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地抱住重新半压在了身下。
顾让侧身抱着叶临溪,脸埋在她发间低声说:“不行,这个可能x我不敢往下想。即使姐姐过得幸福,我也还是想把你抢回来,我不能没有你,我会努力让你更幸福……”
叶临溪r0u着他的头,把腿绕到他的腰上。
结束的时候,两人的身t都已疲惫不堪,jg神却因为餍足和喜悦持续兴奋着。点了外卖,有说有笑地吃完饭。去浴室冲了个澡。遍布全身的tye被冲洗g净,冲不掉的xa痕迹显得更加明显。
回到床上,相拥着嘟嘟囔囔地说话,直到睡意袭来,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叶临溪突然感觉自己被抱紧。她刚要睁开眼睛,身前的人用手遮住她的眼,把她拥进了怀里。
“姐姐继续睡,我没事,就是……我还以为是在做梦。”顾让轻声说。
叶临溪心里酸酸地疼了一下。
这样的梦她也做过。她知道梦境有多美,醒来后的失落和空虚就有多深。
她抱住顾让,抚着他的身t,柔声安慰:“别怕,让让被我抱着呢。以后不会再是梦了。睡觉了,乖。”
“嗯。我也抱着姐姐呢,我ai你。”顾让轻轻吻了下她的嘴唇,重新闭上眼睛。
幸福就在怀中,以后都不会再只是梦了。
夏日滚烫又热烈,却也可以寻常又恬淡。
叶临溪和顾让再次共度了一个夏天,他们的ai情和生活的一个小小开端。
几个月后一个晴天的下午,两人坐车回了一趟老家。
城郊最南面,四面环河,和一座有名的禅院相隔不远,被誉为当地风水最好的一片墓园。
两人下了车,沿着灰se的石板路向里走。
陵园建造得像一座小型园林。道路两旁绿树成荫,引到园内的湖水流进铺着荷叶的小小池塘,发出潺潺的水声。
叶临溪不由放慢脚步。
那年那天她在小区门口茫然等待时,宁谦便是被送来了这里吗?
她攥着手心,脚步越来越轻,像是害怕惊动了沉睡的ai人。
顾让跟着把脚步放慢,和她保持着两三步远的距离。
察觉顾让停下脚步,叶临溪顺着他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墓碑。
红棕se的墓碑被万寿菊和天蓝绣球环绕着,光滑的碑面在太yan下反着光。光线刺进叶临溪的眼睛,让她看不清楚上面的照片。
她定定地看着,视线越来越模糊。
顾让弯腰把花放下。他拿出准备好的手帕,蹲下身仔细擦拭墓碑。
叶临溪看到他嘴唇微动,好像说了些什么。
“姐姐,我在那边等你。”顾让站起身,对叶临溪说完,转身向来的方向走去。
叶临溪慢慢走上前。
时值九月,已近花期的末尾,但仍有hse、橙se和红se的花朵鲜yan地展露容颜。
叶临溪轻轻拂开一朵深粉se的花,看着墓碑上的照片。
墓碑制作工艺很好,照片没有丝毫磨损和腐蚀。宁谦在照片里笑着看着她,明亮的总是含笑的眼睛像是下一秒就会眨动,然后他会嘴角弯起,笑着叫她的名字。
叶临溪抹掉将要落到碑面上的泪水。
她其实不太相信鬼魂,不相信除了人世还有一个供往生的人居住并不断回望前世的所在。
那样鬼气森森、没有真正生活的地方一定不好玩,宁谦肯定不喜欢。
但她相信记忆。在她生命中留下深刻痕迹的人她一刻也不舍得忘记。只要她还记得,宁谦便永远不会消失。
叶临溪慢慢坐在地上,把脸贴在那张黑白照片上。
坐上回程的车子。两人转头看着窗外,望着墓地的方向。
车子启动。墓园从视野中逐渐退却。
顾让回过头。
“好想我哥。”他小声说。
叶临溪眼眶有些sh,她轻轻握住了顾让的手。
车子在平坦的公路上匀速行驶。
“姐姐,你和我哥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过了一会儿,顾让问。
“高一第一个学期。”
“大概几月份?”
“我和他第一次见面是10月26号,年级篮球赛第一天。那天他是我们班对手球队的球员,最后我们班输得特惨。”
顾让笑起来:“我哥篮球打得很好。”
他停了下,接着说:“这么算起来,我第一次见到你b哥哥要早一点。”
“什么?你什么时候……”叶临溪一脸惊讶。
“我知道姐姐不记得了。”顾让笑了笑:“具t时间我也记不清,就记得当时还是夏天。”
是哥哥中考完的那个暑假。那天宁谦和初中时的同桌一起去买电脑,出门时带上了顾让。
买完电脑,在路边买了冷饮又去逛了会漫画店,从漫画店出来两人打算去同学家玩会儿游戏再回家。下了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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