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夫郎提点。”
将他们安排妥当,二?人才快步回到家里。
陆早早又在盆里坐着玩水。
见他俩回来,这孩子更兴奋了,一盆水扑腾了一地水。
“啊!”
林言无奈,应着他的声音往前去:“喊爹么干什么?爹么又听不懂。””
林言陪他玩了一会儿,才用布巾把他抱出来。
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林言觉得自己心都要化?了。
陆鹤明在后面顺手?把水倒掉。
阿眠又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一脸惊讶。
“大?哥,哥么,你们回来了?正?好我师父递了信回来,咱们一起看。”
盛京的消息传过来太慢了,有时候等他们知道?了,盛京已经有了新的进展。
这也没办法,只能这样了解一番。
陆母正?在给早早做衣服,这小孩确实长的快,刚到漳州时给他做的衣服都短了一节。
“两位大?人已经安置好了?”
“安置好了,就差不多住在府衙里。也方便?。”
陆母用牙把绳子咬断,又说:“等有时间来家里一起吃饭。”
“知道?了阿娘。”
自从两位大?人来了之后,陆鹤明轻松了许多,至少文书什么的,能为他分担一些。
日子眨眼就过去了,漳州府城越来越多的铺子,人们手?里有钱,田地里的庄稼也长得喜人。
大?家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奔流而?过的漳江从未停息,日子随着水流消逝,四季交替,也不过在转眼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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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鸽子]
漳州的秋天来的格外晚, 盛京那边送来的皮毛已经快半个月了,这边还穿着夏衫。
林言隔着窗户往外瞧,大太阳无?声炙烤着整个小院。
“这幸亏漳江水多,照这个日头, 又该旱灾了。”陆早早从外面走过?来, 陆母在后面跟着他, 怕他摔了。
林言看他们过?来,蹲下身子拍手:“陆早早,来爹么这边!”
“可不是, 这两天也?凉快些了, 去年不也?是这样?”
过?了梅雨季, 漳州就?开始热, 四五个月过?去,还整日的大太阳。
“大郎又去县里了?那边水库不是修的差不多了?”
林言抱了一会儿早早, 这孩子快两岁, 抱起来沉的很, 把他放下来林言才回陆母的话:“就?是要收尾了,去视察一番, 再去丹阳县看看。”
去年入了秋, 陆鹤明就?没闲下来过?。
先是让人沿着漳江修了堤坝, 只是堤坝对于漳江来说?完全不够用,一场大雨下来就?前功尽弃。他就?又亲自去了各个县里勘察, 确定了水库位置。
治水就?得?堵, 疏,储,改四个法子结合。
如今一步步走过?来,成效很是不错。
因为修水库耗费人力物力不少县令都不愿如此, 再加上陆鹤明一个年轻小伙子,后面虽然?有昌邑王撑着,但他们这里天高?皇帝远的,小小县令就?是一方天地的老?大。
滑不溜秋的让人抓不住尾巴。
还是陆鹤明去了一趟布政司,又写了折子送去了盛京,还揪了典型出来,把其中一个县令当场罢免了,这些老?油条才没有推三阻四。
过?了年之后,整个漳州便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
林言的食肆也?不错,生意十分红火。
他还抽了时间去找了一下柳之昂曾经说?过?的一种草药。
结果发现那草药完全是野生的,人工栽培,一种就?死。
但幸好山上那片长的多,林言就?专门找了人研究培育。
期间柳之昂还带着商队来了一趟,半盏这一年多分成也?都帮他带了过?来。
本来过?了年,家里紧巴巴的,有了这钱林言才缓下来。
“对了阿娘,上次柳之昂带来的干蘑是不是还有一些?今日吃了吧?”
陆母点点头:“行,那我让云织买一只鸡去,晚上一起炖了。”
“那正好,前几天酿的米酒今日也?能开封了,咱们喝一杯。”
日头西斜,阿眠和陆早早在院子里玩,陆母在厨房做饭,林言抱着一坛子酒从后院出来。
橘黄色的夕阳落在林言身上,阿眠一时间有些呆愣。
岁月在林言身上留下痕迹,却是愈发沉稳的气?质,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心安的感觉。
垂眸抬眼之间,尽显风姿。
林言歪头看他:“怎么了?这个眼神看我?”
阿眠哈哈笑了两声:“感觉哥么你?更好看了,一时间着了迷。”
林言无?语地看他:“说?什么呢?”
“我说?真的,就?是刚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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