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纳妾,不愿意碰小妾,被小妾吃着鸡巴勾引,忍不住狂操顶弄
是夜。
月色迷离,灯火辉煌。
陆铭一身酒气的进了屋,冷眼看着喜床上坐着的那人,连喜帕都不想揭开,他为什么要揭呢,他爱的人,在遥远的芙蓉苑里抽泣,看着他的眼睛里泪水涟涟。
他光是想到素素哭泣的样子就忍不住的痛心。
他与素素情投意合,婚后更是两情相许,若不是结婚三年了,素素迟迟没有生育,他阿娘实在是急了,以死相逼,说他若是不同意纳妾,她宁可死了,一头撞死在墙上,也绝对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陆家绝了后。
父母之命大于天,京城里又风言风语的,全是在说素素蛇蝎心肠,妒忌心重,不肯他纳妾的。
他不愿意妻子遭受这些流言蜚语,也不愿意自己的娘亲当真撞死在墙头,这才有了这次的纳妾。
虽是纳妾,他从头到尾都没有过问过,只听说是他娘亲挑选了一个七品官员家的庶女,家世清白,相貌清秀,本身也是性子温婉,宜家宜室。
他听到的时候没什么表情。
他根本不在乎纳的人是谁,只要不是他的素素,是谁根本不重要。
因为,他压根就不可能去碰她的。
陆铭沉声道:“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身份,我只需你记好了,你只是我应付我娘纳回来摆着的物件,我不会碰你,更不可能爱你,我这辈子,心里就只有素素一人,我答应与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就绝对会做到,至于你,你若是个安分的,你放心,我们国公府不是那等养不起人的地方,你的一应份例我会叫人以贵妾的份额供给,断不会叫人委屈了你!”
陆铭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声音骤冷:“但你若是不识相的,非要去和素素争宠,玩那些肮脏的手段,就别怪我不客气!”
红盖头下,女子的坐姿端庄大方,哪怕是新婚之日,就被自己的世子爷警告了,她也是正襟危坐,说出来的话温温柔柔:“好,楚楚知道了。”
陆铭还想再说什么,见人家性子温和,声音听上去也没有半点不悦,那满腔的怒火堵在胸口,愣是冲散了不少。
说到底,这次的事情,本就是他阿娘弄出来的,和眼前的女子又没什么关系,不是她,也会是别人。
她也只是一个无辜被牵扯进来的人而已。
陆铭叹息了一声,他想他的素素了,恨不得现在就去找她,可是,这人已经纳进来了,娘亲身边的周妈妈又伺候在外头,他知道,但凡今日他敢走出这房门,不和她睡在一处,不出片刻,他娘亲一定哭哭啼啼的赶过来闹个不休。
陆铭不愿意再生事端,正踌躇着该怎么开口,毕竟,他刚才的态度实在是算不得有多好。
盖头下的人似是知晓他在想些什么:“世子爷说的话,我全都知晓,早在过来之前,妾身就已经听闻了世子爷和姐姐之间的恩爱往事,妾身心有所向,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妾身别无他求,但求世子爷人前多给一些薄面,免叫我被人看清了去,至于其他的,私底下,世子爷和姐姐之间的任何事情,有用得上妾身的,世子爷但提无妨。”
她这么懂事,倒真是他没能想到的。
陆铭想了一下,道:“倒也没别的需要你帮忙的,娘亲那边逼迫的紧,这几日我需得睡在你这里,日后,每个月恐怕也有那么四五天,我需要来你屋子里,娘亲问到的时候,你需替我兜着。”
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过分,不碰她,却还要她帮着圆谎,日后她怀不上孩子,娘亲怪罪下来,恐怕她还要吃点苦头。这和欺负她有什么区别。
可是,他实在是不愿意背叛素素,也不愿意去和自己不喜欢的人发生那些事情,就只能委屈她了。
她却温顺的要命,哪怕被自己的夫君这般欺负了,却还是替他考虑着:“那妾身就为世子爷多拉一床被子,日后老夫人那边问起来,我只说世子爷处处体贴照顾,待我极好。”
陆铭更觉愧疚。
床上的人说着,自己揭开了盖头,入目是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和素素那种端庄典雅的面容不同,楚楚生的不像是京城里头的姑娘,看着倒像是从江南水墨画里走出来似的,柳叶眉下一双漂亮的桃花眼温柔似水,看过来的时候带着宛如三月春水般的柔情,陆铭才被她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神微微一荡。
娘亲虽是有些无理取闹,为他挑选侍妾却真的是如她所说的那样,尽心尽力,挑选出来的人也是样样出色。
想着这么出色的姑娘,却要在他的后院蹉跎一生,陆铭的面容更缓了几分,她又和和气气的,过来替他更衣的时候,手脚轻缓,没有半分逾越,哪怕是后来脱了衣服上床,也是穿着中衣,没有如外面那些狐媚子一般,恨不得把自己扒光了送到男人面前。
陆铭感激她的体谅,又欣赏她的懂事,以至于原本最为抵触的同床共枕,等到真的和她一同熄了蜡烛躺下的时候,都没有太多的抗拒,好像非要和她划清界限,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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