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前些天在古城参加论文答辩期间住在我隔壁的房间,马上不愿意了,一着急连招呼都没跟家里人打就偷偷从美国跑回来,说是要给我搞个突然袭击看我在这边老实不。一下飞机,她就用华夏掌上电脑再查了一次,发现我一直没进过丽姐的房间,才终于雨过天晴,暂时不找我麻烦了。但刚才还在那里嘀嘀咕咕地说对我不放心,让我参加完文龙的婚礼后就跟她去美国,等她拿到学位后再一起回来,她要把我放在身边好好看管呢!”听李远方说着说着,张太一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怪,最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张太一的脸色比刚才好了许多,然后一本正经地说道:“远方,和你比起来,我实在是有些老了!像你这样的,肯定是许多年轻女孩子心目中的如意郎君,隋丽和施庆洋家那丫头如此,亦云也不可能会例外。以前你和亦云之间的事,不用任何人跟我说我就已经猜到了,当时亦云非要欣雨过来做伴娘,我心里就更加明白怎么回事了,所以我一直为我们之间的这种复杂关系哭笑不得。虽然明知你和亦云之间有过一段故事,但我心里也很清楚,你们那故事其实还没正式开头就结了尾,因此我从来就没打算去追究这事。要是没人当着我的面提起,我是准备永远都装作不知道的,这样的话,才能显出我张太一对亦云的真心。”张太一刚开始说的时候,李远方心里特别紧张,手心竟然渗出了汗来,直到张太一说完,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下了一些,不管张太一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至少目前这一刻可以暂时相安无事。然后觉得,这家伙确实是大异于常人,连这样的话题都能轻松地侃侃而谈。但这事毕竟太不一般了,放心管放心,李远方还是一声都不敢吭,甚至连个大气都不敢喘。在李远方的子下,张太一的脸色突然变得非常狰狞,恶狠狠地说道:“但现在施庆洋借这事大做文章,不仅有着挑拨我们之间关系的险恶用心,还想给亦云身为天师夫人的形象抹黑,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远方我先向你通个气,我准备近期内向施庆洋下手,如果他们盐帮整个是铁桶一块,我干脆把他们盐帮连根拔起!以后谁敢对亦云说三道四,施庆洋就是个榜样!”看到张太一变了脸色,李远方就心知肯定要坏事,事实如他所料果然如此。虽然李远方对施庆洋的意见也很大,但每当想到在当年梅山集团的筹建中施庆洋给自己所帮的忙,他还是选择了一让再让,就是此刻听到张太一要对付施庆洋,心中也是非常不忍,迟疑了一下说道:“张师兄,大家都是武林同道,得绕人处且绕人吧!”张太一朝李远方歪了歪嘴,说道:“远方,成大事者不计小节,你的心肠太软了!当年郑部长家的那小子只是想让叶黄唱首歌,你就不顾一切地大打出手,亦云是我妻子,身上怀着我们天师家的血脉,我要不做点什么,天师家的颜面何在?施庆洋这傻瓜一直在和日本人做生意,和日本人合作的生意占了他所有业务的百分之四十以上,以我在日本的教宗之尊,他造谣中伤亦云不就等于跟整个‘大和真理教’过不去吗?只要我随便说几句话,或者想点办法给日本人弄个大麻烦让他受到池鱼之殃,他就会在几天时间内迅速破产。听说施庆洋家的丫头跟你去世的未婚妻长得特别像,因此让你有些爱屋及乌吧!既然你说起了情,这点面子我还是得给的,再说那丫头是宋师兄的学生,我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好吧,我答应你只对付施庆洋,尽量不牵连到那丫头,只要她老老实实在梅山城或者宋师兄和你的身边呆着哪里都不去,我保证没人会动她一根毫毛!”说完了就向李远方摆了摆手准备走人。看张太一要走,李远方着急了,赶紧说道:“张师兄,日本人的地球物理武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向我透露一些?”张太一的脸上出现一丝阴色,笑着说道:“试验位置你应该从程先生那里知道了,我再告诉你总爆炸当量是五千万吨以上,位置在最敏感的那个海底火山口下面三百米,你用蚩尤预测一下可能出现的情况吧!这时间是越来越近了,我得抓紧时间安排怎么对付施庆洋去!”然后再也懒得跟李远方啰嗦,随手切断了联系。看着面前的电脑屏幕,李远方发起了呆,心想施庆洋这下可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干什么不好,偏偏拿许亦云做起文章,许亦云肚子里正怀着下一代的天师,施庆洋这样做肯定犯了天师家的大忌。尽管施庆洋是榜上有名的亿万富翁,在南乡城如鱼得水,背后则是有几百年历史的盐帮,在武林中排得上号,但跟张太一和他们天师家比起来,却根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以张太一的心计和能量去“冲冠一怒为红颜”施庆洋经营多年的那个王国,看来是怎么都保不住了。想到施庆洋将来的遭遇,李远方很有些幸灾乐祸的心情,心想施庆洋这是罪有应得,反正这事又不用自己动手,那就搬张椅子在一边看热闹吧!有了试验的地点,又有当量,如果能找到那些相关专业的专家做出数学模型,然后用蚩尤进行计算预测,应该能对可能发生的情况有个大致的概念吧!只要有了个大致的结果,不管最后的事实和预测是不是有出入,也可以向政府交待,不用背上“造谣”的罪名了。于是李远方马上拨通了马进军的卫星电话,马进军此时正在杨首长家。从李远方这里得到需要的数据后,杨首长说道:“远方,你让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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