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家都望着她,她便立刻浅笑温言:“不好意思,一时恼了些!”继而冲魏灵韵笑吟吟的说到:“灵韵妹妹倒是赶紧说说,你这膝盖是怎么回事?瞧把你大姨妈给急的,诶,说来,我还真不知道,她是你大姨妈啊!”魏灵韵自是还做抽泣与为难状,那大太太听了苏悦儿这话便冲苏悦儿说到:“你不知道没什么,我和她娘凌氏又不是一个姓的,只是当年我王家和镇国公是结拜了兄弟的,所以我和我妹与她娘也自是姐妹的关系,因着我年长些,是老大,她换我大姨妈,我的妹子是老二她唤便是二姨妈,她娘则是最小的一个。”大太太做了解释,苏悦儿才知道这上还有个拐弯亲戚,便想到当真是圈子生活,各种纽带关系在维持一个圈子的共荣。“你说那些做什么,弄清楚她的腿怎么回事才是正经!”大老爷出言提醒,大太太则又继续抓了魏灵韵去问,那魏灵韵自然还是扭捏着,说这别问了的话,叫着婆子扶她起来,于是婆子上前去扶,合理的被大太太给关注到,当下抓了她就问:“你是怎么伺候你主子的?你家小姐怎么伤成这样?你说啊!”婆子一脸胆怯,眼往苏悦儿处扫,苏悦儿笑嘻嘻的看着她:“说啊,我也好奇呢!”婆子做缩脖装,大太太见她竟不言语,当即就抬手抽了其一巴掌,于是那婆子捂着脸立刻告起状来:“大太太息怒啊,不是我不说啊,我是不敢说!”“什么不敢?难道我还不能给她做主?”大老爷立刻发话,一副我很牛逼的样子,婆子便是一幅豁出去的样子:“是大奶奶,是她叫我们小姐昨个跪了一夜!”“香妈妈!”魏灵韵自是装作无奈的喊了一句,好似怪她嘴快,可婆子也立刻发挥起来:“小姐您就别忍着了,打您进这个家,您自己说您吃了多少苦,几次被冤枉,被打,被罚,可您到底做错了什么呢?您是皇上圣旨指到白家的,指给大爷的平妻,可您现在还不如一个妾!大奶奶仗着先过门的,又是家主,成日的寻您的不是,那眉夫人一个妾,只因为肚子里身孕,就把您这个妻位的人不放在眼里,别说给您行礼问安了,都能将您无视!如此目中无人的小妾,你不过说她两句,她便搬出贵妃来压您,您一时气恼说了她家中变故之事,那眉夫人一时没站住伤了脚,便赖到您头上,更是装昏!大奶奶知道了,不但维护您的妻位,还将您罚去了祖宗房跪了整一夜,这明摆着是欺负您嘛!我都担心,以后您在白家可怎么过日子啊!”婆子说的是激动不已,虽不至于是义愤填膺却也泪水横流,好似真的被虐待了一般。这般的言语下来,大太太和大老爷自是愠怒的盯向苏悦儿,可苏悦儿却只是挑眉的看着魏灵韵,似是很惊奇一般,而苏云儿却已经蹙眉摇头,准备开口,不过三爷却冲她摇了头,她神色为难的看着苏悦儿,似要抉择一下。此时苏悦儿呵呵一笑言到:“我说如此声情并茂的一出戏是要演给谁看呢,弄了半天是要演给我和大老爷大太太看啊!”苏悦儿说着冲魏灵韵忽而鼓掌起来,把魏灵韵弄的是无措,把大老爷和大太太是弄的一脸狐疑,显然不知道苏悦儿这是做什么。“灵韵妹妹,这次的演技可比上一次好了很多,不过我很抱歉的告诉你,你还是出了点小问题!”苏悦儿说着站了起来:“上次你是对人物分析差了点,导致失败,这一次呢,你人物分析很成功,你的投入也令我敬佩,但是,很可惜,你想追求真实的效果,让我面对所谓的证据有口难言,却不想这是你最大的败笔!”苏悦儿说着走到魏灵韵的身边一蹲:“你既然都卖力演出了,只是lou下膝盖也没什么啊!”说着她直接提了魏灵韵的裙子,便把魏灵韵的膝盖给lou了出来。古人讲究非礼勿视,当下男士们自是闭眼转头,魏灵韵更是急的去捂裙子,可苏悦儿却大声说到:“伯父身为刺史,不知有否断案过?那断案的时候,若与女子双腿有伤,会请婆子查验,官家还是要一视确认的,这里,您是她的长辈,只看下膝头又有什么不可呢?君子坦荡荡啊!”话到此处,除开三爷,大老爷和老爷都还是看了魏灵韵的膝盖,而苏悦儿则大声问到:“你这是跪伤对不对?”魏灵韵自是点头,婆子更是叫嚣:“当然是跪伤了,难不成还能是别的?”苏悦儿笑了,伸手摸了下魏灵韵的膝头在她吃痛声里说到:“哎呀呀,这的确是跪到伤了,不过这跪伤可与我无关啊!”“怎么是无关?这可是你叫我家小姐昨晚跪了一夜跪成这样的!”婆子激动了。“是吗?那好,你稍等!”苏悦儿说着冲胡管家喊到:“管家叫白府上上下下凡是跪过一个时辰以上的人到这里来,只要女的,不要男的!快点!”早退到门口的胡管家立刻应着跑了,不多会功夫这厅前的空地上可就站了七八个丫头了,苏悦儿看人差不多够了,也就没叫继续再往里站,只在门口大声说到:“跪过一个时辰以上两个时辰以下的站左边,跪过两个时辰以上四个时辰以下的站右边,跪过四个时辰以上的站中间!”丫头们立刻行动起来,左边当下四个,右边两个,中间也有两个。苏悦儿上前对左边的几个说到:“你们当初跪完以后如何情况说来听听。”丫头们开始七嘴八舌,但基本说来就是起身难,走路痛,膝盖处发红,有热肿,但歇过一个时辰也就跪处没什么印子,只有微痛了。而后苏悦儿又问了右边的,这两个丫头则说的是起身无扶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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