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女子在看到肖逸清面色铁青时,鼻尖发出一声不屑的哼笑。她扭过头用柔若无骨的藕臂搂着肖尘的脖子亲了一下男人的脸侧,换来男人大手在她腰上揉捏了一把,回以邪气的一笑后,才咯咯笑着从男人床上起身,朝着肖逸清站着的门口走来。
路过肖逸清时,肩膀挑衅的将他撞到一边,斜睨了对方一眼,就像在看一只碍事的臭虫,随时都可以被一脚踩死。
肖尘目送女人离去的笑,一经转到肖逸清的脸上就迅速的褪去了,换上了平日里惯常的阴沉与冷漠。
“杵在那干嘛,给我过来。”
肖逸清心中的郁气未散,脸上颜色也不好看。可是他不能拒绝,还是只能一步步朝着对方走过去。
当走到了对方身前看到那一床皱巴巴的床单和上面不明液体浸透的暗色时,那种胸中的滞涩几乎就达到了一个顶峰。质问的言语,冷嘲热讽的发泄几乎马上就要破口而出,硬生生的被堵在了喉咙里,梗的他难受。然而他却没有去探究,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
肖尘分开腿坐在床边,看着肖逸清青白交错隐忍怒意的一张脸,冷笑一声。
“脱光了,跪下。”
言罢便目光玩味的注视着男人满脸抗拒的脱得一丝不挂,耻辱的跪在自己面前。
“跪的近一点,这。”肖尘指了指自己两腿之间跨前的位置,然后另一只手撩开掩着下体的黑袍露出里面半软的性器。
“用嘴给我清理干净。”
肖逸清抬眼看向男人腿间,紧紧蹙起眉头。
为肖尘口侍这件事是从玉奴坊回来后他主动做的,就像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和讨好,几次下来大致上也并非那么难以忍受了。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哄得肖尘开心了,也确实对他越来越纵容。回想来,两人看似缓和的状态突然急转直下,确实也是他意料之外的。
脑中闪过刚才那个妖族的曼妙女子与肖尘的暧昧举动,肖逸清垂着的睫毛微微颤动,不禁自嘲,可能这正是应证了女奴口中所谓“玩腻了”吧,本来就是个放荡的魔血小畜生,难道他还能指望对方会一直独宠着自己的仇人吗,想想都可笑。
思绪正出神,一只手便握上了他的后脑,不耐烦的往前压了压,晃得肖逸清一个重心不稳向前倒去。还好反应及时的用双手撑到了肖尘的大腿上,才没有直接把脸贴上对方跨间那根淫物上。
可是如此近的距离,却看清楚了肖尘那颇有分量的物事上晶亮的不明潮湿,瞬间脑子里嗡的一声,紧接着喉中便涌上一股恶心欲呕的感觉。乱七八糟的画面在闪过,女子坐在床边穿衣,肖尘一脸餍足的把玩对方头发,还有床上那块暗色潮湿。呼吸中似乎都闻到了那种分泌物腥臊的味道,肖逸清终于忍无可忍捂住嘴甩开肖尘,埋着身子干呕了起来。
眼见他这个反应,肖尘的脸色霎时就黑了下来,他一把扯住肖逸清后脑的头发,粗暴的扬起他的脸面对自己。
“你敢觉得我恶心?”
肖逸清的头皮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紧紧皱着眉头眼角滑出生理性的泪水,怒意在消减,惧意则在痛楚里开始萌生。他的情绪最近越来越不稳定,过去辛苦想要抛下的软弱情感,都在一天天复苏。让他越来越对目前的处境失去理性的判断,变得容易感到害怕,伤心,低落,依赖和孤独。
肖尘显然也发现了他目光中再难掩盖的心虚和惧怕,表情变得更加兴奋了起来,就那么用力的向后揪扯着男人的头发,手指一根根伸进对方的口中,直到三根手指毫不留情的插入了柔软的喉咙,残忍的用指腹拨弄着。看着肖逸清无用的挣扎,想合上嘴却不能,只能认他摆布,被迫干呕呛咳着淌着口水和眼泪。
“不是想吐?我帮帮你。”
肖尘的手指不管不顾的往深处戳,要不是还有两根手指卡在外面,肖逸清真以为他要把整只手都伸进自己的嗓子里。那三根手指就好像蹂躏的是个毫无感觉的肉套子一样随意插入和抠挖,丝毫不顾及这是人敏感柔弱的喉口。肖逸清整个食道从胃部不停的往上翻涌着恶心感,不停的呕着。可是几日未曾进食,除了些酸水根本吐无可吐。他拼命的用手哀求着去拍肖尘的手臂,却不敢去掰他的手。就在感觉自己几乎要被呛到死去的时候肖尘才终于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
肖逸清跪在地上狼狈的抽搐,在剧烈的咳嗦中从口中吐出几滴带着血的粘液,胃部就如同筋挛一样抽痛,喉咙更是火辣辣的。
肖尘端坐在床边,垂目面无表情的看着地上赤裸的男人,手指上还沾着男人湿粘的涎水。
【肖逸清一直对兄长抱有超越亲情的爱慕,他们也确实并非亲兄弟。逸清的母亲在嫁给门主当天被其半魔的师弟掳走,人救回来的时候已经怀有身孕。】
在得知齐途探心术下说出的真相时,把肖尘对和肖逸清的关系的全部期待和幻想都打破了。
他们并非真的至亲叔侄,他自以为牢不可破的血缘相连现在成了空。就算他放下对肖逸清的仇恨,肖逸清也不会在心里给他肖尘留下一丁点位置,因为他终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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