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推,她抽噎着婉拒,“壶口太小了,夫君,进不去了。”
“又胡说,上回连胞室都去过,如何会卡在壶口?”
男子说得浩然正气,兰姝瘪瘪嘴,她也想塞,可狼毫和壶口都不匹配。
“既是夫君说的,那你教朝朝。”
她话音未落,便被明棣使力往下探了去。
的确如她所说,壶口极狭,这白玉壶倒像是水蚌似的,将这狼毫当作了窃取花珠的贼子,死死夹着狼毫,叫它寸步难行。
旁人典春衫,她倒好,先是葡萄,再是花珠,惟愿让他行个方便,从他这里偷师学艺,也好日后给爱女画上一幅小像。
花珠被男子捻在指腹间把玩,她的珠子很小,娇娇嫩嫩的,沾了少许水蚌的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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