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属下不会再让您疼了。”
他抚摸着殿下的身体,用最轻柔的嗓音低声哄,“殿下,放松……”
再次得到机会分开那双腿,谢必安看着那纵横的鞭痕,心疼得无以复加,他没有再压制自己的本能,低头将滚烫的唇附在那柔软的皮肤上,一下下啄吻着,可很快那吻便变成了舔舐,由小腿处缓慢上移,再慢慢滑到大腿内侧。
抑制不住的冲动,让剑客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下方的利器已然硬挺,谢必安紧蹙着眉,哑声喊了一声殿下,可李承泽似乎被他伺候得极其舒服,原本因为疼痛而皱着的脸都慢慢舒展开,薄唇轻启,一点点媚人的低吟溢出来。
殿下的呻吟,谢必安不是没听过。
从前范闲和殿下交好,白日里两人清白无垢,实际上夜里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所谓诗仙叼着一枝花翻进二皇子府来勾人。
初次,谢必安的剑差点当场让范闲毙命,刀刃横在那人的脖颈处,一缕青丝落下来的同时,耳边却传来殿下懒懒散散的声音,“必安,收剑。”
谢必安很少会有不想听从殿下的时候。
他的剑岿然不动,锐利的眸子和范闲那双得意的狐狸眼对视,他不喜欢范闲眼睛里的神情,好似对他的殿下已经势在必得。
“必安。”身后的声音再次响起,谢必安只能听从。
范闲露出一个笑,弯腰要将地上的那朵玫瑰捡起,谢必安却先他一步,一脚将花碾碎。
后来,那人还厚着脸皮和殿下告状,说他踩碎了自己送来的礼物。
当时殿下看向他,眸子里只有笑意,未有一丝责备,“哦,是什么花?”
谢必安道,“路边的野花而已,殿下要是喜欢,我现在就去采。”
从那天之后,范闲夜夜都来,那人颇有手段,说起情话来脸不红心不跳,还总能装出一副纯良模样。
可他终究是得逞了,哄的殿下和他上了床。
那一夜,谢必安站在殿外,听到他的殿下在那人的怀里溢出哭泣般若有若无的低吟。有时候范闲要得急了,那人甚至会低声骂出来,谢必安都能想象出殿下那时的模样,如同被逼红眼睛的小猫,瞪圆了眼睛试图亮出爪牙。
可只要范闲哄上几句,殿下就再次发出撩人的呜咽,而后春情泛滥,听得人心头难耐。
白日里范闲不来,殿下便坐在秋千上,一本红楼不离手,看得尽兴时甚至连葡萄都忘记吃。
有了范闲,殿下似乎快活了许多,谢必安看着秋千上那人,从他光裸的脚踝,看到他神采奕奕的眼睛,那一刻,他即便对范闲不满,却也只能承认这个人的存在,的的确确给殿下带来了不少乐趣。
而这些乐趣,这些风月,是他一个木头般只知道练武的剑客,永远都给不了的。
李承泽再次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见谢必安在旁边守着。即便睡了一觉,身体却像彻夜未眠般无力,他索性翻了一个身侧卧着,像一只睡眼惺忪的大猫,勉强抬着眼皮盯着面前的人。
谢必安在这样的注视下,只觉得浑身都有些紧绷。
“谢必安,”不知道过了多久,榻上那人缓缓开口,带着点沙哑的嗓音不失皇子的威严,“昨晚又是你上的药?”
谢必安低头,刚毅英俊的面容上闪过一丝看不清的情绪,或许是他脑海中在那一刻想起昨夜摸过的身体,“属下该死。”
“死什么死,不上药你才是该死。”李承泽有气无力,把手边一个枕头扔了过去,被他的剑客稳稳接住,“我昨晚,没胡说什么吧?”
皇子漫不经心地问,可实际上他越是那般伪装,越是让谢必安知道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昨晚,向来骄矜自持的人疼得浑身冷汗,嘴里却叫着死对头的名字。
范闲。
谢必安微微垂眸,他面不改色地撒了谎,“殿下什么都没说,只是疼得厉害,上药时叫了几声。”
“哦”
不经意间,李承泽的身体放松下来,像是松了口气般,转而吊儿郎当的笑挂在了唇角,“我怎么感觉你在害羞?一直低着头,倒是不像你的做派。”
闻言,谢必安立刻抬头并且立直了身体,可他与那狡黠的眸子对视时,心跳却依然停了半拍。
“属下没有。”他的语气着实有些僵硬。
“是么,我还不了解你?”李承泽侧卧着,撑着下巴看他,“每次你给我上药后都这个样子,要不然下次让无救来吧。”
谢必安脸都黑了,“属下可以做好这种小事。”
李承泽难得笑出声来,接着便在榻上坐直了身体,他撩起衣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勒痕,果然是淡了下去,不仔细看当真是看不出来。
“陛下赐的药就是好,昨晚被绑得那么紧,现在几乎都看不出来了。”他阴阳怪气地喃喃一声,“必安,替我穿衣。”
“殿下,您还是再休息一会吧。”谢必安见他一副要下床的模样,语气都急了些。他的殿下向来身体弱,昨夜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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