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你的所谓的尊严,传统什么的,可以去试试。”千重复了一遍:“我憎恶这个国家。”“要不是我聪明,我小时候就会因为吃不饱而饿死,被征上战场玩弄至死,被莫名其妙的人杀死,它从来没有给我过任何好处,也不值得让我留念,你说的传统,我不屑一顾。”“这样啊。”阿桃站了起来,“你就这么确定,我会帮你到美国?我自己可是很想去美国,又去不成呢。”“你骗我,你不稀罕去美国。”她信誓旦旦。女人的眼睛终于抬起来直视她:“你要做到这么斩草除根的话,去美国也不是不行,”“可是为什么我要帮你呢?有去美国的机会,为什么我不能自己争取呢?我要把机会让给你?”“因为……”千笑了笑,“你靠近我就是想要情报,是吧。”“噢。”“你的情报在哪里?”“做个交换。”“对了,我很好奇,你的上一个旦那不是那个……一个官员还是谁来着,他被杀了,当天晚上你不在,你凭什么觉得你有资本和我提出要求要做交换呢?”“因为我和美国人告的密。”“哦?”“我告诉美国人这里晚上会有一场秘密集会,他们不信,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只能在晚上陪上一位旦那秘密喝酒,然后扶他去外面吐,结果……”千说,“结果官员看见什么一样大惊失色,他推开我,趔趔趄趄地往茶屋跑,我就跟着他,看见他上楼,只不过几分钟,我站在那边一看,整个茶屋就被……”“一群人灭口了,是日本人干的。他们杀了人,刚要跑。”“没过不久,宪兵队就来了。”“后来美国人找到我,让我帮他们传消息。”“情报是什么?面对阿桃的询问,她反而提出要求:“给我看你能力的证明。”“帮你安排去美国这么大的事,我可一个人做不了决定。”“你的金毛不也是潜伏吗?我在宪兵队没看见过他,他是空降的。”“好吧,我回去吹吹风。”情报稍微有了点苗头,等阿尔弗雷德回来,女人就告诉了他。“好啊,我试试。”他很爽快。“我告诉她过去也不用奢望,她只能从最低级的活干起,她只是很嘲讽的看着我说她现在已经是最低层了。”青年不以为意,“没关系,你现在去夏威夷,照样会有日式炒饭炒面。”“她还有个妹妹,要一起去。”“我想想办法。”“这么好说话?”在耳边吹吹风的感觉就是不错,阿桃疑惑:“难道这个情报对你们来说很至关重要吗?就是那种抛出来日本人就吓得到处流窜的?”“当然。”阿尔弗雷德揉揉她,“很明显的她也知道这份情报对于日本人的重要性,她选择毫不犹豫的出卖了他们。”“对了,有一件好玩的事,”男人啃着蜜瓜,“你猜她是怎么猜出来我们的身份的?”“难不成之前被小报拍过照片上了报纸头条?”“哈哈哈没有的事,亏你把脸画的白白的,和你不熟的人是肯定认不出来的。”“她说她去宪兵队都没有看见过你,觉得是潜伏的?”“这说明了什么?这说明了她肯定有相好在宪兵队,或者和宪兵队很熟的人在一起工作。”阿尔弗雷德接过手纸擦擦手,“想不到吧——”“那个小司机,就是,”“她的相好。”阿桃幽幽地接上。“之前装的那么一本正经,转头来还是回去找女人嘛!还是年龄比他大六岁,啊不是,七岁的女人?”大金毛哈哈大笑起来。“我还以为能遇到那3左右的概率……”女人叹口气:“我就说嘛,在一个父亲角色严重缺失的家庭,影响下成长的男孩子,要么是极端喜爱母亲,要不是极度厌恶母亲,他们会认为母亲非常没用,不然不会导致父亲离家出走。”“而这种厌恶情节,往深的一层,可能会导致他们极度崇拜男性,最后……”“最后变成男同了。”阿尔弗雷德差点又yue出来。“不过世界上还是有这么巧的事,他肯定也在疑惑,我放着好好的飞行员不当,我去当宪兵队队长。”“唉男人。”“你别这么看我啊,我不恋母,也不是男同。”阿桃又叹气:“你不恋母吗?真的?”“我只是对比我年长的成年优秀女性感兴趣而已……”“噢,我是那个荣幸的成熟的成年优秀女性吗?”阿尔弗雷德看出来她的调戏意图,忍气吞声地点点头。“这,这不是人之常情?”蓝眼睛憋屈的要和阿桃对视。“噗,好好好,你是弟弟。”“我才不是!”大金毛开始抗议。“我是姐姐,来,弟弟喊一声姐姐——”“不要!”————一周之后,阿桃给了她一张船票。“你,你搞到了?”“差不多吧。”千想,那这个金毛一定会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神通广大,她拿起船票看了看,确定是真的。首先先有出入证,才能搞到船票,他是怎么连她的身份都安排好的?
“就是一张,还要一张的话,”阿桃示意,“你得告诉我你的诚意。”这艘轮船两周之后就要开,他们手上的情报需要在一个月之内尽快收集齐,所以小姑娘觉得,她比她会更加急迫。“你跟我来。”千带着她到了荻屋。走到二层,千在荻屋的房间。“她们都不在,”阿桃扫视一圈,不觉得哪里有什么空间可以值得藏情报,难道是旁边的不倒翁,但是不倒翁才那么一点大?“对。”千道,“在这个屋子的地板的地板的地板下面。”她跺脚。“啊?”“要把榻榻米掀起来吗?”两个人找来了工具,掀开榻榻米,榻榻米基本上是按照4层的材料,一层一层压缩好的,能切块铺上去,也能切块拿出来,露出发黑地板,再撬开地板,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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