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舔舔嘴唇,去看这个稍稍玩弄就软了身子、格外狼狈的家伙。莱欧斯利像一匹豹子——紧实的皮肉包裹着滚烫的血与隐隐发力的肌肉,教人毫不怀疑这样的凶兽下一秒就会咬断自己的脖子——那不是家猫,生来的野性教他难以驯服。可如今世俗的枷锁捆绑在他身上,能否会阻挠住半分脚步?
我知道答案的,所以我不能再去想了。
等我结束这个吻,直起身子来。莱欧斯利很吃惊地看过来,眉头挑到一半:“不做了?”
“不做了,一会还有比赛。”
我鲜少这样好心,以至于对方停在原地,细细打量我。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于是轻松了语气:“你会赢吗?”
莱欧斯利反应了会,才扶着下巴,谨慎开口:“一会的比赛?嗯……是个难缠的家伙,不过——”
他没笑,只是眼睛突兀点了光,亮极了:“我会赢。”
他是个骗子。没有必胜的赛事,没有谁是胜利的主人。我心知他在撒谎,却没有反驳的心情。莱欧斯利就是这样的人,他有足够的实力和心去扭转一切既定的东西。扑通、扑通,那颗跳动的心里到底装着什么?欲望、野心?他所想要争取到底是多么恐怖的权利,才需要如此付出?
“不要输。”我难得认真。
我们毕竟做了很多次。比起那些浑浑噩噩的家伙,我总是更希望他会赢。
“啊。”莱欧斯利语调平淡,嘴角带了点笑。
“我会赢的。”
规则是牢固的东西。梅洛彼得堡的规矩不知是哪年落下来的,写满压迫与服从。这种人口相传的默许行为放地面上怕要被骂“不道德”“反人性”,说不定会有某种人权组织日日来进行人文关怀。
但这里的是犯人,犯人就不需要那么多权利了。特许劵也好、工作也好,无非都指向了隐秘的欺压。这些犯人间的小手段不关典狱长的事,他手中有着最重要的东西——那是一枚小巧的印章,人工打磨,落在地上也不过一块红色印记。
只是当这红色印记可以决定梅洛彼得堡每个人生死的时候,就变得不同起来。
我去看莱欧斯利比赛的次数不多,但也撞到过看守举着张泛黄的纸闯进来,逮走几个跑得慢的无辜观众。这些私下赛事并未因此被打倒,反而办得越来越像样子,这似乎成了独属于莱欧斯利的势力。人们追逐强大、这也是梅洛彼得堡常年的“潜规则”之一。
典狱长就很看不惯,甚至毫无理由地逮走了许多参赛者。这些倒霉的家伙通常会收获几年加刑或者劳作处罚。
——不过花点特许券就能搞平。可这些家伙没钱,就需要莱欧斯利来提供些安慰资金。
莱欧斯利很为此苦恼。
我也很为此苦恼。
“你不能再给他们特许券了。”
躲在柱子后面看完全程,我干脆跳出来咬上莱欧斯利的脖子、恶狠狠的。等他收敛好面上的温和伪装,冷冰冰的珠子落下,也丝毫不减力道。
“你要连给我买枫达的钱都没有了,”我有些委屈,“我没钱养你的。”
莱欧斯利发出一声短促的笑,扬起脖子任我咬。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声音也有些哑:“没事,养你的钱还是有的。”
那可不是他说了算的。我撇撇嘴,手一路往下,干脆落在他的裤缝上摩挲起来。
莱欧斯利猛地抓住我的手腕。他长得高,我的头顶刚刚擦过他的唇,所以当莱欧斯利整个压过来,将我抱得紧时,根本没办法看清他的神情。
但话还是听得清的。他说:“别在外面玩。”
我很不满,非常不满,用力试图挣脱束缚。两个人暗暗较着劲,谁也不服谁。只是挣扎中不小心擦过对方敏感的下体,明显能感受到鼓起一块。我没憋住笑,尽管也因此泄了力:“你都硬了!”
都这样了,还假意矜持!
莱欧斯利身体一僵,面无表情低下头看我笑。原本锐利的眉眼很快就低下来,他叹了口气:“别玩太过分。”
“我只玩玩前面总好吧,”我笑嘻嘻的,“不玩后面。”
不知道他从哪买的裤子,质量好得很,皮带也好得很。我扯了几下,硬是没扯开,只好隔着布料去揉弄早已兴奋起来的性器、不太熟练的。可以感受到那处正随着抚弄不断彭起、变大,硬邦邦的。
手指顺着柱身往上,指尖划过敏感、落在顶端,然后毫不留情的一捏。那滋味想必痛极了,不然莱欧斯利不会低声痛呼,双手突然抵上我身后的栏杆,打得金属制品一阵噪鸣。
那声音很大,人们都下意识转过头。可无论我还是莱欧斯利都是他们惹不起的,于是又战战兢兢转回视线,不敢看向这边。
我笑得不行。去逗他:“莱欧斯利,大家都看着你呢。”
他没说话,只是撑着身子不断粗喘。呼吸带着热气打在耳边,留了点不大舒服的痒。我凑上去贴近他身体,可以感受到那句肉体正强忍欢愉——打着细密的抖。我弯起眼睛,又去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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