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岂可混为一谈。”林寒青道:“怎么是两件事呢?”素梅道:“她所以修习魔功,只是为了活命,明知要陷入泥淖,却又不得不习。”林寒青叹息一声,道:“此刻她是为恢复人性,明知改去所习魔功危险甚大,也不得不冒险。”林寒道:“时间如此短促,只怕成功之望不大。”素梅道:“走一步算一步吧!那时,如是无人能劝得住她,再行设法不迟。”林寒青道:“在不答应了两位姑娘之求,此刻也不能解她穴道。”素梅道:“如若不解开她的穴道,不知她是否还会有清醒之时?”林寒青回目望了李中慧和西门玉霜一眼,道:“如若解开她穴道,只怕这两位姑娘,立刻就要伤在她的手下。”素梅道:“如依相公之见呢?”林寒青道:“在下之见,先把两位姑娘送到他处,然后再解开她的穴道。”素梅道:“可是放了她们吗?”林寒青道:“不错,先放了她们,咱们亦好安心救助白惜香了。”素梅道:“江流茫茫,一望无际,此刻不知置身何处,四周不见渔舟,如何的一个送法呢?”这时,太阳已经升起,一道金黄色的阳光,透射入舱。林寒青很想走到舱外瞧瞧,但又怕自己离开之后,二女解了白惜香的穴道,不敢离开。付思之间,突觉船身打了一个旋转,紧接着传过来一个粗豪的声音,说道:“船上连一个活人也没有了吗?”香菊怒道:“什么人说话如批难听,我要先去教训他一顿再说。”身子一侧,飞跃出舱。素梅高声叫道:“香菊妹妹,不可造次。”紧随着追出舱去。林寒青眼看二女出舱,也随着奔出舱去。回手带上了舱门。抬头看去,只见一艘大船,迎面行来,四支竹篙由那大船上面伸出,抵在自己乘坐之舟的船头上。香菊已然奔至船头,正想发作,却被素梅及时赶到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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