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现在这些自我剖白很没有说服力,我知道,毕竟连我自己都无法解释我几分钟前对面前男人的进攻欲望。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没有对我的冒失鲁莽进犯作出表态,反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另外的地方,若有所思地摸着下颌,问:“所以你跑外面去,还有刚才在吧里时那么差的脸色,真的是因为受不了那些刺激?怎么个反感法?难受?反胃?我看你好像都有点喘不上气的样子,严重到了这种程度吗?”
我的大脑中又浮现出之前在酒吧里感受到的一切,使尽浑身解数挑逗的舞者,垂涎三尺的观众,震耳欲聋的音乐和叫喊,胃里顿时抽搐起来,闭了闭眼,我点头:“你可以不信。”
他的手再次伸过来,摸着我的侧颈,温柔且有力:“也讨厌碰触?”
我默默点头,抓住他的手腕,看着他,他挑了挑眉,用上了力气,反引导着我,他的手带着我的手,一起探向了我的鼠蹊。
那部位虽然已经平复了不少,但当他的手掌贴上来时,我禁不住一颤,膝盖像被猛然间抽走了一半的力量,大脑在刺激下似乎分裂出了截然不同的人格,一个因为惊惧而恨不得掘地三尺自我埋葬,另一个却因为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刺激而欢欣鼓舞地期待,两个人格精神指挥着同一具躯壳用心脏擂战鼓,一口气压在胸口,那个该死的地方再度不合时宜地扬帆鼓胀起来。
他的手指长且有力,隔着衣物,以恰到好处的轻重与节奏上下来回着,至少有十秒左右的时间,我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本能地加重呼吸,闭上眼睛,但很快,他的一声轻笑击碎了我的沉浸,我猛地推开他:“够了。”
他盯着我,居然点头附和:“确实不能再继续了,这里可没有裤子换。”
我无言以对,只好用力地把五官扳成没有表情。
“刚才,难受吗?”他问,我没有从他眼中看出什么恶意,或者,得意,但也不是好奇……
是欲望,浓郁到能将空气稀薄的欲望。
他性爱欲望的对象,直指向我。
我深吸了口气,这样的距离下,无法避免由他身上弥漫开的渴望邀约气息。
“简单,够了。”我说,“刚才是我不对,我再向你道一次歉,可以了吗?”
他眨了眨眼睛,没有接话。
我不得不干咳一声,尽可能地一鼓作气:“对不起,我不该亲你,我想我大概……压力太大,失常了。”
“你压力太大,”他的手指摩挲在唇间,“不是我魅力太大吗?”
“有关系。”我说,不是奉承。
他看着我,淡蓝的眼睛透明得深不可测:“那你到底难受吗?亲我?”
我摇了摇头,心里想着他那倒霉的小舞男情人怎么还没有出现。
也许是心绪过于紊乱,我说出了一句显然惹毛了他的话:“不,我想是你们这里的人都有一种本事吧,简单。”
没等话音落下,他的表情就彻底地变了。
欲望之火荡然无存,他眼中燃起了另一种激烈,让我心生不祥。
果然,他轻笑了一声,抬手托上我的下巴,拇指擦向我的唇角:“我们这里的人,都擅长魅惑,尤其是面对有钱佬的时候,那更可以爆发出百分之两百的能力,威力惊人到甚至能治疗性冷淡呢……”
我能说什么?
“你要不要开个价,价钱合适的话,我替你手淫?”他的舌尖倏然冒出,迅速滑过唇隙。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热浪滚滚,这气息我其实算不得陌生,只是过去这种别有目的的碰触和氛围通常让我作呕。
可是他?
为什么不会?
我没有挣开他的手掌,心生迷惑地伸手去碰他的唇,手指凑过去的一瞬他毫不客气地张嘴咬住,他看着我,目光中交叠着凶狠挑衅,还有……
诱惑。
没错,无需语言甚至肢体动作的诱惑,光那对眼,就足以卸下大多数人的防备。
“出……价啊……”他将脸埋入我的肩窝,带着笑呢喃。
“你真的因为钱出卖过你的……”我知道这不关我事,我也知道这样问非常地不礼貌,可是我忍不住,也许他的回答能将我对他莫名其妙的绮思掐灭——我比任何人都痛恨那些沉溺于可耻欲望而扭曲丑陋的人。
“我的什么?问别人问题至少要问完整。”他的舌头舔在了我喉间,我不禁一个哆嗦。
伸出的手原本是要将他推开,可是当我再次碰到他的身体,我却扣住了他的腰,如他所愿,缓缓地问出了完整的句子:“你有没有因为钱出卖过你的身体?”
“有啊。”他干脆利落地回答,主动退后,两眼熠熠生辉着与我对视,嘴角微微地扬起,“我这副模样,说没人对我有兴趣,你信吗?我跳过脱衣舞,卖过全裸照,、简单
我努力不去看他,他也在尽力回避我的视线,这让我更加恼怒。
想揍他。
想干他。
把他揍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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