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你的小把柄。
他看着曹光砚那张又恢复到没有表情的脸,一想到跟东均李灿他们商讨的伟大计划,心里又忍不住得意起来。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曹光砚长了心眼,总之蒲一永后来试图趁他洗澡时偷偷溜进去,他的房间门总是紧锁——谁会连洗澡都要锁房间门啊?曹光砚这样欲盖弥彰的动作更让蒲一永确定他的房间里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只要逮到了猪头砚的秘密,以后看曹光砚还怎么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但在这之前,期末考试却先来了。
包括东均李灿在内的一永最高三人组经受几天考试磋磨后,个个都跟被狐狸精吸干精气一样步伐虚无,眼神放空。
“好难!完全看不懂!”
“我这次一定考不及格……”
至于蒲一永,他从国文考试的作文部分就开始睡觉了,更加不指望能考出什么好成绩了。
“没关系,反正垫底肯定不是我们,还有永哥在。”李灿又满血复活。
蒲一永拍了他脑袋一下。
“我又没说错,永哥一直是考最后一名的嘛。”李灿捂着脑袋嘀咕。
蒲一永翻他一个白眼。
陈东均劝说:“不过永哥,你还是想想回家以后怎么办吧,模范生又考第一名欸。”
没错,曹光砚即使缺席了几天课程,也依然没受任何影响,以门门满分的成绩再一次拿到全学年第一名的好成绩。一个正数第一,一个倒数第一,对比不要太惨烈。
蒲一永一想到回家永妈可能会说什么就想翻白眼——永妈倒不会一直唠叨他,反正他脑子不行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可是永妈一定会把曹光砚那混蛋夸得天上有地上无,想想就很不爽,到底谁才是她亲生儿子啊!
“永哥还没抓到模范生的把柄吗?”李灿又想起他们跟一永的大计,兴奋道,“寒假那么久,永哥一定找得到机会溜进去吧?”
“你以为那么容易哦?”蒲一永臭脸。
李灿出馊主意:“永哥,不然这样好了,你把他灌醉,然后趁他病,要他命!”
“这样不好吧,而且我们未成年欸。”蒲一永皱眉。
“是哦。”两个人也觉得很有道理,不作声了。
结果蒲一永思考一分钟后,目光凝重地锁在李灿身上,李灿的鸡皮疙瘩都竖起,然后一永酷酷地说:“你去。”
“去什么?”李灿还没反应过来。
“买啤酒。”一永说。
“为什么是我?”李灿抗议,指着陈东均问,“为什么不是他去?”
“因为……”蒲一永顿住,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合适的答案,直白道,“我不想讲,讲出来很伤人——你去不去?”
他又摆出那副死鱼眼的样子。
李灿知道无法忤逆,愁眉苦脸地去最近的便利商店完成一永的吩咐。过了一会儿,他提着两罐啤酒从便利商店里走出来,脸上已经一片死寂,了无生气。
蒲一永大为震撼,没想到这招真的行得通:“没要身分证?”
李灿心如死灰地摇头。
陈东均笑到快要岔气:“你穿制服还不用看证件欸!”
李灿绝望地看两个死党,指着自己的脸问:“我是不是真的长很老?”
“没有。”蒲一永和陈东均立刻回答,可是两个人都在点头。
悬着的心轻轻地死了。
当然了,蒲一永也不敢嚣张到一回家就拿出书包里的啤酒罐给曹光砚灌,还得想个办法给曹光砚骗下去。
但是他还没想好怎么骗,就先把啤酒藏进了自己房间里,偷偷摸摸跟小偷一样鬼鬼祟祟。等他前脚刚藏好啤酒,后脚就听见永妈下班回家的声音:“光砚,一永!我回来咯!”
蒲一永赶忙把啤酒塞到床板底下,镇定地走出房间,一出门就看见和他一起出来的曹光砚。
曹光砚依然是那副淡淡的表情,似乎是考虑了一下,给他让了一下身位,不跟他抢楼梯。
完全看不到那天哭红眼睛的样子呢。
蒲一永腹诽,理直气壮地抢在曹光砚前面插兜下楼:“妈。”
今天永妈和曹爸都在,永妈为了庆祝,还提前下班买了不少酒菜,桌上根本就是满汉全席。
蒲一永看得眼都直了:“妈,一个期末考试而已,要庆祝成这样吗?”
永妈拿筷子敲他头:“当然要庆祝啊!光砚又考了第一名欸。”
曹光砚只能讪笑。
没办法,蒲家的基因遗传得太好,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永妈年轻时就是混道上的太妹一个,成绩自然差到没法看,不然也不会高中毕业以后就去理发店做发廊小妹打工。而蒲一永完美继承并将永妈的“智慧”发扬光大,从幼儿班到现在一直是倒数第一,稳稳的屹立不倒。
因此,永妈跟曹爸结婚后看到曹光砚门门满分的成绩单后竟然激动地潸然泪下,对着永爸的遗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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