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炼屍之人,可能令提醒之人束手无策,又或是基於某种原因,难以出手制止。为此,那人才故布疑阵,让我们明白有屍术士在炼五行屍,要我们去解决这事。」
窗外透入来的光线,把明yan照人的红嫣映衬得美得令人沉醉,她徐徐道:「杀si那些人的手法乾净俐落,如此之人都有所忌惮,可见他想对付的人必然很厉害。」
项中胤无奈道:「至今为止,尚未有人炼出五行屍,只因这事繁琐复杂,难如登天。若是没有本事的屍术士,炼屍途中就会因反噬爆血而亡,所以炼屍之人定然很厉害,否则不会轻易将x命拿来下赌注。」
红嫣面se一沉,冷冷道:「屍狂、屍尊还是屍王?又或是唐门的人?这些人已在屍术士之中居列高位,难道真会冒险做这种事?」
项中胤叹了口气,苦笑道:「人总是不满足,为了达到更高地方,不择手段。若非如此,当初我又怎会选择放下一切,游走山林?」
红嫣心中檩然,面露担忧之se,沉声道:「若他们知道你是屍仙,定会前来挑战,到时你就会有数之不尽的战书了。」
项中胤挖苦道:「这不正好,你应该喜欢这样吧?」
红嫣眸光森寒,冷哼道:「高手过招,本来甚好,但换作是一群蚊子在周围徘徊,那只会让人感到厌恶。」
项中胤点头道:「那倒也是。」
双方默然片刻,马车缓驶,似乎快要到孙府了。红嫣仰起俏脸,眸子寒芒歛去,用着出奇温柔的语气问道:「分别这麽久,你要做的事就只有这样吗?」
项中胤与她对望半晌,心中一动,拉起她修长纤美的雪白玉手,身子微倾凑上前来,两人双唇轻触半会,红嫣芳躯微震,星眸半闭起来。
转瞬之间,马车停下来了,项中胤明白孙府已至。红嫣依依不舍挪开,眼波热情如火,项中胤差点就要脱口让马夫绕着孙府几圈,替他再争取时间。
回到孙府後,本想回房後再续情意,但下人前来通报,说是孙玉儿找他一叙。项中胤大感奇怪,难道孙玉儿遗毒复发了吗?
虽不知原因,但项中胤仍跟着下人前往别院。甫至厢房,孙玉儿见到了他,原本愁眉不展的脸se倏地豁然开朗,挥去下人後,再无矜持地扑上来,将他紧紧地抱住。
项中胤问道:「发生什麽事了?」
不等孙玉儿回答,屏风後方走出一人,那人正是刑轩。他沉声道:「你今早出门之後,有人潜入了别院。那人是孙府下人,负责马厩的男仆。」
项中胤不以为意道:「孙府下人来到别院,又怎能算潜入呢?」
孙玉儿娇躯微颤,截口道:「我所在的别院,一般男子不得入,哪怕是下人也一样。他未经我通传擅自前来,已坏了规矩,还趁机进入我房间,更是不可饶恕。」
项中胤讶然道:「他进了你房间?」
刑轩目光一攫,附和道:「当时孙姑娘和婢nv在院子散步,并未察觉此事。我躲在走廊,那人没注意到我,恰巧被我撞见他溜入房间。」
项中胤问道:「你可知道他为什麽进房间?」
刑轩点了点头,应声道:「我看到他在找那桑叶粉。他掂了掂药袋,似乎在确认药袋重量。」
项中胤搂住孙玉儿的细腰,收摄心神,淡然道:「他恐怕是苏小宛的眼线,因为孙玉儿经我提点之後,少喝了她的冰糖莲子汤,所以她有所起疑。」
刑轩眼中s出锐利的光芒,正容道:「那这样一来,我们岂非露了馅?」
项中胤露出思索的神se,好一会才道:「看来近日之内,她必有动作,你一定要无时无刻待在孙玉儿身旁,倘若有异状,你将她带来我身旁。」
刑轩行了个礼,应诺道:「我明白了。」
孙玉儿目光与项中胤交触,垂下眼帘,以带点恳求的语气道:「你可否今晚留在这里,我还是十分担心。倘若你怕人被人瞧见,我就把婢nv都遣走。」
项中胤柔声道:「有刑轩保护你,你不会有事的,倘若你真的害怕,要不然叫贴身ㄚ鬟来陪你睡一觉如何?」
孙玉儿摇头苦叹道:「我本也这样想,可是兰儿她家中有事,今晚要连夜出城返乡,现在已在收拾行囊了。」
项中胤愕然片晌,脸se转白,骇然道:「你说她要出城?」
孙玉儿大感纳闷道:「怎麽了吗?」
项中胤想起方才衙门内孙禹所谈之事,si者不仅多半跟孙府有关,清一se均是出城被杀。项中胤大感不妥,倘若真是如此,那这名唤为兰儿的婢nv恐成下一个受害者。项中胤倏地抬起头来,正想要让孙玉儿去劝她留下,但转念一想,这岂非是诱敌之机?
项中胤沉y片晌,最後仍没将此事说出来。项中胤紧握孙玉儿香肩,吻了她一口,安慰地说道:「别担心这麽多,你不会有事的,好吗?」一旁还有刑轩和红嫣,项中胤当众吻她,孙玉儿顿时赧然地垂下秀颔,玉颊染起红晕,将俏脸埋入他的x膛。
再安抚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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