
江心澜奇了怪了:“打架?和谁?”
岳总管沉声道:“是花大人。”
……
两刻钟前。
后花园。
上川谨在自己的右眼尾点缀了几朵梅花,他记得主人曾经说过,很喜欢他的丹凤眼。因为他目前的身份还是内侍,只能着少主殿内统一的服饰,是以只能在面容上多下一些功夫。
明日是主人周游各洲的正在交接各项军务,预计还有一个月才能交接完成,而后可能还有两个月的内侍奴培训。
江心澜点开档案批注到:“不必进宫,官在原职。”
经过这几个月的富贵教养,江心澜倒是觉得睡一个帝国上将要比宠幸一个唯诺小奴要有意思多了。
不论是绿野山庄还是中洲的少主殿,想要上她床的奴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两个都温顺得没有个性。
与其放在身边蒙尘,还不如让他在外面发光。自己想去随时都可以去。
想到这里,江心澜就口干舌燥的,想要喝口水。
还没等她有动作,欢孺就跪奉上一杯她喜欢的清茶。
等她喝完,欢孺弄好杯子,寻着她心情好的时候道:“您这次周游四洲,能带上奴婢吗?”
江心澜不动声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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