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这种事情。他放下酒壶,一一听完这群医官罗里吧嗦的话,这就摆了摆手,“你们想说的就是这种事吗?”医官们纷纷一愣,为首的那位双手抱胸的医官冷冷说道:“你不同意我们的建议吗?”“没有别的事了?”周旺木板着脸,眼睛在扫了一圈身边这些医官们紧绷的脸,又问了一遍,“就只是为了这件事?”“就是这件事!”有人怒道。周旺木弯腰捡起地上的酒壶站起身来,一手叉着腰口气里透露着十分的不屑,“我还以为是多大事,不就是走不动道儿了,你们要骑马就尽管开口说,就怕你们驯服不了上战场的战马。”“你——!”为首的医官有些怒了。可周旺木并未给他们开口说话的时间,“还有什么事吗?没事就散开点,晚上我还要去巡逻,要是出了半点岔子别说什么担待的事,恐怕你们连小命都保不了!”周围没有一个人再说话,周旺木又看了一圈,带着脸上那股不屑一顾的表情,转身离开。这让另一边的穆楚白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第二天一早,便看到那群医官各个骑着大马走的英姿飒爽,而原本的士兵们则是一路排开,列着整齐的队伍走在马队的两边。本来走在最前面的桂鸿与穆楚白则是落到了队伍的最后,而这一路上都能听到桂鸿在旁边哼哼唧唧的,像是对那些医官的作为很是不满。不能骑马的周旺木无法在队伍的两头来回巡视,只能在队伍靠前的地方时不时回头张望,好在这一路都走的风平浪静,除了被医官们闹上一闹之外,却再无事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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