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这是?”
“哎呀,你管好你的手吧!”汪固不客气地道,带着一伙人走了。
赵唐怒目瞪他,就要喊话,被陶因鹤拦住。
陶因鹤也指了指马车。
但支长乐就在这个时候伸手撩开车帘,探出脑袋往后面看。
赵唐和陶因鹤一阵尴尬。
汪固带人过去,已经开始翻找了。
几根箭矢被汪固抽出来,左看右看,赞不绝口。
“好东西啊,全是好东西!”汪固又去翻看另一个箱子,“这锏!瞧瞧!这钩子,这长刀,全是宝贝啊!”
说着,他将一柄袖箭递给手下:“这个短,能藏,你藏好!”
赵唐张了张口,欲言又止。
二人沉默看着马车上的支长乐。
支长乐沉默看着后面的一伙贼。
看了阵,支长乐收回视线,转头看向赵唐和陶因鹤。
赵唐和陶因鹤恨不得立即挖一条地道钻进去。
三个人六只眼睛,大眼瞪小眼了一阵。
支长乐垂下车帘,撤回了他的脑袋。
赵唐和陶因鹤互相交换一个很奇怪的眼神,这,算个什么事儿。
好在,在詹九爷他们回来之前,汪固已经带着手下们回来了,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继续嘻嘻哈哈。
老佟去马车前找支长乐,赵唐和陶因鹤一下字变得很紧张,竖起耳朵,屏息凝神,如坐针毡。
好在,支长乐并没有说这事,随便聊了几句,支长乐说困了,便准备睡觉。
没给面子
隔日正午,马队回到衡香。
徐寅君没有等在知语水榭,一忙完手里的活,他便带人赶至衡香外面的馆驿。
到那时,杜轩和戴豫已早早等在那了,两边人马见面,亲厚得像是一家人。
待正午,马队过来,一时间,沈冽的人,夏昭衣的人,青香村的人,尉平府的人,全部都成一家人。
郑北有汪固在,横插进来,无话不谈,也变得其乐融融。
两边人马接头后,一并回城,去往知语水榭。
路上需经数条长街,不提那些几乎一辈子没有出过村或者出过游州的人,就是老佟和支长乐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都难以将这衡香同他们去年离开时的衡香联系到一起。
徐寅君笑道:“这便是政通人和吧,衡香官府如今头上压满大山,半点不敢乱来,他们活得战战兢兢,办事生怕没有成效,全奔着功绩去推行策令,每天都想着建功得赞赏呢。此前鱼肉百姓的那些昏官早便滚蛋了,要么死,要么在坐牢。”
“真好啊!”老佟感叹,“如今这新面目,可是因为我们阿梨?”
因为旁边有杜轩和郑北的人在,徐寅君不好讲话说得太圆满,委婉道:“是有的,大东家是出了不少力的。”
一路到知语水榭,门口站着几个姑娘,中间的姑娘翘首相望,尤其期盼。
“来了来了!”林双兰踮着脚尖,激动道,“他们来了!”
冯安安在旁掩唇笑,屠小溪的唇边也挂着笑。
林双兰对支长乐那份心意,在几个姑娘之间早便不是秘密。
一待徐寅君领人过来,林双兰再也遏制不住心里的喜悦,快步奔跑过去。
“哎!你跑慢点!”冯安安叫道,快步追去。
支长乐仍坐在马车上,车帘是掀着的,好跟外边的人交流。
林双兰用最快的速度跑来,也不跟詹九爷打招呼,直接冲着车厢里的支长乐叫道:“支大哥!!”
冯安安追上来,气喘吁吁的在旁边拉住她。
林双兰一双眼睛明亮闪闪,笑看着支长乐:“支大哥,你气色好多了!伤是不是养好啦?”
支长乐:“……”
周围所有人看着他们,也都沉默,一脸看好戏。
詹九爷轻咳了声,过来道:“大兰子,急匆匆跑来干什么,就快到家了都。”
“我高兴!”林双兰开心地咧着嘴巴笑,“我可开心啦!支大哥,我们好久没见了!”
她看了马匹一眼,道:“九叔,我能上去吗?”
“你这……”詹九爷为难,“你也别问我,你问支大侠去!”
林双兰于是又看回支长乐,眸子炯炯有神。
支长乐的脸上却没有多大的情绪,他皱眉看着她,这目光渐渐让林双兰心里的热情变作不安。
“支大哥……”
支长乐终于开口:“我就不明白了,就这几步路,你要上来干什么?你的腿又不是残废。”
林双兰一愣:“支大哥,你……”
周围的人也都傻了。
支长乐看向前面的车夫:“走吧,先回去吧,兄弟们都累了,得休息呢。”
詹九爷闻言,把林双兰和冯安安拉到一边:“对对对,都累了,先回去再说吧。”
其他人见状,也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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