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捏着鼻子,对赛门身上隐约的果酒味道嫌弃至极。离谱啊,克丽丝塔尔心想,这家伙简直比那个狗魔王还难对付,一点果酒也会醉——难道是假醉?“呃,我记得我身上有附魔物,可以保持清醒……”克丽丝塔尔在口袋里胡乱摸索着,找了半天,才将随意掏来的项链戴在赛门脖上。这是附魔物品“理智之锚”的母体,可以让佩戴者维持绝对的清醒。其实它还有一件能与母体产生共振的子体,虽然克丽丝塔尔很不舍得把母体送给赛门,但是那件子体的形状……整就一个情趣用品。“我早该把那东西给你戴上。”克丽丝塔尔捂住嘴巴,说不清话,每个字都咬得含含糊糊的,她用力将赛门的头掰向另一边。“不要来烦我。”她说,却被魔王大人扣住手腕。克丽丝塔尔反手唤出冰刺,将赛门的手心和自己的手腕同时捅了个对穿。鲜血与疼痛同时绽放,赛门却不松手,只是微笑着扣紧她的手腕,再用力一攥——腕骨碎了。她倒吸一口凉气。疯狗啊?!!“这么冲动,‘它’没有起作用吗?”赛门亲昵地将克丽丝塔尔微汗的手腕贴近脸颊,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他伸指抵在她的唇上。细长的指尖挤入勇者苍白紧闭的唇,用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技巧,轻轻打开了湿润的齿面,最后压在舌头上。一点坚硬的东西抵在赛门的指腹。它是温暖而湿润的,连带着那根总是规划着伤人的软物也柔软了起来,一点都不像克丽丝塔尔平时的模样。她平时是什么样?赛门沉思了一下,想不出所以然来,于是很快就放弃,先为克丽丝塔尔止血,并且治疗断裂的腕骨。然后,他将殷红如血的嘴唇,贴在女人纤细却格外有力的手腕边。“克丽丝……”又是这样黏腻而阴暗的呼唤。克丽丝塔尔没有力气去和发了疯的赛门“玩闹”。好消息是这位半疯的魔王已经对教廷构不成任何威胁;但这也意味着神圣教廷绝对会将她放弃。坏消息是教廷不可能再派遣增兵解救这位被俘的勇者。她若有所思地抬起舌头,一边思索应对方法,一边抵了抵口腔上颚。那个附魔道具的子体是一小块圆形薄金属,一根不长的银色金属小棍。一个镌刻了神性之名的附魔物品,一颗舌钉。她忍住将舌头咬断的冲动。它像一个见证了暧昧午夜的记录官,像一个冰冷的注视,像肢体交缠间所剩不多的一点清醒。理智之锚的作用是维系佩戴者的清醒,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于是她上不去、下不来,在每次释放欲望的最顶峰,她总是保持着足以旁观这场欲望战争的绝对清醒。再来几次真的要疯了。克丽丝塔尔崩溃地想。补个解释:裴德里安没有要娶爱丽丝,他暗恋前勇者(最速战败的魔王)克丽丝塔尔,是被国王造谣了。克丽丝塔尔当时故意战败,隐居小镇,爱丽丝作为前勇者的养女,知名度很高,她知道养女被造谣后决定先砍了国王,再把裴德里安砍了。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