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像遥控器。--------------------感谢在2024-01-26 23:04:50~2024-01-28 23:45:2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呱呱呱呱 8瓶;小雪人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涨潮=====================沈长秋在杯子里装好了冰块和牛奶,放在咖啡液出口。大概需要一两分钟,一杯拿铁就能做好。等待的间隙,他扶着台面小口微微喘气,方才那个讨厌的胡萝卜在下楼和走动的过程中有点明显,这会不动,终于好多了。他低头看自己穿着白色丝袜的脚,脚趾抠了抠地,沈长秋确定,这是他的脚没错。他无奈撇了撇嘴,他好歹是一米八五的男人,前几天还揍过好多人,现在竟然穿着裙子,还穿上了这种丝袜。他内心如此吐槽,可下一秒,他却抬起手左右扭了扭腰,裙子像动画片里一样旋了起来,后臀下沿圆润的曲线在裙底若隐若现。布料扫过身前身后的感觉好奇怪,空荡荡、凉飕飕,不,有点奇妙……甚至还有些没来由的……舒服。可里面什么也没穿,要知道裙子一撩,他就都被看光了!啊……那天吃完见手青,他为什么说要穿裙子啊?忽然,他听到了一声轻笑,转头一看,严宁趴在二楼的栏杆上看着他。看他左右扭动裙摆。好蠢……沈长秋立马捂住还在摆荡的女仆裙站好,身后一扯动,他脚步乱了,稍稍跌了一下才站稳,又做作地理了理衣服,戴正头顶的喀秋莎发箍。真的像是一个被监工的女仆。严宁又笑了。沈长秋本来还想说严宁怎么不老实,自己蹦了出来,但瞅见她看乐子的神情,转过头不理她。又是胡萝卜,又是女仆,还想喝咖啡?她究竟还有什么花招没使出来?沈长秋真的很想跑过去戳她的额头!这时,浓郁的咖啡香气冲进鼻腔,咖啡液滴入水面,在牛奶中扩散下沉,透明杯壁像是一幅褪了色的中式山水画。最后一滴落进杯里,沈长秋去握杯把,还差一厘米,他空中的手指猛地蜷曲。“唔!呃……”
强烈的酥麻就像是一道闪电贯穿了他,他还在赌气的五官突然紧皱,整个人剧烈颤了起来。沉闷快速的嗡嗡声在他身体里响起。一开始,沈长秋来不及思考,这股酥麻的电流沿着脊椎直窜进他的大脑,他难以言说这种感觉,双腿控制不住的发软。眼前的咖啡机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下一秒他明白过来了,一手撑住台面,一手按住裙子,那里像是持续翻腾起浪花,抖动的波浪还在往四周不断激荡。沈长秋咬紧牙,看了二楼的严宁一眼,她右手上似乎拿着一个橘黄色的小物件。胡萝卜……胡萝卜怎么又会震了?她怎么什么奇奇怪怪的都能拿出来啊!?不行,不能在这种地方被她调戏,沈长秋的手刚刚伸到裙底,二楼,严宁拇指按在上键。“不可以。”她扬起头远远说。嗡嗡声瞬间变大,比刚才幅度更激烈的震感袭来,沈长秋牙关颤抖呜咽,一手揪住裙子侧边,另一手撑在咖啡机前的台面上,在持续的震动下,他的双腿愈发酸软无力,快要撑不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了。他不想这样,但严宁说“不可以”。“阿宁……别……”他向严宁哀求摇头,可太刺激了,唇边低吟像是一道道波浪不断外溢。“沈长秋,是你太慢了。”严宁又按了一下。“我……嗯!”沈长秋没来得及解释,这回,他连头发丝都在抖,仿佛身体边缘画满了一层层颤抖的波浪线。他完全没想到那种造型的东西居然有这么强大的威力,它恰好卡在某处,持续刺激那块不可言说的位置。“阿宁……”沈长秋喉咙发出哭音,他的腰塌了下去,一只小腿蜷起脚趾,贴着膝盖抬了起来。这间清新的开放式厨房里,一个男人穿着代表软涩情的女仆装,他低头咬着下唇夾紧身体,双手支在台面躬身发抖,空气里充满了他越来越难以压抑的嗓音。还有一个女人,正在二楼远远欣赏他无措的模样。沈长秋受不了了,浪花不断堆叠的同时,他难堪于自己竟然被那么小的东西弄成这样,而且还是一个胡萝卜……可他感觉真的快要不行了……他的呼吸一次比一次急促,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溃败的局面,提前吸入更多的氧气。卡哒一声,和准备好的不一致,沈长秋呼吸停滞的瞬间,身体里的嗡嗡声顿时消失,就像是一个膨胀的气球突然被针尖戳破,一楼安静极了,只剩他仓皇的呼气声。方才迅猛的涨潮,霎时退了。“沈长秋,我要喝咖啡。”严宁歪着脑袋,“快上来。”她轻轻笑了一下扭头转身,单脚跳回了卧室。沈长秋浑身没了力气,额头贴在台面上,直到呼吸平缓下来,他才慢慢站起身。可他似乎出现了幻觉,还觉得那里在颤,像是感受不到别的东西存在,只剩下麻意,甚至还,有些难耐的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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