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的这种优势就必须组建一支能够重建祖宗雄风的骑兵,十分巧合的是在列强当中恰好是他的盟友对骑兵最为重视,让奕欣觉得这一定是冥冥中有天意在安排他复兴大清。僧格林沁即将再次被启用,虽然奕欣当初对这为僧王也有些失望,但是僧格林沁以前就和奕欣走得比较近,所以把他从失意中拯救出来可以保证他的忠诚。在用人上奕欣也很羡慕李富贵,他发现自己只能在这些王公大臣中选出所用的人,而不能像李富贵那样想用谁就用谁,即便是这样也必须不断地考虑各种各样的平衡。为了避免再次陷于这样的麻烦他把新军的组建与训练都放在遥远的外蒙草原,奕欣梦想着在那里他能够重起炉灶,现在的奕欣和文祥都对北京彻底的失望了。对容闳来说不管是北京的事变还是南方的战争对他都没有太多的影响,这些事情应该由李富贵去烦神,对他来说这次归国让他最吃惊的是两江学堂上市了。容闳的继任者向他汇报学校这段时间的情况时搬出了学堂业绩盈率和一堆k线图,容闳看着这些自己完全不懂的金融名词的时候不禁目瞪口呆,学堂现在的产业相当庞大,几个校董都是一些大名鼎鼎的人物,董事长胡雪岩更是商界的奇葩,虽然对这几个人的能力容闳还是非常欣赏,但是他实在无法接受凝聚了自己无数心血的学堂突然就变成了别人的事实,这一顿欢迎教育部长的酒宴让他食不甘味,虽然表面上仍然与大家谈笑风生,但是心里已经已经在计划如何质问李富贵了。
“你问我为什么把两江学堂卖出去?这有什么问题吗?我的产业一般都会在初具规模之后就卖出去,现在两淮学堂已经在选址了,计划就在淮阴的东北,怎么样?这样我们就能有两所学堂了。”李富贵对于容闳的深夜来访并不感到十分吃惊,实际上他一听门子来报容闳急冲冲的跑来他就已经猜到是为这件事情。“教育是百年树人的事情,两江学堂刚刚兴建,这么快就让他产生效益简直就是杀鸡取卵,大人万不可如此短视啊。”容闳在两江学堂上倾注了大量的心血,现在说到动情处眼中不觉湿润了。“效益?没有啊,从学校的主业上来看应当还是不赚钱的,现在赚钱的也只是一些附加产业罢了。”李富贵有些奇怪,他虽然把学校已经卖掉了但是可没有甩手不管,实际上他一直在用一只眼睛盯着这所大学,学校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怎么会没有效益,我虽然不是很懂金融,但是如果没有很好的效益它怎么可能在上市后股价翻了四倍。”“这倒是真的,不过公司上市股价往上翻个两三倍也是常有的事,而且这一次内部认购的几个大股东都是商界很有名气的大老板,有这样的人物坐庄自然会引起中小散户的跟风,所以股价有些虚高也是正常的。”对于这几位直接组成两江学堂董事会的人物李富贵可是费过一番思量的,最终以胡雪岩为代表的几家大商号入选,对于他们来说,这的确是一项长期投资,不仅仅是投资教育产业,而且也是投资李富贵,另外他们对于学堂商学院的定向委培业务也很感兴趣,这些人也都痛感缺少了解现代市场经济的人才。“对,股价虚高,这就有问题了,这些人都是商场老手,他们当然知道这所学堂不值那么多钱,等到他们把股票炒到高位然后一下子全都抛出,那两江学堂的股票不就成了垃圾股了吗,这对学校会产生多大的负面作用难道大人看不到吗。”这两年来上海的股市日趋成熟,涨涨跌跌、进进出出的事情已经司空见惯了,恶庄害的中小投资者倾家荡产的事也时有发生,容闳对于这些故事也知道一些,也正是受到这些传言的影响他才对两江学堂上市非常担心。“嗯,你说的这种情况在股市里的确有,而且最近还有上升的趋势,不过对于这种金融诈骗我们可是从不手软的,至于两江学堂你大可以放心,现在的几个庄家都是一些老字号,我在向他们转让内部股份的时候就已经跟他们说好学堂的大宗股份是不可以随便转让的,所以你所说的这种情况肯定不会发生,而且股价虚高也只是站在短线的角度上看的,如果从长远的利益来看这个价格还远远没有体现出学堂的价值,毕竟一所名牌大学它的隐藏价值是非常大的,这一点你在美国应当有所了解。”对于名校的价值容闳倒是非常的看好,实际上他根本无法想象牛津、剑桥这样的大学能用金钱来衡量,现在他觉得或许对上市产生的危害有些杞人忧天了,毕竟这是两江第一所大学,李富贵不会容忍有人为了在股市上赚上一笔就损害学校的声誉,但是他仍然反对由商人来主导学校的运营,这肯定会让学校的正常教学出现问题。对于容闳的这个担心李富贵报以爽朗的大笑“你啊你啊,亏你还是美国留学回来的,为什么还是对商人抱有成见呢?你认识胡雪岩吗?”“今天刚刚认识。”“你觉得他怎么样?”“人还不错,不过没有深交,具体的讲不好,听说他生意做得很精。”李富贵点了点头“我从来没有见到哪个人像胡雪岩那样向往一个好名声,虽然他这个人在官场和商场上的手段和其他人一样的龌龊,但是为了在民众中博得一个好名声他可使费尽了心力,你知不知道他开的胡庆余堂药价公道,有名医免费坐堂,对于穷人有时候还会赊药,这样的大善人你以前听说过吗?”“胡庆余堂的善行我也听说过,听说他开这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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