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澜轻咳一声,人呢?怎么磨磨蹭蹭的?
想到自己的潜伏任务,阿七深吸一口气,低眉顺眼的走过去,陆大人,您有什么吩唔!
陆锦澜拽着他的衣襟,强行索要了一个吻。
温热的唇贴在他的唇上,男人紧张到忘了呼吸。耳朵里听到什么怦怦怦剧烈的响,过了会儿才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心脏。
浅尝辄止的一个吻,结束后陆锦澜舔了舔唇,看着他一动不动的样子,陆锦澜笑道:亲你一下,瞧给你吓得。凌守备说你是会伺候人的,我看着怎么不像?你什么都没学过,她不会是在骗我吧?
阿七一听到她起了疑心,忙道:不是的,学学了。师傅什么都教了,但我是新来的,学得时间短,所以学得不好。但伺候女人的事,都学了。
是吗?陆锦澜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暗觉好笑。
这人先是扮刺客来刺杀她,后来又扮成灾民暗中观察她,现在又扮成供人玩乐的小公子,说要伺候她。这么喜欢玩角色扮演,陆锦澜真想陪他玩玩。
一会儿到床上,好好给我展示展示你的学习成果。
阿七浑身一僵,哪怕只看背影也能猜到,他必定是在咬牙切齿。
陆锦澜躺在床上,寻思着他会一直磨蹭到她睡着,于是便贴心的装睡。
只是确实喝了太多的酒,装了一会儿,真睡着了。迷迷糊糊的感觉脚上有些痒,她稀里糊涂的想:这北州牧府怎么还有耗子?
她本能的踹了一脚,就听哎呦一声,阿七捂着鼻子坐在地上,气乎乎的瞪着她。
陆锦澜瞬间了然,她完全可以想象到阿七是如何悲壮的上了床,抱着豁出去的心态去亲吻她的脚,结果被她兜头踹了下去。
陆锦澜不想笑,但她忍不住。
哈哈哈哈哈
阿七偷偷翻了她一眼,想起师傅教得语言技巧,硬是带着气说道:能搏大人一笑,阿七倍感荣幸。
好好地话,从牙缝里挤出来。像是在说:笑吧,笑死你!
陆锦澜憋着笑给他揉了揉,拉着他躺下,好了,今天饶过你。不用展示你的学习成果了,睡吧。
她是真想他睡着,可怀里的人一直僵着,陆锦澜跟抱块木头似的。
睡不着?
嗯,我不容易入睡。
我小时候睡不着,我娘就按我的脖子,按两下我就睡着了,我给你按按。
阿七受宠若惊,不敢劳烦大人。
哎,你就当我是你娘。按几下你就能睡个好觉,就是醒来脖子会有点酸。
陆锦澜说着在他的后颈上不轻不重的按揉着,然后出其不意的点住了他的昏睡穴。
阿七脖子一软,沉沉的坠入了梦乡。
赵祉钰、项如蓁和晏无辛回来得晚,三人一到府衙,就听说陆锦澜带了个男人回来。
赵祉钰不由笑道:真是色令智昏,想必人家也知道,送她金银她不稀罕,送她男人,她必定收下。
晏无辛道:我说程袁卿把咱们都请走呢,这要是我在,我必定得拦住她。
项如蓁笑着摇头,你?算了吧?你要是和她同去,今晚就会带两个来历不明的男人回来。
二人一笑,晏无辛不服道:那倒未必,男人我家里有的是,我可不爱吃野菜。锦澜才是荤素不忌,什么野草,她都敢拨弄几下。
咳咳!项如蓁屋内传来一声咳嗽。陆锦澜举着刚点的烛火走上前来,她的脸颊因酒意而微微泛红,眼神却无比清明,她笑盈盈道:背后说人,也不怕闪了舌头。
晏无辛怪道:呦,你不是带了个男人回来吗?这会儿深夜良宵,正是锦被翻红浪的时候,你怎么跑出来了?
陆锦澜撇了撇嘴,说正事,你们在北州大营探到什么消息没有?
赵祉钰和项如蓁对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
赵祉钰道:人家既然敢请我们过去,自然是准备了万全之策,什么都看不出来。
项如蓁道:我在营里转了转,凌家军伙食很好,将士们都过得很滋润。她们日子过得这么好,心里感念的不会是朝廷,只会感谢凌家。人家上下一心,咱们要查凌家,反而会引起将士们的反感,人家没有理由透露消息给咱们。
晏无辛道:而且赈灾银要是她们盗的,用的一定是心腹,心腹怎么可能轻易出卖上级?我看北州大营是铁板一块,没有空子给咱们钻。
赵祉钰想了想,问陆锦澜:守备处那边想来也是一样?
陆锦澜道:守备处的兵也姓凌,自然和北州大营是一样的。不过,我敢肯定咱们前期的动作吓到了她们,让她们不得不害怕。她们怕了就有了动作,有了动作就露出了马脚。
赵祉钰不懂,什么马脚?
陆锦澜笑道:回殿下,马脚就在我床上。
晏无辛一愣,随即道:不对不对!她们这时候送个男人给你,肯定是别有居心。可一个男人能成什么事?他和凌家肯定没有直接关系,抓住了也没用。就算他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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