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非又在此时灵机一动,说“我总算知道他们为什么管做爱叫开车了,你看这玩意像不像一根变速杆。”
身下男人呼吸时吐出的热气猛地喷到他性器上,痒痒的又有点爽。
“你”恺撒笑喷了,握着手里的肉棒顿感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不说这些混账话你是活不了吗?”
“你懂的嘛”,男人用指尖勾勒着他肉棒上凸起的脉络,“我一紧张就要飙白烂话,习惯了改不了。”
这可真是奇了,他都不紧张,路明非紧张个什么劲啊,真是给恺撒三百年的时间都理解不了这个男人的脑回路。
“你紧张什么?”
“怎么给你口啊,看那些视频里面的小0都做的挺轻松的,我也不是没研究过操作结果你这玩意好特么大啊!”
“噗嗤”
笑得几乎要把头埋进路明非双腿之间,他现在几乎不对另一个男人的下体有什么反感的情绪了,不过恺撒不在意这些,只是憋着笑意到浑身发抖,更别说控制自己失控的表情。
现在这样的姿势下,他看对方的性器也是一样的粗硕膨大,雄性的麝香气味扑鼻而来,狰狞的硬物上青筋暴起,写满了进攻的欲望。
路明非那边的视角也是一样的吧,虽然没把两根勃起状态下的肉棒贴在一起比较过,恺撒自认自己的男性气概是不会输的。比大小这事有点少年气了,但不肯服输可是他的本性,更何况他还比路明非高上半头呐,按照比例来说也应该是他的更大点才对吧?
“这么看,你的老二真是很漂亮啊。”那边路明非把他的失态当空气,继续念叨着,“又漂亮还不失危险,迷人又惊人,真是鸡如其人。”
“别,别闹了”恺撒已经克制不住自己,笑到脱力倒在了床上,这么一通乱搞他没彻底软了都全靠混血种的体质过人。
路明非从他腿间坐起来,转头就扑到他胸前索吻,恺撒没力气迎合,更没力气拒绝,只闭上眼张开嘴,接纳了男人热情的唇舌。
柔软的舌在他口腔里舔舐挑逗,攫取着他口中的津液,又将自己的送进来润滑。舌尖探索着他的齿列,舌底,刺激着每一处敏感的神经。时不时抽开舌头,转而吮吸饱满的唇肉,任由过量分泌满溢出来的唾液沿着他张开的唇角滑落。
“我们来比赛怎么样?”路明非亲密地蹭着他的鼻尖,间或在他要被亲肿了唇肉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就比谁能让对方先射出来?”
看看路明非那涨成深色,青筋脉动着,几乎随时就要爆发的性器,再看看自己刚刚被亲吻着才重新抖擞精神立起来的小兄弟,恺撒都觉得这比赛他有些胜之不武了。
“赌什么?”
既然是必胜的局,赌大一点也无妨,他可不仅仅是战士,还是狡猾的商人。
路明非这会却卡壳了,好像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真是个笨蛋,当他是那种什么比赛都会参加的人吗?没点奖励怎么行。
“就比如,额,输的那一方要无条件答应另一方做一件事这样?”
有点老套了,不过也还可以接受。
“比如我赢了就能上你了?”恺撒开了个玩笑又觉得不对劲,他一个直男自然不会想把老二插进另一个男人体内什么的,但现在他还算是个直男吗?直男会和另一个男人在床上比谁先把谁口爆?
路明非连连摇头,说“那不行,我怕你玩够了就把我给抛弃了。”
“说什么胡话”,恺撒一脸嫌弃,心说下面充血兴奋了上面的脑袋就不转了是吧,“那我就不怕你玩够了把我抛弃了?”
等等,他怎么也跟着路明非的奇怪逻辑走了?恺撒忧郁地看了眼身下正精神抖擞硬邦邦的性器,这下嘲讽别人把自己也带上了,有点好笑。
“那不一样,你这么好,谁会想抛弃你啊,那是对面的损失。”路明非一本正经地讲,如果他不是裸体再加上性唤起的状态,听着倒还挺像是句情意绵绵的话的。
“油嘴滑舌”,恺撒轻嗤一声,把散落下来的长发掖到耳后,曲起膝盖让大腿几乎擦到路明非跪在床上的大腿。
他这是有意的诱惑,就当现在比赛已经开始了,出千也是赌局的一部分嘛。
然而他那张不饶人的嘴倒在这时不肯配合,语气讥诮地说“我也是男人,最清楚男人在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完蛋,这也太倒人胃口了,换成别的男人被这样毫不客气地驳了面子,恐怕当即就要拉下脸走人了——好在是路明非,一个除了在战场上哪哪都不靠谱——甚至包括在床上也是如此的男人,他的奇怪脑回路挽救了这一局。
在床上的话不可信,那站在地上的话就可信了,路明非的脑袋里大概是这么想的,因为他当即直起身来,抬腿就要下床,被恺撒眼疾手快伸长手臂拉了回来,在摔进恺撒怀里的时候还不老实地揉起了那对大奶。
“神经”,虽然是笑骂,恺撒自己也觉得这语气更像是在调情。
路明非又搂着他亲,揉捏着他胸前的乳肉,阴茎就这么抵在他腿间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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