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连做梦都是重复着那夜发生的事情。
可他不过是帮江乘风忙碌十几日,先前还狠毒残忍的帝王如今却变成了只会张开腿让人肏的柔弱妓子禁脔。
他知道江乘风是什么人,也见过江乘风画的那些春宫图,得知江柒失踪,顾予河便猜到人被江乘风关起来,说不定就关在床上,张开一双腿任由江乘风索取,连忙于政务的时候都忍不住想到江乘风将江柒压在身下的场景。
“父皇,帮摄政王舔舔他的肉棒。”
江乘风最喜欢喊江柒父皇,因为父皇二字已经不知不觉中变成了情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们干的是乱伦的勾当。
彼此都是对方最亲近的人,就应该交融缠绵在一起,彻底成为一体。
江柒抬头看了眼顾予河,正好对上他低下来的炽热目光,烫的他浑身都好似已经被对方奸淫着,他下意识的开口拒绝,但顾予河站在他面前,眼中突然升起来的冰冷盖过盛情的欲望,下巴被骨节分明的大手强硬的抬高,疼的他表情狰狞。
江乘风听到江柒不愿意给顾予河舔,心下欢喜,面上却一副阴狠的模样,掐住他的肉棒,森森开口,“父皇又不乖了。”
“唔,我舔。”
江柒只好乖乖的拨开顾予河身上的衣物,粗硬的肉棒刚掏出来就弹跳在江柒的脸上,结扎青筋怼在白皙的皮肉上狂暴跳动,鼻尖满是浓郁的腥膻味,马眼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
顾予河的肉棒尺寸也惊人,虽不及江乘风因为情蛊胀大一倍的肉棒粗,但他的尺寸也是一众大屌男中天花板级别的。
江柒稳固的坐在江乘风的大肉棒上,屁股紧挨着肉根,手里捧着顾予河的两个囊袋,伸出舌头舔弄狰狞的肉身,从根部滑到头冠,用舌尖抠了抠马眼,然后张嘴含住整个龟头,将上面的粘液说吃干净,便一点点往里面吞咽。
等肉棒塞满口腔,江柒捏着囊袋缓缓抽插起来。
嘴的包裹感很舒适,顾予河低低的闷哼一声,十几日没发泄过,被江柒用口腔舌头挑逗的血液暴动,低头看着江柒埋头给他吃肉棒的样子,汹涌的欲火在缓慢的抽插下根本发泄不出来,憋胀让他的理智顿时丧失,那副虚伪的触不可及一瞬间崩塌。
顾予河扣住江柒的后脑勺,挺腰疯狂在江柒嘴里抽插,捅肏的嘴合不上。
江乘风也抽动起来,肏了一会儿,豁然掐住江柒的细腰站起身往前顶肏。
江柒整个人被肏的往前撞去,嗓子眼一下子被龟头肏开,粗壮的肉棒径直肏进更加狭窄的喉咙,仰起来脖颈能清楚的看到撑大的喉管。
“唔……”
喉管涨的要裂开,一发声就剧痛无比,江柒用双手拍打顾予河,想让他抽出来。
太痛了。
可江柒的双手本就没有多少力气,打在顾予河的身上更像是在调情。
江乘风一边肏一边往前走,江柒脚尖虚虚的踩在他的脚背上被迫往前挪,双腿抖得不行,险些踩不住,只有被江乘风顶肏的肉逼最为牢固。
里面潮吹的骚水被肉棒捅的翻搅成了白沫,抽插间噗呲噗呲的水声格外响亮。
顾予河顶胯的动作停住,倒退的速度很慢,时不时的就会停下脚步,肏嘴的力全都来自江乘风,江乘风肏的江柒往前撞,江柒的嘴又肏在顾予河的肉棒上,一停下脸就会完全埋进顾予河的胯上,嘴里吃进粗硬的毛发,吮在囊袋上。
三个人走出屏风。
偌大的上朝大殿空旷庄严,偏偏有一处极煞风景,与庄严的大殿格格不入,正是高台上淫荡的三人,一人赤裸两人衣袍凌乱的干着最伤风败俗的淫靡性事,淫贱的娇喘在大殿内响起回声,厚大的殿门大敞,只要有人进来,就可以看见台上交媾的三人。
江乘风射完精液将肉棒拔了出来,乳白色的浓稠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滴落在地面上。
他从袖口拿出汤匙插进肉逼里,将阴道里的精液一点点剐出来又变态的塞进后穴。
没了江乘风搂住江柒的腰,用肉棒插着肉逼帮他稳住身形,发颤的双腿一度让江柒想要跪在地上缓力,可只要他动一点让汤池里面的精液撒了,前面的奶子就被挨上一巴掌。
顾予河在肏江柒的嘴,过于持久让江柒整个嘴都是又酸又麻的,等射出来后,江柒被顾予河吻住双唇咕噜咕噜吞下射在嘴里和喉咙里的精液,连顾予河嘴里的口津都度在江柒口里吞咽。
肉逼和后穴分别被顾予河和江乘风插进来,江柒被两人夹在中间一前一后的抱起来,双手艰难的抱着大腿,乳头上穿戴着女人的头饰。
三人平行站在台阶上。
江乘风每伸腿迈下一节台阶,江柒的身体就会斜倒在他怀里,含在后穴里面的肉棒紧跟着肏进一寸,肉逼的肉棒抽离一些,然后是顾予河往下迈,江柒又倒进他的怀里,肉逼的肉棒肏进去一寸,后穴的肉棒抽离一些。
每一节台阶的高度都很大,肏弄的深度也够大,一深一浅的肏着前后穴,肚皮上的凸起一下接着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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