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wouldyoubewithout?”
“titofdout”
铁皮和横炮让开了缺口。两派领袖在杜萨博桥上划下战场句点,他们避开其他人,整个世界只剩下双方之间招招致命的攻势和炮击。
火花飞溅得很远,所有人(不管是地球人亦或是赛博坦人)都没有动。
他们的理念之争只有他们自己才能解决,将近五百万年积累的压抑和愤怒在这座几乎夷为平地的芝加哥市中全然爆发。
柯博文右臂一甩,调出了能量斧,密卡登的破绽近在眼前。他侧过身体,闪掉迎面而来的离子衝击波,伸出左手卡住了密卡登的肩部装甲,用力向后一扯。
斧刃从上而下,狂派首领的头颅连着脊部钢骨和火种一起从身体内被拉了出来,断口爆出一阵激烈的火星和电弧,以及漫天喷洒的能量液。
空气寂静了很久,半晌,博派领袖低沉磁性的金属嗓音终于响起。
“it&039;ver,gatron”
他不再称呼对方为“brother”,因为他明白,真的再也不是了。
迪兰·古尔德慌不择路地想要逃跑,然而他的高度求生意志依然令他察觉出这是奢侈的愿望。
博派和巢穴部队的封锁线做得太完美了,他不论朝哪个方向跑都会被拦下来。最可怕的是,当他还在想办法的时候,他发现战区竟然又缩小了,这代表底下的兵力密集度更高,逃出这一带的机率几乎快要变成负数。
他缩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外头的吧台服务人员早就在几个小时前那台战舰的攻击中死了----
----上下分离。
迪兰蜷缩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异想天开地期望侦查鸟或是震波、声波会回来救他。可惜的是,除了行踪不明的侦查鸟,整个战场已经没有半个狂派生存。
不过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输了。
自从看见那隻大鸟烧光了所有船舰,自从目睹狂派母船坠落于地。
“啊,在那里。”小诸葛率先从碎掉的玻璃窗口跳进来----他和甩轮在整场战事中不见踪影才不是因为躲起来,母船就是他们两个联手弄毁的----“嘿,bossii、蓝尼,我找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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