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来说去不就是失恋吗?”张小广虽说不声不响地坐着,可该听的,不该听的话,他全听见了。正在点歌的拉芳手指一抖,插播的歌曲来了,他想要再切歌,已经来不及了。有一瞬间安静的包厢响起了“洋葱”——如果你眼神能够为我,片刻地降临……大家都吃着聊着笑着,今晚多开心最角落里的我,笑得多合群……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你会发现你会讶异你是我最压抑最深处的秘密……“原来都是有故事的人。”兔校长不会唱歌,但此时却有种被情所伤的男人之间的共鸣,便也起身点了一首“不浪漫罪名”,道:“我是不会唱,不过你们可以听听,哥我这个才叫悲伤,懂不懂。”原本酒酣耳热的氛围没有了,整个宝箱就剩下他们四个人,围坐在最角落的沙发里,桌上散落了许多杯子,可真正属于他们的,又有几个呢?男人之间就是这样,前一分钟还在干架,下一秒钟就能抱在一起开怀大笑。见到三人都点了歌,张小广也站起来,说那我也点一首。这里面就数张小广年纪最小,三人也不指望他点出什么寓意深刻,引人泪下的歌。可是,谁能告诉他们,这是什么?“我的好兄弟”——小沈阳。“呵呵,不错吧。”张小广并不是没有经历过情殇,只不过他觉得今天是哥嫂的大喜日子,太过伤感了,不好。“呵呵你妹。”另外三人同时出声,随后是一阵大笑,一起冲上去将张小广扯到沙发上一顿“拳打脚踢”,若是仔细听,期间除了笑骂声,还是不能能听见“呵呵”穿插其中。喝也喝过了,聊也聊过了,打也打过了,四人便各自歪倒在包厢的沙发上,睡了过去。朦胧之中仿佛听到谁吼了一声——起棺椁……“咦?婚庆包厢不是还有四个人没走吗?”“不知道,可能走了,我们没注意吧。”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个负责卫生的服务员敲开了空无一人的包厢,满地狼藉够他们忙一阵子了,至于最后的客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他们哪里还有空理会。“喂,徐小莉,找到拉芳没有?”电话中传来一道急切的女声,“他昨晚没和你一起走吗?”伴娘徐小莉做梦也想不到,和自己一起从w市来参加婚礼的学弟会一夜之间失踪了,“手机关机了,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样,你回去跟他家里人解释一下,就说可能是认识了新朋友,上哪儿玩去了。”电话这头的新娘也很是头疼,怎么婚礼一结束,人还少了几个。“哎,也只能这样了。”“呜——”祭礼的号角声悠远,庄严。“泥煤,还唱不够是不是?”一声嘀咕,兔校长一个翻身想要用手捂住耳朵,一个个的,特么就不让人好好睡个觉么。“哎呦,辣个夯劳资?”“谁!特么压到我了,干吗呢?躺一边儿去……”“唔……唔……”什么情况?层层叠叠的四人七手八脚地互相推搡着,口中各自叫嚷,要对方从自己身上让开。可惜,空间实在是太狭窄了,任凭他们如何挣扎,就是没办法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嘶——你抠劳资鼻子做么斯?”拉芳在混乱中不知被谁用手指抠住了鼻子,顿觉不爽,抬手就往那人头上一巴掌。“唔……唔唔……”拉芳这一巴掌正好拍在了张小广的脸上,奈何他被压在了下面,胡乱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清楚,只能用力扭动,将脸转开。原本想要翻身捂耳朵的兔校长突然感觉自己菊花被袭,原本就有些尖锐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怒道:“握草,谁摸我pi股。”“别动!”此时的情况实在是太过混乱了,ktv的包厢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还不开灯?叶小俊感觉到自己正被夹在起码两个人的中间。握了个大草,这个节奏不对啊!“都别动!听我说!”开什么玩笑,大清早起来就被两个,又或者是三个男人夹在中间,这感觉……其他三人闻言,都停下了手脚的动作,空间之中顿时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冷静一点。”叶小俊吞了口口水,被硬物顶住腰部的感觉还真是,说不出的,引人遐想,“不管你是谁,能不能先把膝盖收一收?”“嗬劳资,不收,收了你把劳资压瘪鸟。”拉芳曲着条腿,膝盖刚好顶住了上面的叶小俊,说什么也不肯把腿放下来。
“唔……唔唔唔……唔……”“这不是ktv包厢,我们在哪里?”兔校长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由于他刚好在最上面,便伸手四处摸索。兔校长的位置刚好可以摸到上、左、右三面,初步判断,这是一个类似于长方形盒子一样的地方。“唔……”“还有谁?”拉芳只听到了叶小俊和兔校长的声音,可此时这呻|吟声是谁发出的?拉芳用力抽出一条被叶小俊压住的手臂,往身下那具身躯探去——咦,平胸。嗯,很瘦,没二两肉。哎呦……“唔……”“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抓错地方了。”拉芳赶紧收回了手,暗自在身上擦了擦,道:“你唔毛啊?报上名来。”“不用问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张小广。”兔校长冷静下来,分析道:“昨晚就只有我们四个留到最后,他被我们三个压着,哪里说得出话。”叶小俊一听全都是熟人,顿时放松了一半,打趣道:“哈哈,拉芳,你抓哪儿了?”“别闹了。”兔校长知道两人的德性,这会儿要是掐起来,指不定要闹成什么样,“我们怕是被人给整了。”“莫非是薇姐?握草,要不要搞这么大?”拉芳可不想跟叶小俊讨论刚才那问题,忙问:“兔校长,我们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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