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一个白天,就让两室套房变成了半个鸟巢,荷花可怜地丢在桌子上,花瓣都氧化了,绍明把荷花插进瓶子,已近日落,天空是条带状的彩,铺盖了云霞,她去在阳台打电话,电话刚挂,袖子被人轻轻牵起。
绍明心重重一跳。
暖光让陈荷显出一种无害的柔软,她洗过澡,发尖还沾着水汽,穿着酒店的白色浴袍,没有系腰带,只是单手拢着,从绍明的角度可以看见雪白的锁骨,蒸汽熏出的泛着淡粉的胸脯,以及那故意遮挡出的阴影。
“你是在认错吗。”
陈荷点头。
当面挑衅,绍明没有立刻赶她走,已经算绍明大圣大慈大悲了,但是陈荷要的不是温柔对待,是有地方住有钱花。
她和自己的女友像,陈荷种感觉,她甚至把绍明认成了那个王八蛋,以为她先降落在缅甸等她。
所以她肯定也会喜欢自己的勾引,她知道自己的每个小动作,但是不讨厌。
她吃这套。
陈荷的腰弯得更低了,每根睫毛上都挑着碎光,秋波似水落在绍明身上。
领口掀开露出半个肩膀,绍明拇指在粉白的皮肉上擦了一把,陈荷敏感地往后退,只是一点,半步都不到,她假模假样地商量:“去床上。”她略显羞涩,“你喜欢怎么做……是你来,还是我来。”
绍明想砍下她的头抱在怀里。
绍明摇头,她要刺激陈荷,陈荷自尊心受挫后会跑掉,昨天她把陈荷看了个够,她已经满足了,现在陈荷还是跑掉比较安全。
“你这样不太行,不穿上衣的我见多了。”
“啊?”
因为震惊,陈荷拢着浴袍的手不自觉松开了。
或许是得手得太容易,也可能是绍明没摆架子,她低估了难度,陈荷懵了,但她也只停顿了一瞬,外袍在暖黄的夕阳余晖中敞开,红蕾丝边贴着腰胯。
“都是你的。”
初到蒲甘
陈荷靠在落地玻璃上,歪着头,身体扭出一个美丽的弧度,将雪白的颈侧完全展露在绍明面前,像等着谁来咬。
绍明将她抱在怀里,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
陈荷小声地叫了一下,“你的。”陈荷低低地说:“你随便玩。”
“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充满愉悦的声音贴着耳边,暖暖地让人发痒,陈荷轻咬绍明的耳垂。耳垂上带着一枚耳环,她用牙齿斯磨,含糊不清地说:“都行,别太过分”
“忍着。”
“嗯?”绍明的手不老实地游走点火,陈荷难耐地哼了一声。
在这种时候,不动情的人总是耐心的,绍明气定神闲地料理着这具漂亮的身体,“想做了?”她终于在那雪白的脖子上咬了一口:“我让你忍着”
好羞耻,陈荷绷紧了身体,她满面通红,因为白,看起来脸皮都要涨破了,她努力平复声音,沙哑道:“你好过分。”
“和女朋友分手了来我这里自暴自弃,”绍明放开她,正巧门铃呼叫响了,她去开门,“我玩了你,你还能有个住处,想得挺美。”
这人是什么玩意啊,陈荷白着脸靠在玻璃上。
“叫的宵夜,既然没走,去吃了吧。”
“你出钱出力,多吃点。”陈荷背对她,闷闷道。
“废话太多了。”
陈荷挂着满脸泪痕,闻到了一阵食物香气,昨天那张吹头发的桌子上放了一盘西式煎鱼。
谁天不暗吃宵夜,还吃这个,她抽抽噎噎地站起来,急不可待地坐在椅子上,吃了一大盘晚餐。
晚上,绍明躺在床上,陈荷软软地趴在她胸口,她被吓怕了,没敢放松,手肘撑着上身的重量。
绍明刷着手机,界面上是天气预报,廊曼机场的航班正常了,“在现代社会,我喜欢的你受不了。”
“说得跟你生活在古代一样,”陈荷想亲没敢亲,趴着朝她颈窝吹气,清新的薄荷味,“你是不是喜欢那种,我知道几个俱乐部,但都是在美国,你要是喜欢,下次去美国的时候我推荐你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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