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曾在五天前看到秦妈妈在院里东张西望过。苏悦儿挺客气:“好,你们三个可以出去了!”当下她摆了手,三个丫头便是急急忙忙的出了事厅,而那秦妈妈便被红妆硬是给摁到了条凳上,秋兰再一次扬起了藤条,抽打上了这位老妈子身上。“奶奶,您听奴婢说啊!哎呀!”老妈子一声惨叫,急的开始挣扎,苏悦儿抬了手,秋兰便放下了手。“说。”苏悦儿垂着眼皮。“奶奶,奴婢东瞅西瞅的不是做什么坏事,而是再找香菱!”老妈子说着,哈喇子都从口里落下,看起来份外的狼狈,而此时那叫做香菱的丫头一脸苦色的从人群里被推搡了出来。苏悦儿并没直接问那香菱,而是冲婆子问到:“你这些日子可有看见什么人鬼祟?”婆子一愣便是急的晃了脑袋:“我,我”忽而她抬手指着香菱道:“奶奶,奴婢没注意到别的什么可疑人或是鬼祟处,但这丫头五天前满院里找不招她人,说来定是她鬼祟!”人一到选择之处,往往是为己的,当下秦妈妈扯了这香菱出来,苏悦儿见她这么说大方的摆了手:“好,你也可以出去了!”说完便看向香菱:“说吧,说清楚你做了什么,又看见谁可疑来着?总之厅里的每一个都别想跑,若是打完二十下内想的起来,我就饶过,要是想不起来,不长眼的就挖眼,不长耳的就割耳!”残忍的威胁登时就把这些丫头和婆子们吓慌了,那香菱更是哆嗦起来:“奶奶,奴婢不是故意不在,奴婢只是那天想要回家看下生病的娘,可府里上下管事的人都不在,情急之下才溜了出去的,奶奶若要为此打罚奴婢,奴婢认,可是奴婢却能说上一个可疑的人!”“说!”苏悦儿闭上了眼,似乎根本不当事,但那香菱却是捏了捏手指头说到:“回奶奶的话,我要说的那人那事要,要早一些,大约,大约是十二、三天前,那天我去胡管家处领了月钱,就想着早点拿出去给我娘看病,她那阵子身子不好,家里缺钱给她医病都跑了几次来催了;当时我拿了钱,就往后门去,想着托出门采买的车把式召了我弟弟来拿钱,可是到了后门上和车把式说起来,他就说我笨,因为我娘的身子就是亏血,那魏夫人先前也是,卢郎中走前是给魏夫人配了药茶的,他便劝我去和魏夫人讨那药茶的方子,我想想是这个理,便跑到魏夫人那边去找她,结果她竟不在院落里,我见人不在便只道运气不好,出来时却看见魏夫人急急忙忙的往回跑,一身泥土不说,更是一脸惊慌,我当时觉得挺奇怪的,就下意识的藏到了一边,魏夫人急忙的跑回了屋就关上了门;我不知道她做了什么,但我挂心娘的病便还是去讨要方子,魏夫人挺大方的给了我方子,不过,她却问我之前有没找过她,我怕她疑心我撞见她不在,便说没来过,她就说,‘你没来也好,来前我正睡着,还担心你未叫醒我’,她就是这般说的”香菱说出了这件事后,眼便转向魏灵韵处,似有些愧疚,而魏灵韵却并未看她,只是盯着苏悦儿不言语。苏悦儿不理会魏灵韵的目光,只冲香菱说到:“还有没有?”香菱摇了头,苏悦儿便抬了手:“好,你也可以出去了!”香菱赶紧的出了事厅,丫头们便以为苏悦儿会开始问魏灵韵,可苏悦儿并没有,反而跳过这个顺序,直接手指了个丫头:“该你了,说说吧,都有什么可疑的人或事!”那丫头一愣,似是完全没料到大奶奶会跳到自己身上来问,便是顿在那里,结果红妆见她不言,直接就来拖人往条凳跟前去,她旁边的一个丫头却开了口:“奶奶!别打芳阁姐姐,谁在树下埋了东西,奴婢是瞧见了的!”“哦?”苏悦儿立刻冲红妆摆了手,那丫头自是没被摁到条凳上,而那个站出来的丫头则跪下言到:“奶奶,这事怪奴婢,您要罚要打,就落到奴婢身上吧!”“说事!”苏悦儿还真是不急,人说着就往椅子上一kao,那丫头愣了下便说到:“奶奶,是这样的,奴婢十三天前在外间打扫完毕之后眼见无事就照例去了芳阁姐姐处玩,结果她那天月事,没心思打理奴婢,无趣之下奴婢便打算回来找秋兰姐借绣样,结果才到正寝院口的时候,就看见有人猫着身子进了院,奴婢开先还以为是秋兰姐抱了什么东西进院呢,就想着上前帮她急急忙忙的追进了院里,结果才看清楚那人不是秋兰姐,而是,而是魏夫人。”话到此处那丫头也是看了下魏灵韵的,而魏灵韵此时则闭上了眼,那魏城主和城主夫人则已经哆嗦了身子。“继续说。”苏悦儿开口轻催,丫头便继续说到:“当时奴婢很诧异,毕竟奶奶您忙的白天总不在府里的,就想着魏夫人这个时候来是不是找秋兰姐,可是她却是跑到您正寝前的那棵树下,拿了一把剪刀开始刨地!奴婢瞧着稀奇就躲在院口瞧着,就看见魏夫人刨了一会,从袖袋里摸了两个东西出去放进了她刨的坑里,继而掩埋了土,拿脚踩实就匆匆忙忙的外出,当时奴婢就在门口生怕魏夫人看见就急忙的往一边跑,结果还因此摔了一跤蹭破了胳膊,而魏夫人许是走的慌张,也没瞧见倒地的奴婢,回了她的院落,后来我起来想了想,就还是折返了回去,去找秋兰姐姐借绣样,而秋兰姐姐恰也是月事中,睡在床上歇着,我想了想怕是非就没提”那丫头说着头就磕到了地上:“大奶奶要罚就罚奴婢呢,这种事奴婢不该瞒着不言的”“行了,你,可以出去了!”苏悦儿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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