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妇人言到:“你可听清楚了?他就这么一句吗?再没喊过别的?”小妇人点头:“是,基本上都是这一句,换了别的,也基本都是这个意思,就是怪人家骗了他,还说过一句,一句”“什么?”“天杀的恶婆娘!”小妇人说着又是缩了脖子,红妆与莺儿却是惊讶的直接对望了一眼,苏悦儿挑了眉,人却稳的住,冲那小妇人安抚道:“别怕,你只是学给我的嘛,可还有别的?”小妇人摇了头:“没了,他嚎叫了半天都是那么一句,只中间夹杂过这么一次这句话,后来也不知怎的就没了言语,我男人还说,这许是那个痴心男人被恶女人骗了身家,喝酒买醉雨夜发狂的冲到山上去了,还和我说,这忽的没了动静,只怕不是人醉了过去就是跌到哪处沟里,还叫我今日上山摘菜的时候小心些,莫一个人上山。”“所以你才和那个女人一起上山的吧!”莺儿听到此处便是接了一句,那小妇人点了点头。“我刚才听她说是张家媳妇瞧见的,又听到她唤你张家的,莫非就是你先瞧见的人?”苏悦儿出言询问,那小妇人又是缩了脖子的点头:“是,我,我和王家大姐一道上来的,当时我先到这,结果,就看见那里跪着一个人,冲着我一脸狰狞,偏是双眼闭着,一动不动的,当时我就吓的叫唤了,可那王家大姐胆子大,是她唤了几声,见人没动静,还拿手戳了戳他,结果他硬邦邦的,凉冰冰的,王家大姐还说这人八成死了,怪可惜的,可是说这人死了吧偏他还有气的,把王家大姐还总之,可吓人了!”小妇人一句叹做了结尾,但话语却明显有一处没说下去,红妆当下就要问,苏悦儿却出手也按住了她的肩头,只冲着那小妇人说到:“那人是我夫君,昨个夜里与府里的妻妾不知发生了什么争执夜中离府,家人遍寻未果,幸得今早被郎中巧遇救下,送回了府里,只是人偏偏昏迷不醒,我们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故而来此察看,幸得您的帮助,知会了这些。我知您与您家男人都是品德高尚之人,不受钱财相污,但我内心真的是感激万分,这样吧,我不赠金箔做谢礼,唯用此玉镯谢恩人,因为您和您男人的品德乃君子之行,君子佩美玉,相得益彰!”苏悦儿说着便从手上抹下了玉镯子去抓那小妇人的手欲给之,可那小妇人却是慌色的退了一步,看着那镯子一张脸变的血红不说,双手更是扯着自己的衣襟,脑袋轻晃。苏悦儿见状便将镯子拿着向她走进,那女子忽而就呜咽着说到:“这位奶奶您就别羞辱我了,我,我是该拦着王家大姐的,您,您放心,我这就去王家大姐家把那玉佩给要回来!”说着她便转身欲走,苏悦儿一抬下巴,红妆一个翻身就挡在了那小妇人的面前:“玉佩?你们难道污了我家爷的玉佩?”那小妇人立刻摇头:“不是的,这,这不管我的事,是那王家大姐,见你们爷跪那里和个死人一样,唤啊叫的都不见有反应,而他左手里还抓着一块碗口大的玉佩,羊脂白的瞧着甚为稀罕,那王家大爷便说这人死了,东西跟着可惜了,便抢了去,结果那人虽是闭眼闭口的,却是喘了一口气,把王家大姐吓的差点从这里滚下去,那玉佩也落进了泥里,我才把她拉起来,这听见我喊叫的村民就上来了,便瞧见那位爷不对,说是估摸着昨个晚上嚎了一夜似中了邪的便是他,叫着去山下请个跳神的给看看,结果倒迎了位郎中上来,将人给背下了山去,我和王家大姐当时也是吓懵了,跟着一并下山瞧了瞧,见人走了,我们又回来挖摘野菜,结果王家大姐,想起了那块玉佩,便拉着我又跑回了这里,结果玉佩还在这泥坑水潭里没人发现,她便说拿出去卖了,一家一半,我说不大好我不要,她就说,你不要拉倒,人便拿了去!我真的没污,我这就可以带你们下山去找她拿回来的!”“自是要拿回来的,我家大爷的东西怎么能就怎么被污了?”莺儿一脸不悦的答话,苏悦儿看了她一眼,冲那小妇人说到:“一块玉佩本不是大事,只是那时我男人祖传的,失不得,您告诉了我们是您的好心,是您的品德高尚,但却真因此去了,我只怕你日后在村子里会被欺负,不如这样吧,烦劳您告诉我,她家的位置,我请个贼偷去摸了回来,也顾了彼此的体面,免得你被牵连。”用贼拿回自家的东西,这听起来有些别扭,小妇人一时有些踌躇,但想想人家真是处处为自己体谅也就说了那王家大姐的住处,人便一脸抱歉的低头而去了。“这小妇人有些意思。”红妆瞧着她背影低言,苏悦儿便是吩咐道:“她和她男人品行不错,日后叫咱们的人去摸摸底,若是真这般好品德,便把两口子都用起来,也是件美事!”红妆点了头,人却歪着脑袋言道:“我在白家伺候这些年,还真不知道大爷竟有这么一块祖传的玉佩,往日里也都没瞧见”“别说你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苏悦儿耸肩。“那奶奶您说是大爷祖传的”莺儿也诧异起来,苏悦儿只得不好意思的言到:“我是胡诌的,当时我瞧她话语说了一半收了口,便寻思有什么是她难开口的,你们若直问,我怕这小妇人难做,便干脆借美玉相赠想提醒她美好的品德,毕竟她口口声声说她家男人如何教导她这些,只是我随口说了君子佩美玉,却不想阴错阳差的让她误会我是知道有此玉存在的,所以在美玉比喻的高品之下,她才说了这事,只是说真的,我和大爷成亲这些日子,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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