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也没那麽要好了,但後来我又想,与其担心这些,不如在这与你过好生活。
──我想跟你过每个可ai的小日子!跟以前不一样也没关系,新的一天就是新的开始,我想成为你期待明天到来的理由,就算往後的我们真的有了各自的人生、再也无法有更多的交集,我也想成为你生活的小确幸。例如,让我偶尔传一则笑话给你。
──正因为我伫足停留太久,所以一点长进都没有,但也正因为这样,我可以保证喜欢你的那颗心依旧年轻yan光,还正活蹦乱跳着。为了让你相信我,我可以每天都写下对你的告白……这也是我从以前就在做的事。
夏天朗看着罗巧筠写下的每一个字句都像折磨,但却连阖上都舍不得。
他懊悔,後来的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之中,却没有勇气再去寻找罗巧筠。
我这麽窝囊,又对你说了那些伤人的话,你应该放弃我了吧?
如果放弃也讨厌我了那就好。我不想让你染上我的黑暗,就让我继续堕落吧,我是一个没救的人,谁也救不了我。
夏天朗暗暗想着,却从不抬头望一眼。
其实那双想抓住他往光明处爬的手,一直都伸着,就等他捉住。
捡到皮夹不归还甚至不拿到警察局,算是侵占。
罗巧筠看着夏天朗的皮夹,沉思许久。就算知道他家住哪,她贸然拿过去也不好,毕竟若是夏母应门,估计会引起轩然大波。但是,现在夏天朗也不想再见到她,更不可能会出门游荡,两人见面的机率又变得更低了。
她再次打开皮夹,想看看有没有什麽蛛丝马迹,能让她悄悄联系上夏天朗,到时归还皮夹时,也顺道将想做的事一并解决。然而除了基本证件,罗巧筠并没有看到什麽有用的东西,倒是她的毕业照後面,还有一张他们的合照。
是话剧b赛後,他们还没脱下戏服拍的照片。
她是白马、他是公主,两人笑得灿烂,是很美好的回忆。
──「以前的那些事情已经不值一提了,我甚至想了就难受。」
──「罗巧筠,现在跟过去已经不一样了,现在的我不会喜欢你。」
──「连当朋友都是极限了。」
这些话明明都是你亲口对我说的,为什麽我却感受不到真心呢?
夏天朗,没想到你也开始对我撒谎了。
既然过去的约定都不算数,那就真的算是重新开始了。
无声又漆黑的夜是日常,夏天朗的母亲只租一个小套房,说一张单人床和一张小沙发就够了,只要没有夏计谆的地方,不管如何都会是温暖的「家」。
可是套房只有一扇小窗,平常窗帘更不会拉起,一直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唯有白天太yan从缝隙中透进来的光,能让夏天朗感觉到时间的流动。
他还活着,只是日复一日,都是同样的日子。
他知道夏计谆有多疯,但也因为通缉犯的身分,他才得跟着过上躲躲藏藏的生活,不能肆意打乱他与母亲的平凡日常。
而夏天朗也知道母亲的情绪越来越疯癫的理由,除了夏计谆以外,还有另一个男x深深影响着她──那个人,并不是身为亲身儿子的自己,而是个已故的男高中生,更是母亲当时的出轨对象。
陶佐,他记得他的名字,每当想起他,夏天朗的心情都五味杂陈的。
他不认为是陶佐破坏了他的家庭,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家在很早之前就已经碎裂了,陶佐甚至给予母亲他给不了的关ai与安心,只是他们用错方式疗伤,也在不对的时间相识。
房间没有夜灯,外头路灯的光也照不进四楼的加盖套房,但电器用品发出的微弱光芒,还是让夏天朗看清楚了母亲疲惫的脸。
这一年来她瘦了很多,颧骨看来突出许多,连脸颊都凹下去了。
夏天朗知道母亲只是在闭目养神,於是,他张口问:「如果这时候有一束光从窗户透进来该怎麽办?」
闻言,廖佳芯立刻睁开了眼,吓得往窗外看,慌张地回:「那就逃。一定是你爸爸找到我们了。」
四楼这麽高,哪怕是身强t壮的男人,也不可能轻易爬上来。
就算是在底下拿手电筒照,他们还有时间跟办法应对。
夏天朗将母亲一把搂进怀里,想让她冷静下来,往後更别再害怕。
「这次我会好好保护你,所以别逃了,好吗?」
这不是许愿,而是他想实践的目标。
他确实该振作、该长大,也不该再逃避了。
「不坐地板了?」
「天气太冷了。」十一月底,寒流来袭,就算是不怕的冷的罗巧筠也扛不住,「你看起来脸se很差,我明明什麽都还没说……发生什麽事了吗?」
「我会读心,还需要你说?」这次陶佐也不坐讲台,而是坐到罗巧筠身旁的空位,双眸看起来有些呆滞,甚至涣散。
「鬼也会感冒吗?你脸se超差。」罗巧筠本想将手放在祂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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