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是……什么人?
殷宁突然说这种话,令殷照怔怔地看她,不敢想这句话里的意思,生怕哪里误会。他若自作多情地回答,只怕会把局面变得比现在更糟糕。
见他沉默不语,焦灼的热感在殷宁的心中继续扩散。
她知道这个提议荒唐又突兀,也许只会弄巧成拙。殷照的性格那么敏感,自尊心又高,万一让他觉得冒犯,恐怕他们从此以后再也恢复不到从前的关系。
所以殷宁在说完以后,同时安静下去。
冬天的燥热炙烤着两人的内心,长达数秒的寂静中,只有眼神和呼吸的相互试探,寻找对方的情绪边界,那个足以让自己容身的地方。
担忧的神情在殷宁的眉宇间不曾散去,与捏着纸坐在沙发上垂头的姿势搭配,显得像被他欺负过后在委屈。
殷照的手和脚都抓紧了,才能让声音维持在不失态的平稳。
让他保持这个状态很长时间总不是个办法,语言在心中酝酿完毕,殷宁轻声解释:“如果没有辅助工具的话,自己总是会比别人帮忙要难弄出来一点……按照我的经验来说。”
至于这些经验是如何累积出来的,大概不需要细说。
短暂的一句话,边讲边让殷宁一半觉得后悔,一半又觉得别无他法。
这个主意真的太馊了,她绝对不会告诉孙乐皙,否则到大后年都会被她翻出来嘲笑五分钟。她关心则乱,病急乱投医,看到他的无助,连基本的冷静和理智都削弱七分。
老话说的对,母子连心。
殷照的所有负面情绪,殷宁就算不能感同身受,依然会成倍地影响到她。
这些情绪再重新反馈到他眼中,殷照轻轻挪动双腿,坐到紧挨着她的位置,伸出手臂,试探地落到她的腰上。
沉浸在伤怀中的她没有拒绝,反而斜身倚到他身上。殷照的肩膀已经完全足以承受她的重量了,手臂再收紧,将她整个人再往怀里带了带。
“是指……你吗?”他只问这一句话。
殷宁抬头,看到的先是他的喉结,另一个象征男性成熟的标志。
在这里除了她以外似乎也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你心里有人选,我帮你再想……”
殷照打断她,声音低得像胆怯,也像是故意对她耳语:“我只希望是你。”
“也对。”殷宁强装着镇定地挤出笑,至少在她面前,他不会觉得那么丢脸,“你想在这里,还是回房间?”
他抿了抿嘴唇,依旧不太敢相信他与殷宁竟有一天会讨论到这个话题。默片刻才开口:“进去吧。”
更封闭的空间,会让他感觉到安定和真实。
“我想先洗个澡。”殷照又说。
他的内心已经污秽不堪,眼前的殷宁暂且不知,至少交给她的其他东西,他希望至少干干净净。
“好。”殷宁点头,鼓起勇气再看他的眼睛。
在两人都如坐针毡的时刻,她更应该是那个稳住局面的人。殷宁举起手掌,在他的头顶温柔地抚过,与以前安慰他时差不多的方式,借此帮助他们找回之前的氛围。
“我等你。”
殷照从来没洗过这样短暂的澡。
明明同样在水下摆弄着这个部位,却拥有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目的。她在屋里的床边坐着等他,想到那样的画面,气血就止不住地再向这个地方集中,没有一刻是缓得过来的。
他冲掉身上的沐浴露泡沫,擦干其他部位,将浴巾裹在腰上,走向房间。
等他的过程中殷宁什么也没做,脑子也全是空白,她已经不敢放任何思绪和念头流淌,自欺欺人地屏蔽着。
听到声音,她看向正反手关门的殷照。几个微小的脚步和动作,在残余的湿气覆盖下,令她清楚地看到肌肉的变化和牵扯。
她的小照真的发育得很好。
一言不发地走到她旁边,窗帘全都拉上,连房间的顶灯都没开,只有床边的台灯将他们的影子斜打到墙上,互相重迭。
“冷吗?”殷宁问,“要不要披件外套?”
殷照摇头。
他全身都在火炉里烧,差点洗澡都用凉水,哪还需要保暖。
他抬手想解浴巾。
“我帮你吧。”殷宁提议,这样至少能让她有个心理准备。
殷照的嗓子愈发低哑,接受她的安排:“好。”
松垮包裹的浴巾中央,那里不见丝毫松懈地撑着。殷宁的手指放到浴巾掖进去的那个角,将其抠开,轻微的皮肤触碰让他喉头轻动,藏在里面的东西更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重见天日。
他配合她抬腿,浴巾掀开,胯间的粗茎终于毫无保留地一跃而出,落入她的眼中。
就算有所估计,真正看到它的样子,还是让殷宁诧异到呼吸紊乱。
她的目光更是往他体内注射了一剂猛烈的春药,本就涨得生疼的下身还能有继续扩大的余地。
它的尺寸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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